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我先走了。”李耐心花怒放,打了声招呼后就向门外走去。
杨小雪怕被父母发现,连站都不敢站起来,只能怒视着李耐,眼神恨不得要把他生吞活剥。
李耐心里舒服,临出门时,还故意将那根手指头晃了一晃。
他指间那片湿润的水渍被杨小雪看在眼里,更加羞恼,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个不正经的混球,总是能抓住机会撩拨自己,让自己难堪。
如果他能规矩一点儿,还是挺讨人喜欢的,可这家伙不但花心,而且还没个正形。
……
回到小诊所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了,李耐心中暗道糟糕,自己似乎又冷落了唐萱,没有给她做早饭吃。
可找了一圈,唐萱居然没在家里。
这妮子能去哪儿了呢?
李耐想出去找找,却看到刘悦正在自家门外徘徊,神色有点紧张,似乎有啥事。
“小悦姐,你这是咋了,是不是高壮又欺负你了?”
李耐急忙把她迎了进来,开口问道。
刘悦有些羞涩,扯着自己的衣角,俏脸绯红一片,像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样:“耐子,把门关上说吧,姐有点儿事求你。”
李耐隐约猜到了什么,心里一阵激动,都不用自己找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见李耐关上了门,刘悦这才红着脸缓缓开口。
“姐嫁人挺长时间了,一直怀不上孩子,你大壮哥挺着急的,说我可能是身体有什么毛病……你能不能帮姐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儿呢?”
说这话的时候,刘悦脸颊上的粉红甚至蔓延到了耳垂和脖颈,那羞答答的样子,简直把李耐看呆了。
“小悦姐你放心,这个病,我能治!”
李耐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口,就差拍着裤裆保证了。
不孕不育治起来很麻烦,但他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爽快,是因为怀疑病症出在她丈夫高壮身上,压根就不是刘悦的问题。
可这话如果直接说出来,就算是得罪了村主任一家,他可懒得应付这些琐事。
正好,可以装模做样给刘悦看一看,自己还能占点便宜,那不是美滋滋?
“姐,这样吧,我先给你查查。你先躺下,这个病要脱了衣服检查才行。”李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刘悦瞬间慌了神:“大夫看病不是应该把脉么?”
“这都啥年代了,把脉怎么能看明白?姐,怀疑哪里有问题,就要看哪里,我是专业的,听我的,没错!”
刘悦是个害羞的小媳妇,不过她也听懂了李耐的意思,难道看这种不生孩子的病,是要从下面看起?
“姐你怕啥呢,小时候咱俩还一块在河里洗过澡呢,啥没看到过?”李耐振振有词,还搬出了陈年往事来让刘悦放松警惕。
听了这话,刘悦忍不住扑哧一笑,白了他一眼:“就你记得最清楚!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咱俩都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就这么看了身子……”
李耐脸色一肃:“姐,这你可就错了,生孩子那可是终生的大事儿,咋能被这些事耽误?”
“你就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更何况,只是看病而已。”
李耐耐心解释道。
起初刘悦的脸色还有些难堪,可李耐的一番言语攻势,还是让她慢慢卸下了防备。
再说了,如果自己不生孩子的病真的能被治好,这又算得了什么?她可不想因为生孩子的事,再被家里那口子打骂了……
这么想着,刘悦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
李耐心中一喜,便靠了过来,准备帮她宽衣解带。
随着李耐的靠近,刘悦感受到一股炽热的呼吸从自己脸颊上划过,脸色更加羞红。
再看李耐结实的身子,似乎要比自家丈夫还要雄壮几分,不知不觉间,也就放弃了挣扎,转而沉默着配合李耐脱起了衣服。
不多时,一副水灵白净的诱人身躯,就躺在了李耐身边。
李耐仔细打量起这副身体来。
不同于张桂芳的丰腴,杨小雪的性感,刘悦的身子,可以说有些娇小,羸弱。
如果不是在大学里学到过一些知识,李耐可能真会以为,这副娇弱的身子有什么问题。
那细长的玉腿,前一天还被自己抱在怀里,虽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但如凝脂般的触感,和那股沁人的幽香,李耐至今都还没有忘却。
吞了口吐沫,李耐忍不住摸了一把,如触电一般的感觉,总令他有一番想要把这身体摩挲个遍的冲动。
“耐子,你干啥呢,不是要帮我看病么?”刘悦脸颊微红,缩了缩腿,随手扯了一堆衣服想要盖住身体。
李耐这才回过神来,嘿嘿一笑:“小悦姐,你得把腿张开,我才能看病啊,这样我怎么看?”
刘悦娇羞,还是夹紧着双腿,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李耐便试探性的伸出手:“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抓你上面了!”
“不行!”
刘悦顿时就急眼了,本能地弓起双腿,虽然还是没有分开,但那处已经被李耐看得一清二楚。
李耐趁机卡住,仔细观察了一番,不禁有些疑惑:“小悦姐,你和大壮哥做过那种事儿吗……就是那个。”
也难怪李耐这样问,他看到的,分明就是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比杨小雪的还要白嫩几分,要知道,杨小雪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
可这刘悦分明已经结婚了,怎么会这样呢?
而此时的刘悦,在羞涩的同时也显得有些疑惑:“啥事儿啊?”
李耐顿时瞪大了眼睛。不会吧,难道这小悦姐真的还不懂这些事情?她已经结婚一年多了啊!
看来不止是因为高壮有问题了,很可能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太监,没有男人的那东西吧?
李耐更加狐疑。
话说回来,刘悦那白净的地方,让李耐心底也冒起了阵阵邪火。
“呀,这是啥啊,咋这么大呢?”
刘悦无意间发现了李耐身体的变化,不禁惊呼一声。
自家丈夫的那东西,小得像笔帽一样,还是软绵绵的,刘悦又是个单纯的姑娘,以为那种大小就是正常的,办事的时候,顶多就是就是蹭一蹭,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可如今见到李耐的大家伙,居然把裤子顶得老高,她真以为自己是见了鬼,这还是长在人身上的东西吗?这李耐该不会是驴子转世吧?
“刘悦姐,这个是治病的家伙,你要是想一次性治好,我就用这玩意儿来弄,只是第一次用的话,你要受点儿罪,要是不想用,咱们可以慢慢来,从按摩开始做起。”
李耐眼珠一转,笑眯眯道。
“耐子,按摩能治这种病吗?我想试试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