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闪烁着纠结的色彩,嫂子看了我一会儿,最终还是轻轻点头。
我高兴的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直亲的嫂子脸色瞬间通红。
“你干什么呀,我又没说做你女朋友,刚才还说不再欺负我的!”
我赧然说道:“这不是高兴嘛,能天天看到你,心里就高兴。”
她没说什么,只扭过头背对着我,什么也不说。
中午吃过午饭,又陪了嫂子一会儿。
“你快去上班吧,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刚才去卫生间自己也可以,你去吧!”
嫂子催促着我离开,但是我不想去。
她又说,“你不去那我就出院,我又没个衣服换,穿着睡衣在这里像什么啊!”
最终在她的催促并以拿衣服为由下,我被迫离开了医院。
回到公司也没什么心思工作,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全是嫂子。
时不时也会出现大哥的身影,以至于旁边同事都好奇问我,“看你咬牙切齿的样子,被人偷钱包了?”
这事,比遭人偷了钱包更可恨。
想起嫂子遭受的罪,我就恨不能把大哥吊起来一通暴打!
终于熬到下班,我赶紧开车去超市买了只白条鸡,回家给嫂子熬汤补补。
这边鸡汤熬上了,那边我替嫂子收拾着衣服。
刚收拾利索的,房门就开了,然后张倩的声音飘进厨房,“好像啊,谁给我煲的爱心鸡汤?”
“美的你,给我嫂子煲的鸡汤,跟你有个屁的关系,还爱心鸡汤。对了,鸡屁股有一只,美容养颜的,你要不要?”
我拿筷子戳着鸡屁股递给张倩,她送给我一个饱含深情的字眼,“滚!”
随后在问起嫂子时,她得知了嫂子的情况,显得特别紧张。
当得知已经没什么问题时才松了口气,随即跟我展开抱怨。
“不是我八卦说什么,你那大哥真不是个东西,要再我手里我非得给他捏爆了不可,什么玩意儿!”
恨恨抱怨一通,她又虎视眈眈地望向我。
“我警告你,小方,你将来要是敢这么欺负女人的话……哼哼!”
她攥着拳头紧盯着我身下的冷笑,又让我感觉裤子透风了,嗖嗖的凉。
这只妖精,怎么对那玩意儿情有独钟呢?太吓人了!
鸡汤出锅后,装进保温桶我们带往医院。
下楼的时候张倩拖拖拉拉走在后面,掰动指头数算着还要带什么东西。
“这是住院又不是旅游,你数算那么详细干什么,还带上吹风机,你咋想的?”
我在二楼半她刚到三楼,我仰头数落着她。
这一仰头不要紧,恰好看到了她蓬蓬裙内的旖旎。
肉色丝袜尽头一片朦胧的黑,除此外再无他物,连小裤裤都没有。
我当时都心情激荡的懵了,下意识的问她,“丝袜中缝割不进去啊?”
她想来也是没过脑子,“这还能割进去?你瞎想什……”
话没说完的,她就反应过来,赶紧拿手捂住裙子,脸色通红通红的。
下一瞬,她踩着高跟鞋呼呼的就跑了下来,抡起粉拳就要捶我。
我赶紧亮出鸡汤,她这才不甘心的停手,“要不是怕撒了鸡汤,我打死你!”
“打死我?打死我你行哪尝试活物比死物更优秀的感觉?”
“那件事你还提!!!”
张倩羞到不行不行的,走路都不怎么会走的,看起来她特别羞人。
来到车上后,鸡汤放好,我望向了身旁的张倩。
“倩倩,你跟我说说,你到底咋想的,穿丝袜不穿小裤裤,有男人不用用棒槌。你这是特殊癖好还是心理不健康?”
没了鸡汤的掩护,张倩提拳就打。
但当我的手掌成功摸上她大腿并离她那儿仅剩一指距离后,她停手了。
她羞红着脸蛋儿,隐隐有些羞恼,“小流氓,你拿开!”
我意志坚定,“坚决不,你不回答我就进去。”
张倩羞的要死要活的,“怎么招上你这么个流氓无赖……”
最终,她还是迫于无奈,跟我说起了原因。
“我只是不喜欢穿小裤裤而已,总感觉紧贴着那里磨啊磨的,特别难受。”
我适时的问她,“一磨然后就想事儿了?”
“滚!”
她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一磨就会疼的,你以为就跟你们那似的,还有层皮护着,我们女人的肌肤多么敏感。”
在匆忙解释完这事后,她又跟我谈起了棒槌的事情。
对于这个问题,我可就大为好奇了。
张倩这么漂亮的女人,咋就有排着队的大活人不用,非得让根死棒槌享福呢?
橡胶棒槌那玩意儿在女人手里,给人的第一反应必然是拿来用的。
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张倩也没有特别的否认过。
但直至此时此刻她跟我解释,我这才明白竟然有别的用处。
“美国著名人体生物学家斯坦洛夫达芬妮曾经说过,女性如果时常面对男性的那个什么器官,会产生一种爱的共鸣,刺激身体催发更多的雌性激素,从而达到皮肤细腻红润的效果。不信你可以上网查查,这不是我胡诌八扯的。”
原来是这个样子,我恍然大悟,“所以你肌肤这么细腻,都是因为常常拿它进去摩擦的缘故?也不能够啊,太勤的话,那不磨秃鲁皮了?”
张倩羞的脱下高跟鞋就敲我,“是看!是看!不是放进去!你这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