幸运是我影评赞扬声不断 互相陪伴原来就是最大的幸运

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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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02 05:39:52

  电影《幸运是我》的上映为这个焦躁的社会平添了一股温情,票房虽不算太高却依旧阻挡不住观众对它的好评,你有多久没有被感动了?那你真该去看看这部电影,或许它也会成为你的幸运!

 

  《幸运是我》聚焦于高压社会下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渐变与发展,并且通过“漂泊在外的年轻人”和“孤单无靠的包租婆”两种典型人物形象间的碰撞来探讨可一个简单却时时困扰着我们的问题:生活艰难,我们该如何过好这一生?

 

  观看全片后,可以说,罗耀辉导演交出了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影片故事流畅,风格清新,给这个焦躁的暑期档带来一丝难得的安稳与清凉。



 

  电影围绕患有脑退化症的独居老人芬姨,和边缘青年旭仔的相遇。两人的关系,起初是萍水相逢的路人,然后是房东与租客,到最后,是互相依偎取暖的亲人。

 

  旭仔再婚的父亲不认这个儿子,芬姨便抱着他说,“没关系,你还有我这个妈”。而年轻的他,尽管不善言辞时而嘴硬,却默不作声地陪她买菜、看病、染白发,为她回家时找不到路而忧心,也因为她走出颓废的世界,改变自己。 [!----]

  从题材上说,这样一长一少的陪伴关系,很容易让人想起《桃姐 》《我们俩》等作品。但不同于叶德娴或是金雅琴,惠英红把芬姐演得好,在于温情之余,又有些地道的港式的精明。

 

  她的角色,不是由头至尾无条件地释放善意,而是在情节的推进中逐渐袒露心声,呈现或柔软或脆弱的真实一面。



 

  芬姨的家,即她与旭仔故事发生的大部分现场,看家具陈设,像是个密闭的小时空。起初,她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其他的事情,“不想记也记不住”。

 

  看电视只看亚视(如今已经不复存在),陈旧的电视、椅子都不让卖,因为是古董,到后来,她去社区中心、画海报,和旭仔并坐在沙发上戴着3D眼镜体验特效。

 

  当旭仔问她有哪些愿望时,说到第三个,她忽然娇羞地秘而不宣起来,露出了少女的神色。 [!----]

  她立遗嘱去世后把房产过继给萍水相逢的旭仔,条件是他照顾她直到终老,挂在嘴边的还是常说的那句“做人的事,不都是你帮下我,我帮下你嘛”,与其说是婆婆妈妈式的训导,则更像是一种她面对世界的保护色。

 

  直至拿出束之高阁的黑胶唱片,方知芬姨曾经是唱夜总会的歌星。回忆里时光倒流,当红岁月艺名楚湘湘的她,穿着翩翩歌衫站在舞台中央唱一首《我找到自己》,也让观众不禁有一霎时的恍惚,虚实之间,当下与记忆交叠,又是谁找了谁呢?



 

  “他让我跟他去美国,我怎么舍得离开香港呢?”高举的本土意识,狮子山下的精神,却化作芬姨回忆当年为什么与恋人分手时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平平淡淡说出来,也不去刻意渲染什么。

 

  导演罗耀辉的确在故事中安插了不少小人物,例如张继聪饰演的社会服务中心厨师,带着些游戏人生的态度把洗菜料理想象成乐队登台,例如邵音音饰演的茶餐厅老板娘,满口台湾腔广东话,暴躁之余又充满烟火气息。 [!----]

  他们和旭仔、芬姨一样,都是血肉丰满的基层个体,恰恰也正是他们,建构起香港充满人情味的日常,鲜活可爱而多元,让人舍不得离开。

 

  电影末尾,在窗边画画的芬姨打电话给旭仔问他回不回来吃饭,放下电话,面对那幅尚未完成的旭仔肖像,她突然闪过犹豫的神情。



 

  惠英红是非常善于诠释这种平静之下的暗涌的,在2009年横扫八项影后的《心魔》里,她最后一场戏交织的笑泪与欲语还休就非常可圈可点。同样的,短短的几秒内,惶恐、错愕、无助的情绪蜂拥而至,接下来,她释然一笑,拿起画笔,生活继续,好像没发生过什么。

 

  回到电影的名字,“幸运是我”,脱胎于叶德娴原唱、郑国江填词的歌,“曾尝遍失意时,却找到快乐匙,哪里会知,就是自己,原来是个幸运儿”,铿锵深情的歌词,说的不仅是旭仔和芬姨,不也是茫茫天地间,万千个你我吗?

来源:网易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