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赌徒开玩笑说,只有当他把妻子送给我时,他才有资本再次赌博,说我是高级单身汉并且绝对接受。
他喝了很多酒,实际上尖叫着说,带走了我一万美元并继续赌博。
谁知这话让来找人的苏春儿给听到了,她一气之下抢了胡汉升的赌本一局定输赢,输了就说胡汉升把她输给我了,而后拉着我就叫我带她回家。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这一下居然撞歪了,啪一下吓得苏春儿铲子都掉地上了。
她回头一看,见我咝咝抽着凉气,低头看那都有点颓了。
还以为她会生气,结果她只是白我一眼说:“德性。活该,好好的不行,非要偷着来。都叫你不要弄了,你就是不听,是不是欠骂呀?我看看哪受伤了。”
她说着蹲下来翻看,我低头瞧进她领口里,再看她嫣红娇嫩的小嘴儿,顿时就不行了,滋滋全弄她身上了,沿着脖子滑到里头去。
苏春儿口瞪目呆的,突然咯咯笑个没完:“我说韩潇,瞅你那没出息样儿,我才刚抓住你就把持不住了,难道你从来没碰过女人不成。”
被苏春儿这么一嘲笑,我这男人颜面有点挂不住,嘴硬说:“谁……谁没碰过女人了,我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你这样的,太激动了!”
苏春儿投来惊讶和怜惜的眼神,似乎要把我吃掉,她那俩魔爪立马紧紧搂住我的腰,慢慢往上爬,爬到我肩上,然后狠狠搂住我的脖子,香吻落下来。
我的脑子立马懵逼,无数个星星在眼前飞转:“哦,我地乖乖,这也太刺激了,这是要成的节奏!”
我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刚才完,裤裆又止不住地往上高抬。
苏春儿感觉到了,细声细语地调戏我:“韩哥,好玩吗?”
我哆哆嗦嗦地手不知放哪为妙:“好,好,甚好!”
“肾好啊?那我帮你看看你的肾哪里好,嘿嘿。”苏春儿妖媚地笑笑。
这还没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苏春儿俩魔爪又慢慢换了轨道,向我下方开去,行驶到我裤裆的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来了个猴子偷桃。
我还没反应过来,哎呀我的娘内,这感觉也太,也太美妙了,要飞上天做神仙了。
这还不算完,苏春儿还是不过瘾,随即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乾坤大挪移似抚摸,我快要暴毙而亡了,她倒是玩得津津有味。
“嗯?什么味道?韩哥,你放屁了?”苏春儿微微嗅了嗅捂着鼻子好奇地问。
“没……没有啊,我怎敢在女神面前放屁啊?”我有点尴尬。
我俩回头再一看,大事不好,净顾着办事了,忘了锅里还炒着菜,火光四溅,我和苏春儿忙狗爬着起身灭火。
我俩正欲火燃烧,这倒好,被真火给硬生生叫停了。
我立马起身打开油烟机吸黑烟,再瞄瞄那焦糊的锅,满是狼藉的厨房战场,灭火器喷出的粉末到处都是,我一脸无奈耷拉个脑袋说:“得了,看来今儿咱俩在家吃不成饭了,春儿,走,哥带你出去吃大餐。”
“不用,还可以在家吃的,刷刷锅底,收拾收拾重做不就完了。”苏春儿脸上不知啥时候沾上了黑灰,还不时地往脸上摸,越抹越黑,跟小猫似的。
我用手爱抚地擦去苏春儿脸上的黑灰,指着锅底那个大窟窿调侃:“你看这锅底都啥熊样了,成大漏勺了,没事儿,明儿哥再买个结实的给你做菜。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了,今儿哥请你吃顿大的,别不好意思。”
“我怕你太破费了。”苏春儿漏出为难的神色。
“我既然能借胡汉升二十多万,一顿饭钱小CASE,毛毛雨而已。”我用港腔自豪回应。
一提到胡汉升,苏春儿的表情一秒僵硬:“那好,我也不挑剔了,咱们走吧。”
说罢,苏春儿回屋换身新衬衣和短裙,乐呵呵跟我出门。
出了门,我心里嘀咕,马上就要得逞,看到更深层次的春色,这架势倒好全泡汤了,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让俺再碰她。
这个晚上我俩尽情地胡吃海喝,推杯换盏。
虽然我和春儿今儿还没有进一步的发展,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心想这肯定是个极好的开端,以至于我越喝越嗨,越喝越高,一身火热。
到最后喝得舌头打瓢,话说不利索,身体摇摇晃晃,眼前也模糊不清,也不晓得春儿是怎么把我弄回家去的。
翌日。
我迷迷糊糊地被苏春儿的嫩手拍醒。
“嗯?”
我睡眼惺忪,脑子里混浆浆的直迷糊,晃晃悠悠忙起身,左顾右盼,定睛一看,俩高耸驼峰抖动,凹陷的沟壑尽收眼底,看来,她喊了我半天,苏春儿实在叫不醒我,只有出狠手给我来了一下子。
“该起床上班了,韩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这成天不干好事儿,昨天我也喝高了,硬把你拖回来的,还吐了我满身,你说,我是不是该向你索要精神损失费呢。看来今儿咱俩都要上班迟到了。”
苏春儿扯着我的头发丝,越来越撩人。
别说是精神损失费,就是要身体作为赔偿更好。
“没事,老子迟到是常事儿,这都不算什么,没人敢拿我怎么着。”我侧过身蒙头就睡。
“哼!瞅把你能耐的。那我就先不管你了,我可要先走了,我老板可不像你老板那么宰相肚里能撑船,再晚真来不及了要挨扁。韩哥,有啥事儿咱晚上再唠。”
苏春儿留下这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说罢,直接去上班了。
我一听这话,立马睡意全无,我的乖乖,看来晚上还有戏,瞬间精神百倍,穿衣洗漱精神抖擞开车直奔公司。
昨晚的酒劲儿未消,我的整个身体如同枯木逢春似的,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不知道是昨晚喝得太高,还是一想起苏春儿来心里美得直发痒。
一到公司,不出所料,又被刘曼丽这挑刺的女人逮个正着。
“韩潇,看来你眼里真把老板和我还有规章制度当成空气了,这都迟到八百回了,你看这都几点了,有种你咋不下班再来呢!你以为公司是你家开的么?”
刘曼丽抬手用手指戳着那块闪亮的腕表,恶狠狠地冲着叫骂,愤愤而去。
不用想,她肯定得去老板那儿参我一本,她要去,随她意。
我脑子里全都是苏春儿白皙的肌肤,突起的俩座坟,还有那大长腿和细腰翘臀,哪里还能听的进去刘曼丽刚才说了什么。
“臭婆娘,就你这个样子,能有什么男人追也是奇迹。”
我朝着刘曼丽蛇精人妖一样扭来扭去的丰臀撇嘴,女强人的弊病,作为男人有时候会躲着走。
进了办公室。
我习惯性地往桌上一扔公文包,嘴里哼着小曲,坐在转椅上点了颗烟在那儿转圈圈。
“五,四,三,二,一,零……”我用五根手指头一秒一秒数着时间。
不出所料,五秒之后。
“砰砰砰——”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敲门的是老板的秘书,恰好不出五秒,我便被老板秘书请到了老板办公室。
老板这回不是苦笑,而是哭笑不得。
“老韩,我都说多少遍了,公司里你资历最老,得给新同事做出点榜样,得有带头作用,可你看这都几点了,曼丽又来投诉你,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真是里外都不是人啊。”
我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的屌样,“不就是迟个到吗?要不,你罚我点解解气得了,那臭女人又来胡诌八扯、兴风作浪,不用屌她,我看你面子上,不跟她计较。”
“好啦,咱不说这些无关痛痒的事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嘱托你,老韩,启鸣那个策划案,曼丽和小诗昨天去那广告公司竟然没拿下来,对方不知为何不打算约见,这事儿你去解决。”
还说什么刘曼丽口才比我好,女人出面好办事儿,这下好了,对方公司老板的面都没见着,没人屌她刘曼丽,策划案还得我本人这位大将出马,我当然是不付老板所托,几日之内拿下才行。
我拍着胸脯答应,去财务处交了罚款,回了办公室。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这臭女人的总监位置挤兑没了,瞧好吧。”我猛吸一口烟,淡淡的烟圈升腾散开,烟味在办公室里挥洒。
不知为何,一安静下来,有点魂不守舍。
我一点工作的心思都没有,满脑子全是苏春儿的影子,实在按奈不住,我摸起办公桌上的座机给苏春儿打电话。
“喂?韩哥,怎么了,又挨老板劈头盖脸了吧?”苏春儿在电话那头幸灾乐祸合不拢嘴。
“大爷我是谁啊?没人敢数落我,不就迟个到么,不痛不痒的。”我弱弱道。
苏春儿调侃道:“你就装B吧你,咋地,这才多大功夫啊,又想我啦?”
“呃……这个嘛……我……”
“想我就说想呗,还扭捏个啥。”苏春儿咯咯笑个没完。
“呃,那个,我走的时候看你那条黑色蕾丝‘保护伞’咋还在浴室,你是不是……?”我不确定地问,又怕苏春儿立马爆发。
总不能直接说内内,苏春儿应该也能意会我的意思。
“嘿嘿,韩哥,还是你细心呢,我今儿忙活忘了,走的急,裙底空空如也地来上班了,你都不知道,男同事不小心看到了,磕破了头不说,血压也高了,现在正躺在医院吸氧。”
苏春儿自豪地向我炫耀。
“NND,便宜那臭小子了!让我看到他,非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春儿,你再这样我可不答应。”我不出好气地埋怨。
“呦呦喂,你这么在乎我被别人看光,看来某人吃醋喽。”苏春儿妖媚劲又来了。
我羞涩无言以对,小心思被她看穿:“先这样,我还有策划案要弄,先不聊了,挂了啊,春儿。”
我盯着办公室的吊钟,精神处于游离状态。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点,“终于又可以见到我的高峰翘臀女神春儿啦。”
我急切地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