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一群狼友用明亮的眼睛看着她。如果她男朋友不在那里,就会有人把她当场拉走。
当时,胡汉升并非赌博成瘾。它被朋友暂时尖叫。注意力不在麻将桌上。我麻木麻木,看到胡汉升的手伸进她的裙子底部。她的内裤是我拉踝,给了我刺激。
我今年三十七了,还没结婚。
不是因为我穷,也不是因为我丑,而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女人,我拿她做模板找老婆,一直没找到符合心意的,就把自己给剩了下来。
为慰寂寥,我跟她老公胡汉升成了好朋友,只为能经常见她。
犹记得当年第一次见苏春儿的时候,她那时还很水嫩,我一眼便惊为天人。
白皙的肤色,秀气的瓜子脸儿,身子虽然还没完全长开,但小坟突起,细腰翘臀,大长腿儿尤其令人印象深刻,我们一帮狼友眼睛放光的瞧着,要不是她男朋友在场,估计当场就有人撩她。
那时胡汉升还没赌瘾,是被一个牌友临时喊来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麻将桌上,我捡麻将的功夫,瞧见胡汉升的手伸进她裙底撩,她内裤都扯脚踝上了,把我给刺激的。
不过这是別人女朋友,我也只能生闷气,还得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他们似乎信了。
只是从那以后,苏春儿每回见我都挺尴尬的样子,直到我跟她老公(没多久他们就结婚了。)成了好朋友,她躲我不掉,只好尽量装没事。
这一晃十年就过去了,苏春儿从十八年华的少女变成了二十有八的熟女,原本青涩的身体渐变丰腴;而我,也从二十七岁的大龄青年变成了中年大叔。
不知什么原因,结婚十年他们都没孩子,胡汉升就渐渐养出了赌瘾,我每次看到苏春儿来找人都挺开心的,期望着他们大闹一场离婚了事。那样我就可以追苏春儿了,她就是不能生我都乐意。
可惜吵吵闹闹的,他们就是不离。
这么些年下来,胡汉升债台高筑,我是最大的赢家。
这一天,我们又赌到了深夜,胡汉三把能输的都输了,我说不玩了,他就是不让。
有个赌友开玩笑说只有把他老婆押给我他才有资本再赌了,说我是个资深单身汉,肯定接受。
他喝了不少酒,居然咋咋呼呼的说行,拿了我一万块就继续赌。
谁知这话让来找人的苏春儿给听到了,她一气之下抢了胡汉升的赌本一局定输赢,输了就说胡汉升把她输给我了,然后拉着我就叫我带她回家。
这给闹的,谁都拦不住,胡汉升也火了,说随便她,然后掀桌子走人。
苏春儿哭得稀里哗啦的,居然真逼着我带她回我家了。
一到我家她就抱着抱枕哭,怎么哄都没用。
给胡汉升打电话他关机,我还真想把这事当真了,只是我还做不到跟他撕破脸。
见怎么劝都没用,我只好翻出被褥让苏春儿去客房睡。
她进去了,我这心却静不下来,老想着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本以为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谁知苏春儿居然来敲我门,见到我后说:“你家里有没有备用的毛巾?我想洗个澡。”她把自己哭得挺邋遢的。
胡汉升是个短裙控,苏春儿身下是条紫色的小短裙,上身一件有点透的白衬衫,我一想到她要在我家里脱衣服洗澡就不行了,裆里一紧,忙往后提了下臀说:“嫂子,要不你还是回去吧?升哥心里肯定着急了。”
习惯了在她面前装好人,我一说完话就想抽自己。
幸好苏春儿倔强的说:“不回,爱着急就让他着急去,他都把我输给你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住这儿了,除非他拿钱来赎我。”
我听着是挺开心的,但也知道那只是气话,于是叹口气说:“嫂子,我们开玩笑呢,哪能真拿你来赌。你在我家里呀,我心里总不踏实。你说我跟升哥是好朋友,朋友们都知道我是一个人住,你在我家里过夜,这算什么回事呀?你就是斗气也得注意一下影响,升哥可能相信我,其他人就不知道怎么想了。你明天从我家里出去,肯定会惹闲话的。要不,你联系一下你闺蜜,我送你过去好不好?”
“啧!我说韩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怂?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別人爱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去,反正胡汉升要不把欠你的钱还清了,你就是赶我,我都不走。”
我心里嘀咕,能还清就怪了,然后无奈的跟她说:“那你等一下。”
我给她找了毛巾过来,她又问我要浴巾,我说家里只有一条,就挂在浴室里,用过的,她听完就走了。
听着洗澡间里哗哗的水声,搞得我挺冲动的。
NM,要是能弄一次,就是把胡汉升刚欠我的钱抹了我也愿意。
有个刚刚那牌局的牌友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跟胡汉升老婆去开房了,我说人就在我家里,那家伙居然坏笑着问我要地址。
虽然不明白他想来干嘛,我还是拒绝了,问他胡汉升的情况。
他说胡汉升喝醉了,手机都给砸了,这会儿正躺在他家里说胡话呢。说着说着他又胡说八道,说胡汉升老婆是真的辣,要是能搞一次就好了,然后怂恿我把苏春儿灌醉好让他也来过过瘾。
MD,早知道嗜赌的没一个好人,好在胡汉升是把他老婆输给我,我连偷窥都不敢,只敢站在洗澡间外面听声音。
不过光听声音我就不行了,幻想着苏春儿白嫩的小手在她身上搓啊搓,顺过下面时也不知道会不会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