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去找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老婶子咬住,我怕一会动刀的时候,她承受不住痛苦,咬到舌头。”
陈大孔听见这话,连忙找来一条毛巾给王钱氏咬住,然后吩咐前来围观村民一起把她按住。
眼看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刘为民给王钱氏打了一针麻醉剂,然后不断用酒精清洗着伤口。
清洗完毕之后,刘为民微闭的双眼突然变得炯炯有神,握着手术刀右手快准狠,在她右腿上快速清理着伤口上的烂肉,碎骨。
虽然在场的乡民不是第一次见到刘为民给人看病。
可当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散发着惊叹和崇拜的目光。
自从刘为民出狱这一年多来,已经用他过硬的医术,征服了在场所有乡民的心。
大家都下意识的认为,要是连刘为民治不好的病人,那就是真的没救了。
而刘为民之所以有这么高超的医术,除了他父亲的教导之外,还有这八年冤狱的成全。
为了在监狱里少受一些苦,他在里面没事就研究医术。
结果,还真让他把家传的医术学了一个透彻。
就这样,在所有人注视之下,刘为民熟练划开王钱氏右腿受伤的地方,割掉已经感染变色腐肉,然后在剔除那些碎骨。
虽然他已经给王钱氏注射了麻醉剂,可酒精不断清洗伤口的剧痛,还是把她从昏迷给痛醒过来。
因为剧痛爆发的力量,差点把按着她的乡民给推开,挣扎坐起来。
“快摁住她!”眼看王钱氏快要挣扎坐起来,一旁的陈大孔顿时神情慌乱,大声喊了起来。
陈大孔也没有想到,王钱氏一个女人的力气居然会有这么大,四五个壮汉都压不住他。
在这危机关头,刘为民眉头一皱,右手划刀在王钱氏脖子上轻轻一敲,刚才还挣扎不已的王钱氏双眼一阵翻白,又晕了过去。
刘为民本不想把她打晕的,可王钱氏要是在这么挣扎下去,扯到伤口那就不好了。
不一会,刘为民把那半截竹子取出来之后,又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自己特制的药粉。
做完这些之后,刘为民轻柔的用纱布裹好伤口,然后朝旁边的林兰花道:“好了,老婶子的退保住了,只要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卧床休养,再多买一些猪肝熬汤给她喝,补充一些营养就行了。”
听见到刘为民说自己的婆婆没事了,林兰花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
只见她一脸感激朝刘为民道谢道:“刘叔,真的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有您在的话,我婆婆的腿恐怕保不住了。”
“行了,刘叔,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要是你过意不去的话,请我吃一顿饭就行了。”对于她的感谢,正在整理着工具的刘为民笑了笑,调侃他道。
“嗨!瞧您这话说的,我家虽然穷,可是这顿饭还是请得起的。”林兰花说完,赶紧转身去烧水杀鸡煮饭。
自己的婆婆能捡回一条命,这都是刘为民功劳,请他吃一顿饭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见林兰花进屋去煮饭,刘为民连忙招呼在外面围观的乡民,帮忙把王钱氏抬进屋子里。
家里没有男人,的确是一个问题啊!
就像现在遇到这种大事,也没有一个男人站出来主持大局。
然后又拿出三百块钱,让陈大孔去买一次吃食还有卤味,毕竟人家把王钱氏从山上救下来,自然感谢人家一下。
陈大孔望着刘为民递过来的三百块钱,面上一阵迟疑低声说道:“老刘,这个钱你出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刘为民指着王家陈旧简陋的房子,面上忍不住开口叹息起来道:“你觉得以她们家里这种情况,会有多余的钱请客吗?”
虽然当年他丈夫意外死亡之后,工地也赔了几万块钱,可是这些钱恐怕也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
再说她们老的老,小的小,根本就没有谋生的手段。
陈大孔听见刘为民的话,在看王家情况,顿时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朝刘为民道:“还是老刘你仗义。”
陈大孔也知道刘为民现在不差钱,也不在多说什么。
只见他到街上买了一些酒菜,还有卤味交给林兰花。
“村长,你,你这是什么啥意思?”林兰花望着陈大孔递过来的酒菜,顿时面上一愣。
“这些都是刘为民的好意,你就收下吧!”陈大孔对于林兰花家里的情况也很同情。
一门孤寡,就靠林兰花一个女撑着,这怪不容易的。
“您,您说这都是刘叔的付的钱?”林兰花一脸不相信望着陈大孔递过来的酒菜,犹如做梦一般,忍不住开口问道。
陈大孔看她想要拒绝,然后把东西放下劝说道;“他心里也是一副好意,你就收下吧!”
陈大孔说完,提着两件啤酒还有几瓶白酒,还有一大堆零食上了转身去了酒桌。
厨房里,林兰花望着陈大孔放下的酒菜,眼里通红一片,满是感动。
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整个镇上的人都不愿意帮助她,也没有人像刘为民这样,不仅免费把她婆婆的腿给治好了。
而且还自己贴钱买来酒菜犒劳大家,这种大度的男人,真是没话说了。
“来,喝酒!”酒桌上,刘为民端着酒杯朝陈大孔,还有把王钱氏抬回来的几名乡民敬酒道:“冲你们今天仗义的举动,这酒就必须喝。”
“好勒!”在刘为民的恭维和陈大孔怂恿下,几人端着的陶瓷碗饮而尽,十分豪爽。
猜拳喝酒,吹牛聊天,男人在酒桌上都是酒壮怂人胆。
喝到酣畅淋漓的时候,陈大孔放下酒碗吃了一口卤肉之后,朝刘为民道:“老刘,不是我说你,你小子好歹也出狱一年多了,咋就不想找一个媳妇呢!”
“咋不想?”刘为民听见这话,顿时忍不住气急,抱怨起来:“可你看龙媒婆给老子的都是什么玩意儿,不是结过婚,就是脸上有麻子嫁不出去的。”
刘为民说到这,右手狠狠砸在酒桌之上,最后一脸气愤道:“最可气的是,有一次她居然给我介绍了一个眼斜脖子歪的。”
“哈哈哈!”听见刘为民的话,酒桌上的男人们顿时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刘叔,这是眼光太高了。”按照辈分来说叫刘为民叔叔一位乡民,看到刘为民一脸气愤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道:“女人嘛!还不是那么一回事,关上灯了都一样,只要能让人舒服就行了。”
“切!一看你就没玩过女人。”刘为民听见他这话,忍不住嗤之以鼻打着酒嗝道。
“刘叔,快给我们说说,你都玩过什么女人,让我们开开眼界啊!”在场的人听见刘为民这么说,顿时眼睛都忍不住放光望着刘为民道。
“就是,老刘也给大伙说说,让我们也长长见识。”一旁的陈大孔听到这,也忍不满脸兴奋道。
男人嘛!
特别是在酒桌之上的男人,几倍白酒下肚之后,聊天的话题不是赌就是女人。
而且刘为民没有进监狱以前,那可是东怀乡的名人。
那时候后的刘为民不仅医术好,而且人长得又帅,可以说十里八乡漂亮的女人他都睡过。
“行!”刘为民看见大家都一副期待的表情,顿时忍不住喝了一口冰镇啤酒,一脸得意起来。
“也只有你这种憨货,什么女人扔给你,你都区分不出好坏来,女人的好坏,可以分为三个了丑,美,极品。”刘为民说起女人,面上一副头头是道的表情,让大家都忍不住心痒难耐起来。
“丑的女人你们都见识过了,我来说漂亮的,漂亮的女人不仅身材苗条,而且肌肤雪嫩,就好像热喷喷肉包子,摸起来娇嫩舒坦,吃下去满嘴留香。”
“那,那些书上说的那些十大名器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经常浏览小良图书里乡民忍不住嘿嘿一笑,趁着酒劲道。
留在家里的乡民们,都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留在家里。
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懂,特别是现在电脑电视的普及,乡民们的生活可比以前丰富多彩了许多。
所以刘为民对于他问出这种问题,却是一点都不意外。
不过对于这些,刘为民却嗤之以鼻道:“那些都是假的,什么十大名器,从医学角度上来说,只不过是因为女人那里脂肪以及尺寸不同,所以玩起来的感觉不同而已。”
刘为民说到这,突然嘿嘿一笑低声道:“当年我也遇到过这种女人,俺真是万年里挑一极品,那天晚上我足足弄了三次,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差点起不来床呢!”
“哈哈哈,真的吗?”众人听见刘为民绘声绘色的描述,顿时都忍不住哄笑起来,一脸羡慕望着他。
正当大家还想问下去的时候,远远的就听见正在厨房里忙碌林兰花喊道:“刘叔,饭菜做好了,大家吃饭吧!”
被她这么一喊,大家顿时回过神来,在人家家里谈论这些事,似乎有些见不得人啊!
“好勒!”刘为民被林兰花这么一喊,顿时酒醒了一大半,赶忙跑到厨房,帮助林兰花端菜上饭。
准备妥当之后,大家一起开吃起来。
望着一桌子的菜,刘为民正准备下筷子,却不见林兰花的身影。
“兰花,一起来吃吧!”刘为民望着躲在厨房和一位七八岁的孩童,就着汤水吃饭的林兰花喊道。
着稚嫩的孩童碗里白饭上放了几片卤肉外,还有一只鸡腿。
而林兰花的碗里什么菜都没有,红红的辣椒油让刘为民鼻子一阵酸楚,因为他仿佛看见年小时候,为了照顾长身体的自己,却一直辣椒水泡饭的母亲。
因为那时候大家都穷,虽然刘为民的父亲是一名赤脚医生,可是生活却过得很不好。
后来等生活好一些之后,他母亲却因为疾病去世了。
这也是为什么刘为民长大之后,喜欢泡在女人堆里的缘故,小时候缺什么,长大之后就会想要拥有什么。
“刘,刘叔让您见笑了。”林兰花也没有想到刘为民会突然冲来厨房,脸红站起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来,一起吃!”刘为民也不等林兰花有什么反应,抱起林兰花的孩子,然后抓起她的手拉到餐桌上坐下道:“这些饭菜都是你辛苦做出来的,怎么能躲在厨房里吃辣椒水呢!”
刘为民说完,不停往林兰花碗里夹着菜,还把另外一只鸡腿也放在她儿子的碗里。
一旁的陈大孔等人,也没想到林兰花会刚烈,居然躲在厨房里,让他们这些客人上桌吃饭。
“刘,刘叔,够,够了。”林兰花望着碗里都快堆不下菜,顿时忍不住连忙阻止他道。
“行了,吃饭吧!”望着林兰花碗里都快装不下的模样,已经微醉的刘为民一脸满意,招呼其他人一起吃。
大家根本没有发现,低着头吃着饭林兰花眼里红红的。
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还没那个男人像刘为民今天这样,事事为她着想,而且望着她的目光里没有半点有色目光。
因为寡妇的缘故,所以镇上的乡民们都带着有色眼光望着她,甚至就连和她走一条路上也觉得晦气。
所以刘为民虽然刚才做的这些事,看上去很平常,可对林兰花来说,却好像一股温暖的清泉,让她心里感动不已。
虽然他比自己大二十多岁,可是这些犹如男子汉的关怀,却是让林兰花知道刘为民是一个好人。
当然,这时已经喝醉的刘为民自然会没有想到,自己无意的举动,会打动一个女人的芳心。
因为担心刘为民的婚事,陈大孔趁着酒劲让酒桌上的乡民,都给他物色老婆。
虽然陈大孔和刘为民从小一起长大,是十分玩得好兄弟。
可是看住刘为民,让他不要去县里闹事,也是上面给陈大孔的任务。
而在他看来,让刘为民成家立业,才是安定他心的好办法,人只要有了牵绊,就不会轻易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众人听见陈大孔的话,纷纷拍着胸口朝陈大孔保证起来,说村长放心好了,一定给刘叔找一个好媳妇。
而刘为民趁着酒劲也拍着桌子,只要给他找到一个贤惠漂亮的媳妇,他愿意出五万彩礼钱。
虽然大家都喝的荤七八素的,可是还是被刘为民这五万的彩礼钱给吓着了。
要知道乡民们辛苦一年,刨去各种消费人情钱,一年下来也不过才存到一两万块钱。
这还不算突然生病,花到医疗费上的钱。
要是生一场重病的话,不仅一年辛苦就会白费,甚至还要贴钱进去。
现在刘为民一开口就是五万块,自然把在场的几个人都给吓着了。
“老,老刘你这不是开玩笑吧!”陈大孔虽然醉意不小,可还是被刘为民的话给吓着了,嘴里结结巴巴开口问道。
“当然了,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子说话不算数的?”刘为民打着酒嗝,醉意飘然摇晃着脑袋道:“用城里人的话来说,老子现在有钱了,任性。”
一旁的林兰花听见这话,顿时面上一愣,好多钱啊!
而刘为民说完这话,终于抗不住醉意袭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家伙,这么多年酒量还是半吊子啊!”陈大孔听完刘为民的解释,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刘为民却醉倒了。
“行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各回各家吧!”陈大孔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刘为民,然后朝酒桌上其他乡民道。
“知道了村长!”酒饱饭足的乡民们听见这话,摇摇晃晃从座位上站起来,结伴而行。
”你们说,刘叔刚才说的那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刘叔在监狱里待了七八年,恐怕早就憋着不住了,只是他眼光太高,寻常的女人根本看不上啊!”
结伴离去的乡民们,虽然醉意朦胧,可是对于刘为民许诺的五万彩礼钱,却是心动不已。
“要不,我们这样……”
“这样你不好吧!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怕什么,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认命吗?”一名乡民嘴里冷哼道。
“行,那就干吧!”另外一名乡民想到这,下定决心答应起来。
另一边,陈大孔望着趴在桌上喝醉的刘为民道:“兰花啊!你们家里不是还有一间客房吗?就让老刘今天晚上睡你们家吧!”
在陈大孔看来,王钱氏到现在都处于昏迷当中,刘为民虽然现在已经喝醉了,可要是有什么问题,他还是能起来及时处理。
再说陈大孔自己现在也喝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无法把刘为民带回他的家里呢!
“村长,刘叔留下来也可以,可是我就怕别人说闲话啊!”林兰花也知道陈大孔说的这些话,都是为了她着想。
可人言可畏,她还是一脸为难望着陈大孔。
“你就放心好了,村里谁要是敢乱嚼舌根,老子打断他的腿。”陈大孔眼睛一瞪,摆手说道。
“行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给收拾一下,把老刘搀扶进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陈大孔说完,就这么当甩手掌柜走了。
林兰花一脸为难望着趴在餐桌上昏睡过去的刘为民,然后让儿子王桂看着刘为民,自己去客房收拾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林兰花收拾完客房之后,过来搀扶刘为民进客房休息。
谁知道到林兰花把刘为民凳子上搀扶起来,站好之后。
刘为民的大手突然按住林兰花胸前。
刘为民的突然袭击,让林兰花身体突然一阵颤动,面上娇羞不已。
她以为刘为民装醉想要轻薄自己,结果脸红的她转过头朝刘为民看去的时候,却见刘为民浑身酒气,闭着眼睛嘴里说着胡话道:“没想到这个东西真软,摸起来真是太舒服了。”
“刘,刘叔?”被刘为民在自己胸前揉捏,林兰花脸颊潮红,娇喘不已。
刘为民是从她丈夫去世之后,第一个触碰她身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