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红梅擦了一把眼泪,打开药瓶。
“啊!”
右手把药涂在脸上,让她忍不住的轻声叫了一下。
小宝看着心疼,拿起药瓶,说道:“要不我帮你擦吧,我看的清楚一些。”
“好啊,那麻烦你了。”
陶红梅也没有拒绝,说完就坐在草地上。
擦完脸上的伤,小宝问道:“还有哪里,我一起帮你擦一下。”
“手臂上也有。“陶红梅挽起了衣袖,露出那满是伤痕的手臂。
“我去,这么厉害啊,红梅,这好像还有老伤,江涛是不是经常打你。”
“唉,只怪自己命苦,嫁了这么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也就算了,还每次喝酒喝多了就打我,这还算是轻的,有次我被打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起来。”
陶红梅说着说着,眼泪水都哗啦啦的流了下来,随手还解开自己的衣服。
原本里面应该是雪白的肌肤,此时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
“啊,怎么打成这样啊,该死的江涛,简直就不是人。”小宝心疼的怒骂,接着说道:“红梅,这日子你是怎么度过的,要换成是我,早就离婚了。”
“唉,我也曾经想过离婚,可这年头,好女人不好早,好男人更不好找,更何况像我们离婚的女人,想要在找一个好男人,鬼知道他将来会不会比江涛更加变态。”
看到红梅那两个被奶罩包裹的大白兔,小宝一阵兴奋,可看到周围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小宝的那点兴奋全部变成了怜悯和同情。
一边给她的胸口和小腹擦药水,一边安慰道:“没事,我帮你擦药,过几天就会好的。”
药水擦在陶红梅的身上,虽然有点痛,那那手掌的触摸却勾起了红梅的浴火。
呼吸急促的她吞吞吐吐的说道:“小宝,借你的肩膀给我靠一下好吗?”
“呃行吧,你靠吧,我肩膀很宽很厚很靠谱的。”小宝犹豫了一下之后淡淡笑了笑。
此时,在他心中似乎没有了那种冲动。
可陶红梅扑进他怀里,那两团柔软的玩意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脯的时候,心中的那团火焰立刻又开始燃烧起来。
长长的吸了一口体香的味道,把药瓶盖上,双手抱着陶红梅,轻声说道:“怎么样,我的肩膀是不是很靠谱。”
“嗯,很宽,很厚,很温馨。”
浴火燃烧的红梅接着说道:“这里蚊子多,你跟我回去再帮我擦下药吧,我后背还有其他地方我够不着,你帮帮我好吗?”
“回家啊?”这个提议倒是很诱人,毕竟这是地里,虽然没啥人来,可总归会有人路过的。要是到时候被人看到了,穿的村子里风言风语的,都不好说。
小宝顿时犹豫了,“回家给你擦药,要是遇到江涛,被他看到了,还不的打断我第三条腿啊。不行,还是在这里给你擦吧。”
“没事的,江涛他今天去镇上了,通常都要到下午的时候才回来,这里蚊子多,咬得人又痒又痛的,你手上都被蚊子咬了好几口了,你不痛吗?”
小宝抓了几下被蚊子叮咬的位置,点了点头。
来到陶红梅家里,走进房间,陶红梅就把门关上。
脱掉衣服裤子,只留下罩杯和底裤穿在身上,让小宝给自己擦药。
望着那诱人的身体,小宝擦药的手都不断的颤抖。
尤其是右手擦药的时候触碰在大腿内侧的时候,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从底裤里面跑出来的几根黑幽的稻草,口水直咽。
想起上次吃蜜汁的味道,此时的他很不把陶红梅的底裤给脱下来,一口扑上去。
陶红梅也是被他擦药的手给弄的春心荡漾,裤子那里隐隐变成了深色,显然是被水迹给浸透了。
情不自禁的脱下底裤,满脸通红的说道:“这里也有,帮我擦一下。”
顺着望去,果然在陶红梅的腹沟边还有一些红色的印记。
小宝强压心中的冲动用手在他腹沟边涂满药水。
“嗯,轻点,痛,恩”
陶红梅借助着擦药的反应,忍不住的轻声呻吟了起来。
那地方更是变成了一片汪洋,不断发出一道道水响的声音。
一边还伸手抓住小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
小宝想要把手收回来却又有些不舍,干脆把手伸入罩杯里面揉捏着那一团柔嫩。
另外一只手干脆把药瓶子放好,接着扑在陶红梅的身上,亲吻了起来。
陶红梅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很配合的跟小宝不停的在床上纠缠。
一边还很熟练的解开小宝的裤子,把手伸进了小宝的裤裆。
小宝有些心虚的说道:“嫂子,江涛不会回来吧。”
“放心吧,平时他只要去镇上都是下午才回来,现在还没到十二点,应该不会回来,我们抓紧点时间。”
“嗯,我还不会做,你的帮着点。”
“傻蛋,这有什么难的没事,嫂子来帮你。”
陶红梅说着就抓住小宝的那个庞然大物放在自己的城门边上。
“骚娘们,老子带着好东西回来了!”
小院外面响起江涛的破嗓门让他们两人立刻停止了即将进行的动作。
“完了,江涛回来了。”
“该死的江涛,平常不是下午才回来吗,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陶红梅赶紧穿好衣服,打开衣柜门,把小宝推了进去。
“你在这躲着,千万别出来。”
小宝无处藏身,也不得不待在里面,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江涛发现。
陶红梅打开房门,不冷不热的问道:“死鬼,不是去镇上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涛看到他衣衫不整的,立刻问道:“小骚.货,你这衣服”
“你还好意思问呢,昨天被你打成这样,难道我擦药都要隔着衣服擦药吗?”
江涛鼻子闻了闻,感觉到房间里面除了药水味道之外还有一股那种腥味,随即笑着说道:“小骚.货,是不是又背着我自己用黄瓜了。”
“我能有别的办法吗,正准备用呢,你就回来了,真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