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家伙让刘悦心惊不已,哪里还敢随意尝试?如果按摩能治好,自然要选择轻松一些的方法,就凭李耐这双有力的大手,说不定,还能按得很舒服嘞?
李耐心知急躁不得,便点了点头,将手缓缓伸向那,轻轻地抚摸起来。
刘悦俏脸通红,想要躲闪,无奈两只长腿被李耐抓着,根本没法挣扎。
触碰到的瞬间,异样的感觉让刘悦忍不住哼了一声:“耐子……你,你为啥要摸这里?”
“小悦姐,我不是说了嘛,哪里出问题就要从哪里治,是这里面的问题,自然要按摩这里。”
李耐满口跑火车地忽悠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不知不觉中,竟然戳入了那处泥泞,直到感觉到了一层软软的障碍才停了下来。
“嗯……”
刘悦眼波似水,身子早就瘫软成了一滩烂泥,发出了一声惹人遐想的娇吟。
这声音更让李耐兴奋:“小悦姐,坚持住,就是要靠这种按摩刺激,才能治好你不生孩子的病。”
刘悦忍住身体里的酸胀感和酥麻感,红着小脸微微点头。
其实她虽然未经人事,但也不傻,李耐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她怎会不知道?
没有阻止李耐的主要原因,是这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奇妙感觉,自家丈夫的家伙还没有手指头大,哪里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刺激?
“耐子,俺有点儿疼,不会弄裂开了吧?”刘悦皱起黛眉,气喘吁吁地轻声问道。
李耐的手指被包裹着,听到刘悦问话,不禁又是一笑:“放心吧姐,多弄几次就好些了,以后生娃娃都还要从这里出来呢,不适应一下怎么行?”
刘悦满脸潮红,娇躯已经在微微颤抖了:“行……耐子,你,你动一下……不动的话我更难受。”
李耐知道她来感觉了,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也缓缓活动起来。
起初,刘悦只是小声哼唧,但随着李耐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声音也逐渐高亢,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受不了了,耐子,姐受不了了……”
刘悦红润的小嘴微张,娇躯簌簌颤抖,某一刻,她瞳孔涣散,忽地弓起身子,身体一阵颤抖过后,彻底瘫了下来。
李耐强忍着心底那股火,嘶哑着开口问道:“姐,感觉怎么样?”
刘悦喘息了许久,身体上的潮红才逐渐褪去,最终回过了神来,急忙再次夹紧了双腿。
“挺……挺舒服的。耐子,这是不是说明按摩治疗出效果了?”
李耐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舒服了,自然是有效果了。小悦姐,每有一次这种感觉,就算是一个疗程,这第一个疗程算是做完了。”
第一个疗程,这意思不是,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四个疗程?
刘悦本能地想要拒绝,但忽然间想起什么,俏脸更红,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竟然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头。
就在她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外面却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李耐忍不住嘀咕一句,怎么每次做这种事都有人来打扰?
“小悦姐,快钻到被子里,虽然是治病,但让人看见也不好!”
敲门声愈发急促,李耐急忙道。
刘悦早吓坏了,俏脸煞白,不用李耐提醒,她就抓着衣服藏进了被子里。
李耐深吸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才去开门。
当看到敲门之人时,李耐吃了一惊,差点被吓得一哆嗦,竟然是村主任的儿子,刘悦的丈夫,高壮!
这小子虽然名字里带个壮字,可其实身形并不是很高大,却常年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让李耐有种想狠狠抽他的冲动。
“大壮哥,来买点儿啥?我去给你拿。”
“耐子,这大白天的,你自个儿躲家里干啥呢?”
门一开,高壮就一脚迈了进来,丝毫没有避讳,就像进了自家后花园一般。
李耐翻了个白眼,心里怒骂,当这儿是你自己家了啊?
看到炕上的被子鼓囊囊的,高壮意味深长地猥琐一笑,伸手就要去抓:“耐子,你这里边藏了啥货啊,也不给我看看呢?”
李耐吓了一大跳,急忙冲上去抓住了高壮的胳膊。
“大壮哥,这个不能动……”
“有啥不能动的?”高壮一脸不爽。
李耐心中一沉,决定铤而走险,便笑嘻嘻开口解释道:“大壮哥,我也不小了,这不是有那方面的需求嘛,被子里……嘿嘿,没想到让大壮哥撞上了,怪不好意思的。”
“女孩子家家的,脸皮薄,大壮哥你看……”李耐一脸为难之色。
高壮愣了愣才听懂了,敢情这小子是找了个对象,大白天干那事啊?
“耐子,哥不动,哥就帮忙看看,你这对象长得咋样,能不能配得上咱村的大学生!”
李耐本以为这么说,这家伙就不会继续了,没想到高壮却忽然间再次伸手,一脸淫邪之色。
李耐瞳孔猛然一缩,心跳都漏了一拍。
眼看着高壮的手捏住了被子一角,李耐的心也彻底沉到了谷底,刘悦被发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柳沟村里,谁不知道高壮这家伙心眼儿小,睚眦必报?到时候就算能用看病的理由解释,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李耐的大脑一片空白时,高壮却忽然间松开了被角,然后缩回了手,嘿嘿一笑:“耐子,看把你吓的脸都白了,跟你开玩笑的!”
“年轻人嘛,喜欢弄很正常,但以后还是别在白天乱搞了。”高壮用力拍了拍李耐的肩膀:“到了晚上,随便你们怎么折腾,是不?”
“是是是!”李耐急忙点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回去,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
到了晚上随便折腾?如果这家伙知道被子里藏着的是他媳妇儿,会是啥表情?
正想着,高壮开口道:“耐子,走,跟哥去喝点酒吧。”
说着,他又笑吟吟地冲着被子里的人叫道:“弟妹,待会你帮耐子看门!”
被子里,刘悦早就听出外面的人是自己丈夫了,吓得花容失色,好在没有暴露。此时又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些好笑。
“大壮哥,我不会喝酒的,还是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