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艺还真不错,摁的恰到好处。”这女人还真是宝藏,做饭好吃,就连按摩手法也不错。
“那里的话,和专业的比起来我这都不算什么了。”女人的嘴硬就是要顺着继续夸下去。
“你这那里的话,专业按摩的也没有你这么好的手艺,我夸你你就听着。”陈新明霸道几句话让张婉玉面色潮红。
正舒服的起劲,咚咚咚有人来敲门。门外张婉茹的声音响起,张婉玉立马停了手,压低了嗓子附在他耳边。“陈教授,我没有告诉我妹妹来这里………..”
陈新明快速起身,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慌张,也压低了嗓子。“你去柜子里躲一躲,我去开门,别出声。”
大衣柜快速被合上,陈新明去开门。张婉茹疑惑的望着眼前半天才开门的人。“抱歉,我刚才在穿裤子,让你久等了,有什么事么?”
“您看到我姐姐了么?”陈新明摇头。“陈教授您身体怎么样?还好吧,这是我昨天画的,你看看。”
陈新明收下了画,仔细看了几眼,表扬了几句,张婉茹带着一丝失落撇了撇嘴离开了。
陈新明快速拉开衣柜门,只见张婉玉羞答答面色潮红的看着自己…….
这种心跳得感觉让陈新明血脉喷张。
“你妹妹走了,你出来吧。”这种画面像极了偷腥的人。张婉玉点了点头,捂着红彤彤的脸走了出来。
张婉玉没有发现旗袍的下摆挂在了衣柜里的钉子上,只听见撕拉一声,旗袍的开叉处被硬生生扯开到了臀部,白色的蕾丝裤子被陈新明快速的瞅到,张婉玉尴尬的捂住自己的裙子,一时间站在原地。
可惜了,捂得这么快,要是在慢一点还能多看几眼,陈新明依旧盯着张婉玉的大腿,这腿他可以玩好久。
“我会缝纫,这里也有针和线,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帮你补一补。”陈新明抬眼看着张婉玉垂着的头,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这,是不是太麻烦您了。”
“我虽然是画画老师,但是这些东西都有些过,略懂一些,你这样出去肯定会被别人看见,怕是不好吧?”
张婉玉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陈新明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白衬衫递给她。“穿上吧,我把头转过去不会看你的,缝好之前你在被子里躺一会。”
看着眼前的人紧张的拉开被子钻进去后,自己也开始了手里的活。一针一线缝的很是认真,张婉玉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
咔嚓一声。“好了,大功告成。”他用了藏线的手法将旗袍重新缝在了一起,看不出来一点点破损的痕迹。
张婉玉拿在手里细细看着,不停的发出惊讶的声音。此时手里的被子滑落,张婉玉半跪在床上,衬衫扣子开了几个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旗袍。
这香艳的姿势放在他的眼里,顿时有了感觉。“陈教授,你实在是太厉害了,这手艺我自愧不如。”
“过奖了,我这就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说着眼睛就移到了她的胸前,一起一伏随着呼吸有规律的动着。
看上去真想咬一口,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张婉玉感受到了陈新明的目光,四目相对,火花四溢。
“你看看合不合适,穿上吧。”陈新明收回目光,收起了针和线,张婉玉低头一笑,套上后和破损前一模一样。
道过谢后,张婉玉便离开了他的屋子,看见人消失在门后,陈新明松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胯下无奈的叹了口气。
每次都是到眼前的豆腐吃不上了,算了不能急,慢慢来。
傍晚,一家人吃过饭围坐在桌子前看电视,其乐融融,陈新明觉得有些无聊,便起身说了几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暖黄色灯光打在他有棱有角的脸上,手里的书一页一页的翻动着,精壮的上身没有穿任何衣服,挂着一丝薄汗。
咚咚咚。“陈教授,洗澡水给你放好了,你可以去洗澡了。”门外张婉玉的声音响起,快速的合起书,走出屋子。
随意套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有些透,张婉玉看了一眼,瞥过了眼睛。
温热的水洒在陈新明的身上,他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浴室是全新的白瓷装,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
转身正要伸手去拿洗发水,低眼看见了墙上的一个三厘米宽的洞,疑惑的低下身子,向外面看去。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看到了一些石子路和杂草。还以为能看到什么香艳的画面呢,正要起身,就看见张婉茹端了个盆子小嘴碎碎念着。
“你就在这洗吧,现在厕所有人用着,你快快洗完进去。”张婉玉的声音传了过来。
陈新明故意捂住了洞,细细的听着张婉茹不情愿的答应了赶走了张婉玉,便把盆子放在了草地上,脱了裤子。
松开手,向张婉茹望去,翘臀正对着盆子,纤细的手指撩拨着水,清洗着。
这个方向刚好被张婉茹的腿遮住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陈新明瞬间有了感觉,这少女的身材,完美的让他有些发狂。
半响,张婉茹洗好了,起身拉上了裤子,倒了水走了。
陈新明也起身,开了凉水,压抑住了自己的难受。
“陈教授,您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陈新明这才意识到自己洗的确实有些久了。
“没有,我就是好几天没洗澡了,实在有点脏,对不住啊。”
“没关系我还以为您不舒服,我给您泡了茶,您一会出来喝。”屋外又归于了平静,陈新明加快了动作,今晚喝了茶,那女人应该还会来吧。
手不断的擦拭着头发,陈新明因为取了眼镜,眼睛看人有些花,只能带着笑意看着眼前的人。“抱歉,实在有点久,让你们久等了。”
“陈教授哪的话,这家里也就我们三个人,无妨,这杯热茶你快喝了吧。”陈新明记起那晚张婉玉说的话,他才不会喝,他享受清醒的感觉。
端过了茶水走进了屋子,关了门后,倒在了花盆里,黑漆漆的夜挂着皎洁的月光,陈新明期待一会的到来。
凌晨一点,陈新明看了看手表,比昨天晚了半个小时,怎么人还没有来,弄得他一点睡意都没有,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来人。
陈新明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院子里,悄悄的靠在张婉玉的窗前。灯还是亮的,屋内有两个人影晃动着。
“姐,你今天白天干什么去了?我问陈教授,他也没看见你。”
“我出去有点事,怎么,现在你姐去哪你都要问个清楚啊。”是两姐妹在说悄悄话,夜里微风轻轻吹过,倒是有些舒服,陈新明就轻轻的靠在墙上听着。
“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随口问问,不过我还真有点好奇,你是不是最近有意中人了?有时候心不在焉的。”
有意中人了?陈新明竖起了耳朵。
“你别瞎说,我哪里心不在焉的,就是有点累,赶紧回去睡觉去。”
“不要,我今天想和姐姐一起睡。”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眼前屋内的灯熄了,陈新明无奈的回到了屋子,看样子是来不了了。
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无眠,陈新明一早就顶了个熊猫眼出了门。把张婉茹吓了一跳。“陈教授,你的眼圈比昨天还重。”
还不是怪你姐姐昨晚没来,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这几日可能想创作呢,睡的不踏实,昨晚几乎一夜没睡。”说着眼神飘向张婉玉,只见她细微的愣了一下,继续吃着饭。
“姐,你不是有买过安神的药么,给陈教授拿一些。”张婉茹看着安静的姐姐。
张婉玉嗯了一声。饭后,陈新明站在院子内,晒着太阳。一股药味顺着鼻子溜进大脑,让他不得不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