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女人更疯狂之小乡村的绝色诱惑 乡村野医二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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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7 06:10:01

 

  婚礼那一天,气氛热烈。

 

  一共摆了六十桌酒席,我的亲戚,朋友,同学以及父母的同事来了二十桌人,其余四十桌宴席全被叶敏仪家的客人占据,叶震的朋友和他的妇产医院的员工占据了大半。

 

  别人家结婚摆酒席都可以赚到钱,我们家摆喜宴赔钱,除了上等的酒菜之外,每个参加宴席的人都可以分到一只拳头大小的海蟹。父母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力图把我的婚事办得风风光光。

 

  婚礼结束之后,我和叶敏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我们的新房,她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感叹道:“累死我了!”躺了一会儿,坐起身,把手伸到背后,松开乳罩,转过身又趴到床上,让后背也得到一些享受。

 

  我把她的挎包拿过来,里面的红包统统倒出来,数了数,足足有两万多块钱。

 

  我很高兴,爬到她的身上,注视着她的眼睛:“亲爱的,你就是一只表现出色的招财猫,只一天就收了这么多的钱!”

 

  “呵呵,给我钱的那些人,大多数都是冲我爸爸的面子!”

 

  “说的也是!”

 

  “罗延飞!”叶敏仪叫我的名字。

 

  “干嘛?”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新郎应该怎么对待新娘呢?”

 

  “呵呵,在古时候,拜过天地,入洞房之后,新郎会把新娘子脱得光溜溜的,然后把身上的某一个物件毫不犹豫地进她年轻的身子里面。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既然是这样!”叶敏仪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那你为什么还要傻傻的呆在那里数钞票,你要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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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你想让我干什么?”

 

  “看你那傻德行!揣着明白装糊涂,还不快点脱裤子,老娘我已经饥渴的不行了!”

 

  “遵命,娘子!”我兴冲冲的脱光了衣服,起身关掉了屋里的灯……

 

  我们去了一趟四川的九寨沟,度完蜜月,各自回自己的单位上班。

 

  过去上班,我不是做公交车,就是打的。现在却不是这样了。

 

  我和叶敏仪结婚,叶震买了一辆银灰色的马6汽车送给我,作为宝贝女儿的嫁妆。

 

  我把轿车开到中心医院的职工停车场。负责看车的老爷子以前没见过我。看过我的胸卡,才放我进去。

 

  我敬他一根“小熊猫”。老爷子贪婪地吸着烟,他告诉我,他有严重的支气管炎,医生不让他吸烟,他的老伴管的特别严,一发现他抽烟,准会大发脾气。这根“小熊猫”是他戒烟两个月来吸的第一根烟――真香啊!

 

  我又从车里取出一些喜糖和糖炒栗子给他。老头没要喜糖,把糖炒栗子都收下了。他说,他的老伴喜欢吃糖炒栗子――挺可爱的一个老爷子。

 

  上午,我并没有在门急诊值班,而是拎着一只大口袋,逐个科室地发放喜烟、喜糖,所有的科室都转遍了,最后,我来到了曾经实习过半年的ICU病房。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来到那里,心里琢磨着该怎样面对何绍棠。可是,等我把所有的喜糖都发送干净,也没有看到何绍棠的影子

 

  我有些纳闷,按理说,今天何绍棠应该上白班的,于是问王赛男:“姐姐,我师傅呢?难道她今天和别人倒班了吗?”

 

  王赛男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你还不知道吗?你师傅她辞职了,已经离开中心医院了!”

 

  “为什么?”我惊讶万分。

 

  “听她说,她过去的导师在南方自己开了一家医院,给她高出中心医院三倍的工资。她就辞职去了那里!”

 

  “天啊!”乍一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一片混乱。“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记得前些天,我舅舅带我来给你们科送请帖的时候,我师父还干得好好的!”

 

  “前一阵子,你忙着结婚,装修,办喜事,蜜月旅行!哪顾得上你师傅的去向?可是你师傅却放不下你!她知道你结婚的消息,临走前留了一件礼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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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礼物?”

 

  王赛男回到护士更衣室,取来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你师傅说这是送给你老婆的新婚礼物,让我有机会转交给你!”

 

  我接过那个小盒子,捧在手里,感觉有些眼熟,打开一开,竟是我给她花2300块钱买的那只和田玉镯,若干月前,我曾经把那只玉镯,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了何绍棠。而现在,她把这只定情信物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我。

 

  我想,她是被我伤透了心……

 

  下班之后,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徘徊,不想回家,也不想父母的家,找了家饭馆,草草吃了点东西,把车开到了我跟何绍棠同居的那间住所。

 

  我站在楼房的前面,仰头望去,那套曾经跟何绍棠在一起度过一段温馨生活的房子,此时,窗户黑黑的。自从跟何绍棠分手之后,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来过这里了。过去,我不来这里,是没有勇气面对何绍棠那双温柔的眼睛,现在,来到这里,是发自内心的想再见到那双温柔的眼睛。

 

  上楼之后,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股由于缺少通风而产生出的霉味儿扑面而来。

 

  偌大的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何绍棠走前一定把屋子好好收拾了一遍。

 

  “绍棠姐,绍棠姐,我回来了!”我叫了两声,没有回音,房内出奇的宁静。

 

  “肉饼,肉饼,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快出来见我啊!”我有些恐惧,有些神经质,明明知道,屋里除了我自己喘气,再无第二个有生命的个体,但我还是忍不住喊叫。

 

  我来到厨房、餐厅,我记得餐厅的门口挂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何绍棠给我做饭时总是把它戴上,可现在什么也没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什么家务都不用做,何绍棠一个人把做饭、洗碗、收拾屋子,统统包下了。她喜欢整洁,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有时候我会恶作剧把糖罐里偷偷放上盐,等她往豆浆里放“糖”之后,会发现豆浆变成了咸的,我乘机嘲笑她粗心大意,她会很不好意思的自我解嘲:“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像书里写得那样,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变成负数!竟然连盐和糖都分不清了!”

 

  我来到我们的卧室,看着那张我和她曾经相拥而眠的大床,我记得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我特地跳上床,去试一试它的牢固程度,我们躺在床上,除了做那啥,最常做的就是听音乐,有一次,听赵咏华的《最浪漫的事》。

 

  “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变老……”何绍棠听到这一句,眼中含着泪水,哽咽地说:“这首歌可真好听!延飞,咱俩也一定会白头到老是不是?”

 

  那时的我拍着胸脯向她保证:“放心吧,再过一百年,我对你的爱,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延飞,你对我可真好!”何绍棠把我紧紧的抱住。

 

  想着想着,我的眼圈就红了。我打开壁橱,过去里面放着很多衣服。我的和何绍棠的,我只穿名牌,她和我截然不同,如果是她喜欢的衣服,她会不厌其烦地反复穿,如果是她不喜欢的,无论价钱多贵、档次多高她都没有兴趣。可是现在,壁橱里变得空荡荡的,除了有我的一套彪马的运动衣挂在里面,何绍棠的衣服全部都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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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回忆着我们在这套房子里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我有打呼噜的毛病,有一天,迷迷糊糊地被自己的呼噜声吵醒了,侧身一看,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何绍棠那双温柔的大眼睛温柔地凝视着我。我嘴里迷迷糊糊地嘟囔道:“姐姐,我是不是吵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何绍棠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缓缓的,柔柔的,耐心十足,直到我睡熟为止。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何绍棠已经起床收拾屋子了。我记起昨夜的事情,十分歉意地对她说:“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是啊,真得没睡好!”何绍棠打着哈欠说道:“光听你打呼噜了。说实话,你的呼噜声很有规律,但是有时候会突然停止呼吸,约莫要过二十几秒钟才吐出一口气,我有时真的很害怕,怕你一口气上不来,就离我而去了,心里总是悬着,直到再次听到你的匀称的呼吸,我才能安心地睡着。延飞,你去五官科检查一下吧!”

 

  “没事,只是打呼噜而已,不需要去医院!”我不以为然地说。

 

  “求你了!就当是为了我!”说这话时,何绍棠的眼神中满是焦急和关切。

 

  我心中不忍,听从她的建议,去五官科挂了个专家号,老专家给我做了一个小手术,从鼻子里取出一小块息肉,我的打呼噜的毛病才算去根,何绍棠知道之后,高兴的直拍手,“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想睡个安稳觉,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晚上我要好好地折腾一下你!”我把手伸进她的怀中。何绍棠嗤嗤的笑,一个劲地挣扎……我不想再回忆下去,鼻子变得酸酸的。

 

  我有说不出的疲乏,无力地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决定忘记何绍棠,跟叶敏仪好好过日子。

 

  毕竟她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毕竟我在她的身上为自己寄托了一个梦想。

 

  我很喜欢带着叶敏仪出去和朋友们吃饭,因为她总能给我挣足面子。朋友们都说,罗延飞这小子走了狗屎运,那么漂亮的一个大媳妇让他给捡到了。

 

  可是,世间总有一座无形的天平,平衡着世间的人与事。叶敏仪很漂亮,很会打扮,很有交际能力,但是同时,她很懒惰,很邋遢,很不爱干家务活。

 

  她没事时,最喜欢呆在床上上网,笔记本放到折叠桌上,旁边放一只大垃圾桶,香蕉皮,苹果核,卫生纸,果冻壳什么都往里面扔,她从来不叠被子,裹在被子里轻易不下床铺,只有憋不住的时候,才穿着小裤衩跑到厕所去方便。回来后,匆匆忙忙爬上床,接着看韩剧或是《康熙来了》。

 

  而且,从来不洗衣服,虽然结婚时,她让我花了四千多块钱给她买了一只三星滚筒洗衣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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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洗衣机是全自动的,需要她做的就是把脏衣服塞进去,倒上洗衣粉,安几个按钮,就洗好了。既是那样,她也不洗。攒一堆脏衣服就打包送洗衣店。内衣不能送到外面去洗,她就买一大堆的胸罩、三角裤衩。每天换一身,攒半个月,就拿回家让她妈妈给她洗。洗完了,再拿回来。

 

  不洗衣服,当然也不会洗碗了。平时,我俩很少在家吃饭,不是去我父母家蹭饭,就是去她父母家蹭饭,万不得已,才在自己家里吃,叶敏仪不会做饭。就会煮方便面,炒鸡蛋。用过的碗很是油腻,给她买的洗碗机也不愿意使用。脏碗筷就堆在洗菜盆里,好在我们家里盘子和碗比较多,可以用很长一段时间才会集中洗一次碗。但是每次洗碗,都会用光一整瓶清洁剂。

 

  有一次,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把家里彻底的打扫一遍,清理厨房的垃圾桶,里面有不要的剩菜和烂橘子,往垃圾袋倾倒的过程中,飞出大量的黑色小虫子,我恶心的只想吐。我终于愤怒了。

 

  晚上给叶敏仪大吵了一架。她倒是没生气,嬉皮笑脸地跟我扯皮:“为什么要让我来做家务呢?”

 

  “因为你是我的老婆,还因为你是女人!”

 

  “是女人就应该做家务吗?”叶敏仪不以为然地说:“我们女人被压迫了几千年,现在好不容易翻身,有了地位。你以为我还会像旧社会的那些傻女人一样听你使唤吗?”

 

  “我操,让你气死我了!”我点了一根烟,猛吸两口:“你是我媳妇,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不做家务,谁来做家务?”

 

  “我是你媳妇不假,但是,你把我娶回家,难道是为了让我给你洗衣服做饭的吗?你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你要疼我,要爱我,把我当成你的掌上明珠一样,洗衣服,洗碗,把我的小白手都洗糙了,难道你舍得吗?”

 

  “……”我无语了。

 

  过了两天,跟她出去逛街,从早晨一直逛到下午四点多钟,脚底板都没有知觉了。做个男人,我容易吗?经过一家专卖小玩意的精品屋,在那里面发现一枚很好玩的骰子,骰子里六面分别写着,偷懒,洗衣服,做饭,刷碗,擦地,家务活全包。叶敏仪把她买了下来,拿回家每天跟我玩骰子,头两天,兴趣高涨,支出什么,她就干什么,可是第三天,她就玩腻了。那天晚上,我俩下班回到家,我支出一个“偷懒”的面儿,而她却支出一个“做饭”的面儿。

 

  我拍手大笑,把她推向厨房,“快去做饭,快去做饭!”

 

  她哭丧着脸,蹲在厨房里发愁,“老公,咱们可不可以出去吃饭啊?”

 

  “当然不可以!”

 

  “……”叶敏仪撅着个嘴,没有吭声。

 

  “快点做吧,我都饿死了!”我催促她。

 

  她侧着头想了想,然后,站起身,拉着我来到卧室。

 

  我纳闷地说:“你这是干什么?”

 

  她悉悉索索地脱光了衣服,趴在床上,转过头,讨好地说:“老公,我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你就别让我做饭了!行吧?”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愤慨至极,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老婆,俺来了……”

来源:极热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