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根还在里面将她抵在厨房上进入&罗志梅香

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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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01 05:58:08

但这一切在那个夏天改变了。

村子里经常为媒人的春花老婆告诉我结婚的事,听到了见面的对象,我真是太蠢了,我所知道的只是一个微笑。

她的名字叫梅香,她比我大三岁,但与我的黑色和丑陋的家伙相比,她白皙柔嫩,非常丰满,那个身体,眉毛和小嘴巴,只看它。眼睛卡住了。

“骡子那家伙倒是不傻,只是太老实,我随便编了瞎话都能骗过他,嘻嘻,他还去镇里帮我跑关系,想着能早两天过户呢。”

“哈哈,他怕是想早两天跟你好。”

“呸!他摸我的手,我都感到恶心。要不是为了你和那房子,那丑货我才懒得看他一眼。等房子过完户,我就把他赶出去,管他去死!还有,等房子卖了钱,你说好要带我走的。我早不想在这村里待下去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比这破村子可要好多了。”

“放心好了,我答应过的事什么时候不算数,来,我想你了,再给我亲亲。”

连我自己都忘了当时是怎么回的家里,等我昏昏沉沉的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时,我的眼泪才从麻木的双眼中滑落下来。我像是一头受伤的孤狼,躲在被窝里面哭泣哀嚎。

那一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里觉醒。

我要把房子夺回来。

第二天醒来,我的脑子里便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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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房子,我连最后一块栖身的地方都没了。我以后住哪里?

只剩下两亩薄田,我以后在村子里,又怎么活下去?

我绞尽脑汁,但我之前就一老实巴交的农民,即便我那时红着眼,在家里揪着头发想了一整天,却依旧没有想出办法来。

房子已经写了梅香的名字,白纸黑字,我赖不掉。等着过户也只是个时间问题,我就算再拖,也拖不了几天。

临到傍晚,我依旧也没个头绪。

咬了咬牙,终归还有些天真的我,脑子里竟是冒出了一个侥幸的想法。

或许,村长还不知道他儿子干的那些事?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叫徐松林的老头,不是总把为村民们着想放在嘴边吗,要是我把事情告诉他,他说不定真的会帮我出头?

我们总是习惯了依赖他人,而把自己当成鸵鸟把头藏起来。

那时的我还存着最后的幻象,想要让村长帮我出头。

为此,我简单的扒了几口泡水的米饭,便借着夜色匆匆的往村长家里赶。

天色已经擦黑,村子里没有路灯,我深一脚浅一脚,临到村长家前,心急加上精神恍惚,脚下一个趔蹶,差点没一脚踩翻在田里。

“哈哈哈,驴子!”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我吃了一惊,是铁柱,村里一个游手好闲的混子。

我低下了头没有理他,我的容忍却让他愈发嚣张起来:“喂,驴子,跟我说说,梅香那婆娘怎么样,滋味好不好?”

他猥琐的哈哈大笑起来:“你个驴子,等你以后娶了她,有机会借你铁哥耍耍。”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如果是早两天,或许我还会羞怒的跟他打起来,但这会我却懒得为了那个姓梅的女人与他争吵。我在他旁边擦身而过,我们两个人块头一般大,但真要斗起来,外强中干的铁柱我一只手就能撕了他,只是那会我的忍让和老实,常常让人以为我好欺负,所以铁柱非但没有收敛,还朝我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孬子,驴子。”

他骂我是孬种,并发出得意的笑声。我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去,但最终我还是忍了下来,就这样一步步走远。

村长家就在前面,趁着没人看到,我放轻了脚步,走进了村长家的院子。

村长家很大,院子外面都建了几间砖瓦房,我以前来过这里一次,便直奔村长的主屋而去。

主屋的房子里灯光明亮,房门虚掩着,离得近了甚至能听到村长说话的声音。

太好了,村长刚好在家。

我心里一喜,刚要推门进去,但伸出的手猛地僵在了空中,因为我听到了村长儿子,徐浩的声音。

我咬了咬牙,又缩回了手,目光在旁边游移了下,便垫着脚走到了屋檐下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缩着身子藏了起来。

徐浩在场的话,肯定会反咬我一口,我必须等到徐浩离开,再让村长为我出头做主。

天真的我还没放弃这最后一丝幻想,但现实总是会无情的让人感到窒息。

“爹,你说那徐馨能愿意嫁我吗。”这是徐浩的声音,听他提起徐馨,虽是恨极了徐浩,我也是不由得一愣神。

他嘴里的徐馨是村里数得上号的美人,在年轻一辈中更是艳压群芳,一直便是村子里一众年轻人的幻想对象,连我都曾经半夜时意淫过她几次,为了她还湿了好几回裤子。

我知道你这小崽子在想什么,哈,就凭你爹是村长,这村子里你想日什么女人没有?”村长徐松林似乎喝了些酒,说话有些大舌头:“你爹我都跟她们家说好了,五万块的彩礼钱,嘿,拿了钱,她们家闺女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保证是黄花大闺女。”

村长徐松林嘿嘿的笑了起来,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我可跟你说好了啊,五万块,你爹我是一毛也不想出,你要自己想办法,对了,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骡子那蠢货被梅香迷得忘了自己姓什么,过几天房子一过户,我就把它给卖了。”徐浩的声音透着得意:“你儿子我好歹也是大学生,那梅香还巴巴的想让我带她走,心里头可就装着我了。”

“你自己脑子放清楚点,梅香那种女人望门寡,邪乎的很,你玩玩也就算了,可不能当真了。”

“可是爹,梅香她把什么都给了我,我们事成后把她撇一旁去,她会不会闹起来?还有,罗志那小子……”

“你怕个球!”村长徐松林骂道:“梅香一女的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再说你老子我还没死呢,在村子的一亩三分地里,谁敢闹,我就弄死谁。至于那骡子,呸,不过是个外姓人,他没了房子,我以后再找借口把分给他的地也给收了,到时候村里人人都给点好处,你看有谁帮他说话。”

徐松林的话透着如狐狼般的阴狠,让缩在外面偷听的我毛骨悚然,一张脸刹那间变得煞白煞白。

当头棒喝,亏我还想找他帮忙出头,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我气得手都哆嗦起来,我老老实实的种我的田,我招谁惹谁了,这村长父子两人一人谋我的房子,一人连我的田也不放过,这是要我的命啊!

强忍着要冲进去跟他们拼命的想法,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掐到了肉里流出血来,却依旧一声不吭的狠狠咬着牙关。

不行,我要回去再想想其他办法,天无绝人之路,为了房子,为了活命,一定还有办法的!

我蹑手蹑脚,想要悄无声息的先离开这里,他们都以为我还被蒙在鼓里,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正要趁夜离开,却不想刚刚走出没几步,便听得黑暗中前方传来两个异样的脚步声。

我脚步一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要是我在这里被他们知道了,以村长父子的狠辣,我怕是连最后一丝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我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将身子紧贴着屋檐下的阴影处。

这个时候,前方的脚步停了下来,很快便传来悉悉索索的异响以及男女的说话声。

“柱子哥,啊,柱子哥你别这样,我老头还在家里,别被人看到了。”

“燕子,我太想你了,要不你跟我走,你只要跟我好,柱子哥以后保证对你千依百顺。”

“柱子哥你别急啊,燕子我就是你的人,以后总是会给你的,啊,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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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喘息声,隔着五六米都能听到,倒是把黑暗中的我听得面红耳赤,不能自己。

村长徐松林有一子一女,儿子就是徐浩,女儿名叫徐燕。这叫燕子的女人,显然就是村长的女儿徐燕,而那个柱子哥,要是没听错的话,就是之前对我肆意侮辱的那个铁柱。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我有些眼红的咬了咬牙,那徐燕长得可比梅香还要美,又是村长家好饭好菜的养着,细皮嫩肉的,光是看着都让人眼馋。那铁柱粗黑鄙陋的家伙,又是村里出了名的游手好闲,连他这样的烂货都有女人,偏偏老实巴交的我只想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却落得这般下场,真是想想就让人心中窝火。

正这时,一个女人的破锣嗓子,陡然响起。

“谁?是谁在那里!”

刹那间,我整个人都差点傻了,因为那个声音响起的同时,她已经朝我这方向走了过来,一旦被她看到,我怕是连躲都没地方躲!

“妈,是我呢。”关键时刻,还好徐燕回答了一声,把她妈的注意力给引了过去,我心脏“砰砰”乱跳,趁着这会功夫,忙随便在外院寻了间屋子,便一头躲了进去,我才刚刚躲进去,身后徐燕他妈便走了过来,大着嗓门道:“大晚上的,你搁外面干嘛,黑咕隆咚的,也不怕让狼把你叼了去!”

徐燕娇声道:“妈你尽吓唬我,村子里哪来的狼啊。我收件衣服呢,等会要去洗澡。”

“收件衣服都慢吞吞的,快些个去。”

两人的说话声,似变得轻了些,我偷偷喘了口气,正想趁机逃出去,忽然脚步声响起,还是往我这边来的。

我吓了一跳,刚才躲得急,都没看到底躲进了哪里,这时借着依稀的亮光,等我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时,不由得暗暗叫苦连天。

这里是冲凉房,农村里地方大,村长徐松林家便是把冲凉房和茅厕什么的都放在了主屋外。徐燕刚刚借口说要洗澡,岂不是马上就要到我藏身的地方来?

这要躲在这里被徐燕看到,她铁定第一时间就会大叫起来,到时候更是让村长徐松林他们抓住把柄,只怕都用不了几天,就能让我一文不名的滚出村子。

我心惊胆战,脑子里想的就是不要被徐燕发现,还好农村里冲凉房有用水泥砌的砖墙隔起来,等我手忙脚乱的爬过去,然后缩着身子蹲在水泥墙的角落里,徐燕刚好走了进来,然后顺手把灯给打开。

陡然亮起的刺眼灯光,让我浑身都绷紧了,我的心脏在狂跳,整个人因为紧张而在微微颤抖。

别看到我,千万别看到我!

我心里在拼命祈祷,也或许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马虎的徐燕并没有发现躲在角落中的我,她先是把门给锁上,然后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明明知道徐燕正在脱.衣服,但这会吓得厉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等到身后半天没有声音时,我忍不住悄悄探头出去望了一眼,只是一眼,我便整个人都傻了似的楞在了那里。

屁股大的娘们好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