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的冬天,我从学校走出来,进入工地打工。
初入社会的我,并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只好跟着工地的包工头混,但是工作了三个月了,包工头一分钱没有给我。
眼看着母亲的病情,一天天加重,我心里十分着急,最后在过年前夕,我代表着工人,来到工地,向包工头要钱。
临近过年,青城大街小巷传来喜庆的鞭炮声音,充满了过年的味道,可是我披着军大衣,坐在工地的雪地上,无奈的叹气。
这一次要账又失败了。
有人说是开发商跑了,有人说包工头把人打伤进了局子。
但是我心里特别着急,母亲的病情一天耽误不得,这钱是救命的钱。
可是,面对眼前这种情况,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又不知道去哪里?我兜里连路费的钱都没有了。
我只好住在工地的工棚里等着包工头要钱。
在除夕那天,我被几个女孩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了。
我穿着军大衣,从工棚里出来,看见几个女孩正在工地里安装一些广告牌。
"挂东边那面墙比较好,在朝下一点……"
我走近一看,是几个女孩子正在研究把广告牌挂在哪里?
可是,这三个女孩太大胆了,竟然站在工地用木质搭架上。
瞬间,我惊出一身冷汗,这不是要命吗?
我直接跑过去,把那个女孩抱了下来,这个女孩太大胆了,站在木架上不说,还把手伸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多么危险吗?而且她还穿着高跟鞋,身体悬在外面。
简直胡闹。
我直接抱着这个女孩下来,生气喊道:"你们这是在胡闹,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吗?"
这个女孩听完我的话,当时一愣,她没有想到这大过年的工地里还有我这么一个怪物存在。
愣了一会,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吃惊的问我:"你是谁?"
她看见我的样子,也感觉害怕。
确实,当时我的样子像极了三四十岁的中年大叔。
其他女孩听到声音,也直接冲了过来,有拿着板砖,木棍,防备看着我。
"臭农民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要是在胡来的话,我们要报警了。"
一个女孩子,拿着手机准备要报警。
我心里有些酸苦,自己的样子,真的是不雅观。
军大衣,破棉鞋,胡子好几天没有刮了,头发乱糟糟的,像极了农民工。
不知不觉之间,我从一个大学生变成了一个农民工的形象。
可是,这样的日子,我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小雅,注意自己说话态度!他刚才好像是在救我……好像……没有恶意?"
被我拉下来的女人说了一句小雅,转身打量着我,朝我笑了笑。
"你好,我叫林茜,刚才……谢谢你。"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茜姐的名字,她长得很漂亮,一看就是一个出身高贵的女人,举止优雅,谈吐高贵。
"茜姐,你不要和这个农民工说话,小心他使坏。"
小雅直接拉着林茜的手,不让她跟我靠近。
她甚至拿着手中的手机准备随时报警。
在我身后,还有其他的几个女孩子在我背后,小声议论着。
"他一个男人,要想在我们背后干点什么坏事的话,我们几个女孩子也打不过他。"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真的很酸苦,眼泪差点留了出来。
想想自己也曾是一个大学生,甚至有很多女孩子追求我。
可是因为家里穷,我不敢接受爱情,但是现在,我却成为她们眼中的坏人。
要不是看在母亲病情逐渐加重,我真的很想从楼上跳下去。
死了,算了,这样至少不用在这里丢人。
"我不相信他是坏人,他的眼睛很干净。"
茜姐一句话,让我从寒冷的冬天里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姐,你还相信这个,哪个坏人,眼睛不干净?都会演。姐,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小雅仍然对我不放心,一直叫茜姐走。
可是林茜没有搭理小雅,而是走到我面前,温柔说道。
"这位大哥,你能帮我把这个广告牌,再往上挂一点吗?"
"嗯,好。"
"过年了,你怎么不回家过年?"
"我?"
我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我没有钱回家?
我直接选择岔开了话题,跟她说这个广告牌挂在这个地方效果不好,要是挂在东面那面墙上,这样迎面就是商业街,广告效果也比较好。
她听了我的意见,愣了一下,问道。
"你懂广告?"
我摇了摇头,只是提一个意见而已。
反而她倒是来了兴趣,继续问道。
"那你觉得怎么样做广告,效果比较好?"
"广告无非分为三种,平面广告,影视广告,营销广告。这种平面广告,最好找到一个好的位置,广告牌大一点,这样才会形成视觉冲击力,如果做不到第一时间吸引人眼球,这个广告也是白做。"
她听了我的意见,选择了去东面那面墙,可是载我们刚出去一瞬间,出事了……
我刚从楼梯上下来,头上迎面而来一棍子,把我差点打晕。
紧接着,我听见了几个女孩子的建交声音。
"把这几个女孩子拖到楼里,今天老子要好好享受。"
"妈的,大过年的还能碰到这种好事,这几个小娘们真水灵。"
几个汉子猥琐笑着说道。
林茜和小雅都被这几个汉子拖到了楼道里。
"你们快点放开我。"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么做,是要犯法的?"
"你们这群混蛋。"
这些女孩越是挣扎,这几个汉子脸上越是感觉到兴奋。
而我无力躺在地上,像一条死狗一般,眼睁睁看着这几个女孩子被人欺负,自己却无能为力。
"妈的,老子躲了警察这么久,没想到来工地里避避风,还能碰到这几个小娘们,真是幸运。"
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听出来了,他们一定是惯犯。
当我在仔细听声音的时候,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原来就是包工头。
"头,我们赶紧弄吧。这几个女人打扮成这样,一看就开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