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雅是对的。大明山风景如画。我们以后会玩得很开心的!”
这位穿着运动服的漂亮女人由衷地钦佩。
校服女孩很高兴听到同学们称赞他们家乡的美丽。
“不能放啊美女,不然你又会沉下去!”
淡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很是沉稳,似乎不像猥琐流氓。
可是为什么?自己大腿内侧有东西顶住,还在微微跳动?
“我要杀了你!”
韦依然歇斯底里的吼声,在山谷间一遍遍回荡……
年辰无视少女愤怒,手掌依然紧紧覆盖在巍峨峰峦上,一脸正气:“美女,要杀我也得先上岸呐!”
韦依然气得浑身发抖:“你放手,我自己游过去!”
“不稳妥,万一你又抽筋呢?还是哥带你游回……”
“放开!”
年辰有些不舍地轻轻放开手掌,临“走”还揉了几下。
“臭流氓,你死定了!”
韦依然咬牙切齿。
“这……哥是好人呐!”年辰委屈喊冤。
“年辰哥……你,你也放开我吧!”
年辰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抱着小雅呢。
这可是真正的意外啊,自己一直把小雅当妹妹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刚刚注意力完全放在营养女身上,抱着小雅这只手完全是下意识行为,怪只怪龙爪手修炼得太过出神入化,达到了自动寻觅目标的境界啊……
年辰急忙放开搂住小雅的手!
这个时候,逃离魔爪的韦依然顾不上春光外泄,双手快速划动游向浅水区,两座巍峨山峰随着少女身体摆动,在水中微微荡漾,看得年辰差点流鼻血。
一旁的小雅,发现年辰哥死死盯着远去身影,嘴角哈喇子流得老长。
“扑哧,年辰哥果然是色狼!”
“咳咳……小雅别乱说,你哥是正经人呐!”
小雅没有理会这哈喇子直流的正经人,也快速游向岸边去了。
年辰双脚踩水,两只手露在外面,狠狠抹掉嘴角哈喇子和头上水渍。
这个时候可不宜上岸。
因为刚才那一番撩拨,小年辰已经愤怒抬头,吃相很难看。
忽然,水底下一个粉红色罩罩咕嘟嘟地冒了上来!
年辰一把抓起这大号罩罩,忍不住惊叹:“它的主人,从小营养一定很充足啊!”
韦依然游到浅水区,双脚踩在砂石上面,心头终于安定下来。
少女半蹲在水中不敢起身,害怕春光外泄,回头看向深水区,正好看见臭流氓抓住自己脱落的罩罩。
“啊啊啊……死流氓把我的……还给我!”
远处流氓依依不舍地将罩罩从鼻尖挪开:“当然还你,这玩意儿我又用不上!”
说话的同时,“臭流氓”扬手将罩罩丢过来,准准落在韦依然身边,水花四溅。
少女手忙脚乱地在水里将罩罩重新穿好。
“依然姐,你没事吧?”
韦依然摇头:“我没事,幸好有……啊呸!”
这一幕,把李小雅也逗笑了,看了深水区的年辰一眼:“依然姐你别骂了,要不是有年辰哥,咱们今天可就完了!”
“哼,谁要他救,趁机揩油的色狼!”
韦依然还是忘不了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
潭水冰凉,年辰感觉胯下兄弟怒气全消,也快速游到两名少女身边。
“你……你干嘛?”
韦依然双手环胸,警惕地盯着臭流氓。
“哥也要上岸啊,我家又不住水里!”
年辰无语地看了对方一眼。
“不行,我们还没穿好衣服!”
“你倒是去穿啊,哥又不偷看!”
年辰死死盯着韦依然胸前侧漏出来的雪白,一脸正气。
“呸……无耻之徒!”
韦依然发现自己根本奈何不了这厚脸皮,唯有鄙视。
在一双正气凌然的目光注视下,两名少女返回岸边,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年辰也慢慢走上岸来,只穿着裤衩,离关键部位毫厘之间的地方破了个洞,一米七五的身材,流线型肌肉堪称完美。
“你你你……耍流氓!”
李小雅和韦依然半遮着眼睛从指缝间偷看,嘴里却大声抗议。
“噗……照你们这说法,游泳运动员岂不是整天对着全世界耍流氓!”
说话的同时,年辰还弓身摆姿势、秀肌肉。
“你快穿上衣服!”
两名少女从指缝间偷瞧了几眼,总感觉那破洞随时有东西会探出头来似地,一脸紧张地齐声抗议。
年辰一指瀑布顶端:“我衣服在上面!”
“那你怎么会跑这里来,还鬼鬼祟祟躲潭里?”韦依然怒问。
“啥叫鬼鬼祟祟,哥每天都从瀑布上面跳下来,在潭里呆两三个小时,这叫修炼懂吗?”
韦依然一副“你就吹吧”的表情,显然不信。
谁能在水里呆三个小时,骗鬼嘛这不是?
然而转念一想,这家伙的确是从潭底冒出来救人,粗略计算,他在水底至少也待了十几分钟,远远超出正常人范畴……
韦依然不禁来了兴趣,正要继续发问时,只见“色狼”已经一个猛子扎入水里,朝着对面瀑布游去。
他的速度快如鱼翔浅底,眨眼到达瀑布下方。
咻!
“色狼”如大鱼出水高高跃起,抓住瀑布边上藤萝,手脚并用向上攀爬,敏捷如猿。
那悬崖陡壁在他面前,仿佛康庄大道一般,十七八米很快到顶。
“小雅,下午我去给奶奶看病,你想回李家村就来飞天观找我!”崖顶传来少年中气十足的声音。
“知道了年辰哥!”
韦依然被这名神奇青年勾起了兴趣,看着李小雅齐声道:“我也去!”
李小雅点头:“等刘敏姐来了,我们三人一起去!”
蟠龙峰上,一座杂草丛生破败道观,墙壁斑驳,两旁侧殿坍塌,随处可见松鼠兔子出没。
主殿两扇大门摇摇欲坠,门顶上“飞天观”三个字已经模糊不清。
这种连乞丐都嫌漏雨的地方,竟然还有人住。
大殿中间残缺的三清道尊塑像前方,一个道士打扮的邋遢老头斜靠着上香石鼎,看向叼根草走进来的年辰。
“徒儿,为师要走了!”
“去吧!”
“孽徒,我要走了!”老道士声音高了许多。
年辰翻了个白眼:“我耳朵没聋!”
“你就这么想老夫离开?”
少年吐掉嘴里枯草,狠狠呸了一声:“老子七岁上山,整整十三年了,你哪年在这破道观老实待过十天以上?”
“这世界太过贫乏,老夫需要四处奔波,才能凑齐东西啊!”
“凑你妹,东西呢?除了毛-片你哪次不是两手空空回来?”
老头也翻了个白眼,一副“我不跟你争”的表情。
“老夫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卧槽,谢天谢地啊,死外面免得老子收尸!”
按照以往惯例,这番话出口,老家伙应该暴跳如雷,然后师徒二人展开一场对骂……
然而老道却一反常态,脸色严肃地开口了:“当初为师在你身上,竟然感应到我那个世界的气息,好奇之下收你为徒,但这些年观察发现,你就是个凡夫俗子,想来当初是老夫的错觉!”
年辰一脸无语地看着老道:“吹牛逼哥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