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儿,哥哥也没拿你当外人。今中午这不是喝多了嘛,所以一时糊涂就做出了这种事情,我现在也是懊悔的狠啊,我跟双刚可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好兄弟,今中午酒醉后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我这心里啊,跟刀扎似的难受……”
“不过我保证,以后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绝对不会!你呢,就当是给哥哥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毕竟你也不好意思眼睁睁看着我跟双刚10多年的兄弟感情就这么废了不是?所以这五万块钱呢你也别嫌弃少,就当是个意思。”
这特么的,一炮撸出了五万块钱来,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啊!
刘振花钱就是想买我闭嘴,而且我很清楚原因,真正原因可绝不是他嘴上说的什么狗屁感情,而是他的产品消受渠道是挂靠在李双刚手里的。如果他对徐晴动心思这件事情传进李双刚耳朵里,那他的厂子可是说黄就黄了。
所以这五万块钱对他来说,超值!
但问题是我觉得不值,我的女神就那么好撩?谁想下药就下药?一口价,十万!
他不干,他觉得肉疼,但是这孙子多贼啊,竟然许诺给我个车间主任当当,还说什么两年轻松赚十万。你麻痹,拿我当傻儿子忽悠玩呢?且不说能不能真的当上,即便真当了,那也是老子卖力气还来的十万块钱,跟他有个鸡毛的关系!
所以在我的坚持下,他最终还是哆哆嗦嗦的又打进了银行卡五万块钱。那副肉疼的模样啊,可真是越有钱越特么的抠搜!
成功将十万块钱的银行卡揣进口袋,然后他又招呼我喝茶。
我本想走,但他闲聊的话题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说,“其实今天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也是觉得替徐晴不值。李双刚是我好兄弟不假,但他做的事也忒不地道。当年徐晴她妈重病住院,李双刚名义上替她妈掏了几十万的治疗费,可实际上仅有几千块的住院费而已!”
“他当时找了个医院的熟人,看起来像是在治疗,实际上打的都是葡萄糖,推进手术室里也是做的常规小手术,根本就没花钱正儿八经的抢救。他图什么,他图的就是骗徐晴嫁给他。”
“你是不知道啊军儿,那李双刚真的不是个东西,害死了徐晴的母亲不说,竟然还害了徐晴的一生,他在徐晴母亲死后出过车祸,命是留下了但那家伙什坏了,所以根本不能办那种事,我估摸着徐晴到现在都是个处儿。”
“军儿你说,他这不是害人嘛这不是?哥哥我也是觉得她可怜,想着帮她解决解决下需求,又怕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所以才会一时迷失了心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替她解决。可是哥哥我不后悔,被你打了也不后悔,哥哥是做好人好事!”
卧槽,难怪你成了成功人士,放个屁都能包装成对环保做出的巨大贡献,厉害!
不过我现在心思不在这个上面了,全都集中在徐晴母亲的事情上。如果刘振说的全都是真话,那李双刚这个狗东西,那可真是典型的图人害命啊,丢到公安局去这都是要吃人命官司的!
我琢磨着,我得查查这件事情。如果一旦查实了,李双刚铁定得被抓,而徐晴也必然会跟他离婚。到那时候,我跟她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就会彻底捅破,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那我的女神,也不是没机会变成我的女人!
想干就干,我当即对刘振套起了话。
“原来是这样啊,那李双刚也太不是东西了!不过刘哥你也太仗义了,你要是真为徐晴嫂子好的话,你不能见她陷身于水火而不救啊!你想,如果徐晴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是要跟李双刚离婚的。那到时勇于揭露黑幕的你……”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刘振想必足够听明白了。
我能看到他眼睛中瞬间一亮,可很快却又暗淡下来,婉转的以兄弟情谊为由拒绝。
狗屎,我稍一琢磨就知道了,这是利益间的权衡。
对他而言徐晴只是个漂亮女人,只是个他想要骑在身下肆意玩弄的玩物,但李双刚却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是能带给他真金白银的人,他怎可能选择自毁长城?
明白了这点,我继续劝他,“刘哥,你为了兄弟情义可我不管,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尤其是他害死了人还装好人欺负徐晴嫂子,我看不过眼!”
“这样,你告诉我当初是哪家医院治的病,我去查这件事情。一旦查实了,李双刚人完了,他的生意也就完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全盘接他的厂子,而我会把事实真相告诉徐晴嫂子,是你勇于揭穿了李双刚虚伪的狼皮。”
“这样一来,他李双刚的厂子完全可以交由你代管,甚至收购都不是问题。这样你既解决了被李双刚扼住喉咙的那只手,又为徐晴嫂子的母亲平复了冤屈,于人于己都有莫大的好处,你想想!”
刘振沉默了,他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一支后继续沉默。
足足连续点了五支烟后,他‘砰’的一巴掌拍了桌子,随即起身去抽屉里拿出两条软中华砸给了我,“兄弟,这事我交给你了。只要事成,我给你个副厂长当!”
日,又拿这一手蒙我,当老板的难道都爱画大饼忽悠驴玩?
不过很可惜,到底谁是驴子,这事不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从刘振口中得到消息后,我就去了当初徐晴母亲去世的那家医院。
至于是谁治疗的刘振并不清楚,所以这事只能我自己打听了。
进入医院后正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的,没成想,竟然遇到了熟人。
那个身穿粉色护士服双手插兜的漂亮姑娘,不正是去年甩了我跟着副院长公子结婚的秦曼妮吗?不过不得不承认,她当初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如今的她看起来哪还有当初乡村小丫头的粗砾,俨然就是个城里的俏佳人。虽然已经25岁了,但依旧小巧可人,唇红齿白,如同一个漂亮的瓷娃娃。
不过她那傲人的身材,却依旧是那么动人,乃至销魂。
这点,从她迈动步伐时胸前的剧烈颤动,便能看出一二。
我想……摸一下子。
对于我,相信秦曼妮始终是心有愧疚的。
当初从我身边离开时,她就痛苦的告诉我说,她对不起我,她是爱我的,但是她实在受够了农村的穷苦日子,决定跟那位副院长的公子在一起。为此她还给了我一万块钱,说是补偿费,但是我没收,我要的就是她心留愧疚。
而今天的再相遇,显然被保留下的这份愧疚起到了作用。
当她见到我面显讶然,但随即又被惊慌所取代,想来是惟恐我是来找她重燃旧情的。假如闹个满院皆知,那她跟那位副院长家公子的脸上肯定难堪得很。
猜到了她的心思,我告诉她不必害怕,我就是来医院看个病人。
听到我的话她面上表情顿时轻松了许多,甚至还有心情跟我聊最近怎么样。
她有心情我可没心情,于是打着找卫生间的幌子,她带我过去了。
来到卫生间门前,秦曼妮刚想迈步离开的,我就在确定卫生间内无人后一把将她推了进去,旋即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跟她锁进了隔间里面。
秦曼妮当时就吓到不行,白皙可人的小脸蛋儿上写满了惊慌,“你干什么?!”
“你!”
将她那具裹在护士服内的诱人娇躯抵在墙上后,我给了她一个简单至极的答案。她问我干什么,我就告诉她‘你’。
很明显她把这问题和答案联系起来了,所以大眼睛中都充斥着恐惧的情绪。
“不要,你不要这样,王军,如果你敢乱来的话,我喊人了!”
她惊惶失措的威胁着我,但我根本无所谓,直接将准备逃走的她一把抄在怀中,双手更是穿进护士服内,在她胸前肆意揉捏着,我想要圆就圆,我想要扁就扁,而她所能做的唯有痛声嘤咛以及哀求,求我放过她。
“你不是要喊人吗,你喊啊,我倒要看看你喊到人看见后,在这家医院里你和你男友还有你未来的公公怎么有脸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