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来了。”我轻轻的说了一声。
嫂子正坐在床边,还是光着身子,不过,电视已经关了。
她走过来,把门关好,然后,把我拉到床边。
“嫂子,啥事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正大光明’的看着嫂子。
由于瞎了这么多年,我的上眼睑和下眼睑差不多粘在了一起,虽然现在看得见了,不过也就是一条缝,别人是看不出端倪的,平常我还戴着墨镜呢!
和嫂子近在咫寸,她身上纤毫毕现,那视觉的冲击比刚才在卫生间外偷看还要强烈!
我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嫂子欲言又止,脸已经红了!
我更加莫名其妙了,但我又不能说出来。
“嫂子,倒底啥事呀?你说呀!”
“金水,是这样的——”嫂子表情很怪异,说话吞吞吐吐,“嫂子,不小心把黄瓜放、放到身体里去了,结、结果断了,有半截卡在里面取不出来了!”
嫂子的表情像要哭了似的,整张脸红得像苹果!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但我的余光瞟向床头柜,看到盘子里还有半截水淋淋的黄瓜!
“嫂子,你说啥,黄瓜放到身体里去了,卡住了?卡在喉咙上了?”我下意识的看向她的咽喉,但是并没有看出异样!
要知道盘子里只余下小半截黄瓜,要是大半截卡在喉咙上,不可能看不出来。
不过,她一个大人,怎么可能把黄瓜囫囵吞了呢?
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嫂子真的快要哭了!
“不是的,金水,黄瓜没有在喉咙上,是、是在我下面!”说这话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张开了腿。
我脑袋‘轰’的一下!
妈蛋,黄瓜原来在她下面!
可她怎么把黄瓜放在那里面去了?这可是一根大黄瓜啊!
我突然打了个激灵,难道嫂子把黄瓜当成男人那个了?
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我去村里的小卖部买醋,村长的儿子张大龙对小卖部老板娘罗春花说,她男人没在家,她只能用黄瓜止痒,结果被罗春花给骂了一顿。
当时,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
乖乖,这黄瓜原来还有这个妙用啊?
“嫂子,你——”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嫂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羞羞答答的说道:“金水,你不要乱想,嫂子是个女人,有正常的需要,你哥已经走了好几天,所以,我才….嫂子不是坏女人,你以后会明白的。”
“嫂子,我知道你是好女人,可我要怎么帮你,我看不见啊!”我一脸无奈的表情,心里却是激动无比!
嫂子以为我是瞎子看不见,我却可以趁机看个仔细啊!那可是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我听说,男人和女人办事儿,就是男人把家伙放到女人那里去!
“金水,你千万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父母也不行!否则,嫂子丢死人了。”嫂子低着头说道。
“放心,嫂子,我肯定不会说出去!”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哎,幸好你看不见,不然,嫂子真是羞死人了。”嫂子抬起头来,又期期艾艾的说道,然后,就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了那,然后,她自己躺了下去。
“金水,你、轻点伸进去。小心,别、别再弄断了!”她的声音已经低得像蚊蝇。
我激动的一颗心快跳出嗓子眼了!
我居然能够这么正在光明的看嫂子那神秘的地方啊!
“知道了,嫂子。”我结结巴巴的说道,然后蹲下去,我这才注意到,那里果然有明显的隆起!
乖乖,那大半截黄瓜真的在里面耶!
这尺寸是怎么吞进去的?
不过,我想到,这是生孩子的地方,孩子总比黄瓜大吧,孩子都能钻出来,那黄瓜能进去也就能够理解了。
这地方还真是神奇呢!
一股香皂的味道袭进鼻里,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全喷在嫂子身上了。
“不好意思,嫂子,我、我有点激动!”我的手慌忙在她身上胡乱抹了几下。
嫂子‘嘤咛’一声,“快点,金水!”
“好,好!”
我的手抖得厉害,探索了一下,然后伸了进去。
我的鼻血都快流了出来!
这太刺激了呀!
嫂子若有若无的哼了起来。
捣鼓了几下,我就摸到了黄瓜,夹住了它。
就在这时,嫂子的双腿死死的夹住了我!
“嫂子,你夹到我了!”
嫂子没有说话,我感到她的身体一阵痉挛!
几秒之后,她的腿松开了。
我感觉嫂子像虚脱了一般,不过,那表情很是愉悦!
“谢谢你,金水。”嫂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黄瓜你还要吗?”我呐呐的说道。
嫂子坐起来,脸上红霞飞,“当然不能要了。”
她从我手中接过黄瓜,“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记住,一定不能说出去。”
我点点头,站起来。
嫂子的目光又落在我裤档上。
没办法,我不可能没有反应呀!
这次,我没有解释,我想,她应该明白。
“那嫂子休息吧,我回屋了。”我‘摸摸索索’的走了出去。
回到屋里,我狠狠的撸了一发才睡了。
第二天起来,已经是大天亮了,想起昨晚的事儿,我坐在床上回味了一会儿,才下床出了门。
院子里,嫂子坐在那里搓洗衣服。
嫂子穿着清凉的衣服,那露出的胳膊腿儿像青葱一样白嫩,脚上就随意的穿着一双凉鞋。
“金水,起来了啊?”嫂子笑道。
“嗯,起来了。”
“那你等下,我去给你端碗稀饭。”嫂子站了起来。
“他们没在吗?”
平常就是我妈给我盛饭。
“爸去隔壁村做木匠活了,过两天才回来,妈去地里了。”
我“哦”了一声。
我爸是村里有名的木匠,经常在外面给人家做家具,几天不回来是常事。要是我的眼不瞎,估计也跟着他学手艺。
我回到屋里,嫂子把饭端来了。
我吃过饭,嫂子又走了进来,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她对我说:“那个…金水,你在镇上诊所里学的按摩吧?”
“对啊!”我连忙回道。虽然我没法学木匠,但是作为一个瞎子,这几年来,我一直在镇上一家诊所跟一个老中医学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