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疯狂刺激的换爱经历_花核 乳夹 震动 绳结

情感
阅读:
2019-07-10 09:38:35

我瞟了王艳一眼,想建议还是我来抱她好了,可她靠了靠我,一咬牙,又迈出了第二步。

因为她必须坚持,我不能说什么,但我必须降低腰部并配合它。

但是走了十米,王艳的左脚扭伤了,整个身体都向前冲去。幸运的是,我及时抓住了她,否则她就不得不紧紧地碰地。

刘月娥这个俏寡妇也太会玩了,居然、居然给我那样和那样,我这个初哥哪里能够受得了,被弄得丢盔卸甲了好几次。

不过我也不敢在她这里过夜,趁着月色,我又赶回家中。

  第二天我来到草堂,一边处理起草药,一边等待着病人。

  中午时分,村里首富金大喜突然冲了进来:“陈风,跟我走一趟。”

  我连忙背了药箱,跟着金大喜出了自家小院。

  “金叔,谁生病了?”

  金大喜摆了摆手,并没有跟我透露过多的信息,一脸不悦。

  我也不好多问,只得跟着他埋头往他家大院走。

  来到村东头有着一个两层小楼的大院里,金大喜把我领进他家的堂屋,他媳妇郝冬梅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等着我们,连忙把我领上二楼。

  看这架势,我大概知道应该是他们的儿媳妇田玉芬生了什么病。

  田玉芬刚刚生产了一个月左右,正在做月子,如果不小心的话确实容易生病。

  跟着郝冬梅来到二楼左侧的一个房间,孩子“呜哇哇、呜哇哇……”的哭声更响了,并伴随有女人哄孩子的声音。

  “玉芬,陈风来了?”

郝冬梅在门外说了一句话,就打开了门。

  进了房间后,我看到坐月子的田玉芬,穿着厚厚的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头上还包着毛巾。

  “宝宝,别哭,宝宝,别哭……”

  田玉芬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一边哄着,一边来回的走着。

  可怀里的孩子依然“呜哇哇、呜哇哇……”的哭着,并且越来越凶。

  看孩子实在哭不过,田玉芬侧了侧身,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给孩子喂起奶来。

  有奶吃,孩子马上不哭了,还欢喜的在那里挥舞起小手来。

  我一看,侧了侧头,不去看那边。

  虽然在我们这些小山村里,在众人面前奶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这样还是让我小脸一热,不敢多看。

  “玉芬,你有奶水了?”

  “一点点,总不能让小宝一直哭吧!”

文学

  我听到郝冬梅和田玉芬的谈话,我马上意识到并不是田玉芬得了什么病,而是她生了孩子却没有奶水。

  田玉芬喂了一小会孩子后,眉头一皱,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了一旁的郝冬梅。

  郝冬梅接过孩子,小声的问:“没了?”

  田玉芬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我。

  而孩子没有奶吃,马上又“呜哇哇、呜哇哇……”的哭了起来,显然刚才吃了一会并没有吃饱。

  可现在田玉芬已经没了奶水,没有办法再喂孩子,只得让郝冬梅把孩子抱到一旁,向我走了过来。

  郝冬梅知道田玉芬要找我看病,十分识趣的抱着孩子去了楼下。

  田玉芬走到床边坐下,看了看我,说:“陈风,我听月娥姐说你医术很好,治好了他们多年的老毛病,不知道我现在的病你有没有把握治好?”

  “我先号一号脉。”

  田玉芬没有迟疑,把手伸出来。

  “玉芬嫂子,你想快点好吗?”

  “当然想。”田玉芬连忙点了点头。

“那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做的有些事……”

“没问题。”田玉芬答应的很爽快:“只要能快速治好我的病就行。

  “那好。”我耸了耸肩,说,“玉芬嫂子,你先把包头的毛巾给取下来,再换一身薄一点的衣服。”

田玉芬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听了我的话。

  换好衣服后,我看了看她,眼前一亮。

  虽然金柱是个不务正业的混子,但架不住他家里有钱,娶的田玉芬可是隔壁隔壁村的美人儿,那一对大大的眼睛,像会说话一般,十分灵动;

再加上她现在头上没有包着毛巾,衣服也换成了明艳的颜色,像变了个人一般。

  继续给田玉芬看病,我指了指她的胸口,说,如果想快点治好她的病,我必须得给她的双峰针炙和按摩。

  田玉芬明白了我的意思,俏脸一红,问我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我说有是有,可其他办法见效很慢,如果她能等的话,也可以。

  听说其他办法见效很慢,田玉芬说她需要考虑几分钟,考虑清楚后再叫我。

  田玉芬的反应我已经预料到了,为了让她好好想清楚,我提着药箱来到了一楼的堂屋。

  堂屋里,郝冬梅好不容易把怀里的孙子给哄睡了,看我下来,准备开口小声的问问情况,却被二楼的田玉芬招手叫了上去。

  我看了一眼上楼的郝冬梅,找了把椅子坐下等待起来。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郝冬梅抱着孙子出了房门,对我招了招手。

  我看郝冬梅皱着眉头、一脸不悦,感觉这对婆媳刚才的谈话应该不是很愉快,不过最后应该还是达成了共识,让我继续看病。

  提着药箱来到二楼,郝冬梅盯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被郝冬梅直直的盯着,心里有些忐忑,不过还是进了田玉芬的房间。

  就在我进去后,抱着孩子的郝冬梅也跟着走了进来,并且进来后,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这是,这是要监督我给田玉芬看病吗?

  这让我有点不自在,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不去看身后的郝冬梅,侧头冲床上的田玉芬说,让她把上衣给脱了,把双峰露出来,我好帮她针炙,先疏通一下乳房处的经络。

  床上的田玉芬听了后,红着脸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身后的郝冬梅,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最后还是一咬牙,把上衣给脱了,把一对雄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在田玉芬说自己弄好后,我转过头,看了看她的双峰,这一看,我不由得将她的双峰跟刘月娥的雄峰比较起来。

  田玉芬的雄峰隆起很高,但底部不大,使得雄峰向前突出,十分挺翘,像个纺锤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捏上一把;

  而刘月娥的则不一样,雄峰隆起较大,底部也大,使得整个形状十分饱满,像网球的一半,让人忍不住想一直握着。

这两种雄峰都非常吸引人,让我一时愣在那里……

  “咳、咳!”

  身后突然响起郝冬梅的咳嗽声,我连忙清醒过来,摇了摇头,从一旁的药箱里取出银针来,开始给田玉芬针炙。

  在我的手刚一接触到田玉芬的雄峰,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的颤了颤。

  生产后的三个月里是不能进行房事的,我对于这个十分了解,所以田玉芬会有这样的反应我也已经预料到了,不然我的第一针就有可能扎歪。

  在我一针下去后,田玉芬轻轻的“嗯”了一声,似乎有点痛,而这轻轻的叫唤,传到我耳朵里就充满了诱惑,让我体内最原始的冲动开始涌动起来。

  不过好在现在我虽然是初哥,但已经见过一些大风大浪了,对于这点冲动还是能强行克制住。

  我再次伸出手,又扎出了第二针。

  “嗯!”田玉芬又叫出了一声。

  这个——好吧,我再忍,可要命的是,我还要给她扎上十来针。

  这个田玉芬就不能忍一忍,不叫出声来。

  可我扎下第三针的时候,她又是“嗯”的叫了一声,比前面几声还我销魂!

  这不是存心诱惑人吗?

  田玉芬原本就漂亮,现在还搞出这么销魂的声音,更重要的是,我还随手可以碰到她坚挺的雄峰,这让我怎么能忍受得了。

  就在我苦苦抵抗着田玉芬销魂的叫声,继续给她扎针时,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叫声的不对,俏脸通红,最后她干脆把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闭,一幅任我摆布的模样。

  我一看,右手一抖,准备扎下去的针停在空中。

  就在我正准备深呼吸两口气,抵抗一下体内汹涌而出的原始冲动,突然身后响起了“咳、咳”两声咳嗽声。

  这两声突然的咳嗽让我一惊,汹涌的原始冲动一下被吓掉大半,我刚才被田玉芬诱惑得完全忘了背后郝冬梅的存在,看来治病救人被围观也不完全是件坏事啊。

  重新知道自己正被人监督着,我汹涌的原始冲动,一下少了大半,开始一心一意的给田玉芬的胸部扎起针来。

  不一会,我就给田玉芬扎完了针,接下来便是按摩的环节了。

  按摩可比针炙还要诱惑人,因为我可是直接跟田玉芬的双峰有着肌肤之亲,并不是针炙时那样不小心碰到一下或者两下。

  在郝冬梅的注视下,我把田玉芬双峰周围各个穴位上的银针全部取了下来,再搓了搓双手,把手搓热,开始按起双峰来。

  我的双手一接触到田玉芬的肌肤,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颤了颤,这让我又想起了给刘月娥检查双峰时的画面。

  想到刘月娥,我马上想到昨天晚上她用双峰给我做的事,这让我体内压抑着的原始冲动一下子汹涌了起来,身下的卧龙也开始蠢蠢欲动。

  眼看就要支起大帐篷,我连忙转了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郝冬梅,看到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马上像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了下来,体内汹涌澎湃的原始躁动安静了大半。

  利用好郝冬梅的监督后,我定了定神,再一动双手,让双手慢慢游走在田玉芬双峰周围的各个大穴上,或推或压,不停的刺激着。

  由于我双手的不停移动,田玉芬那如纺锤般的双峰时不时左右摇曳、时不时凸凹变形,十分诱人。

  就在我借着偷瞄郝冬梅安定心神时,我突然发现她的注意力已经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我的手上,整个面部表情也发生了些许改变,严肃中透露出一些期待与渴望。

  这是——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手下的田玉芬,再看了看一旁的郝冬梅,瞬间明白过来。

要知道我的这套按摩手法可是从老头子留下的医书里学的,再加上我刺激穴位的高超手法,田玉芬被我按得自然是十分舒服。

  可按摩跟针炙不一样,针炙你十分爽的话,可以借着扎针时的那下疼痛暗暗发泄发泄,叫上一声,按摩你又不会痛,即使很爽也必须得忍着,不过实在太爽不能叫的话,其他地方也是能看出来的,例如腿、手。

  田玉芬被按得十分舒服,一旁的郝冬梅从一些细节中看了出来,一下也被吸引了。

连监督的人都没有用心监督了,看来我的按摩手法十分高超啊;而这个时候,被我按得实在太舒服的田玉芬,突然“嗯”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比之前给她扎针时的所有叫声都要销魂十来陪,让我一下愣在那里。

  田玉芬听到自己的叫声后,脖子都红了,一旁的郝冬梅连忙“咳、咳”又假装咳嗽了两声,化解了这份尴尬。

  我在心里笑了笑,再给田玉芬继续按了起来,没几分钟,她的双峰顶端渗出点点白色的乳汁来。

  “咦,有奶水了,有奶水了!”

文学

  田玉芬感觉到自己双峰的变化,马上高兴的叫了起来,而一旁的郝冬梅看到那白色的乳源后也是十分高兴。

  “有奶水了吗?”

  楼下的金大喜听到田玉芬的喊叫,“噔、噔、噔……”的就往楼上跑。

  一旁的郝冬梅听到后,马上冲出了房间去截金大喜。

  “冬梅,你拦着我干嘛,快让小宝去吃奶,这两天可饥坏他了。”

  “我来、我来,你去——烧点热水。”

  “烧热水干嘛?”

  “陈风要用!”

  “哦、好、好。”

  ……

  听到郝冬梅支开了金大喜,我“呼——”的长吐了口气,要是金大喜冲进来看到我按着他儿媳妇的双峰,还不打死我啊。

  就在我刚松了口气,一旁的田玉芬轻声的冲我说。

  “陈风,你还不放手?”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

  我马上把抓着田玉芬雄峰的一支手给松开了,刚才听到金大喜要冲上来的脚步声,我一时紧张,一个不小心就抓住了田玉芬的一个坚挺雄峰。

  “你啊!”田玉芬白了我一眼,小声的冲我说,“虽然按得很舒服,可抓得不太舒服。”

  我还想道歉,郝冬梅抱着小宝走了进来,我连忙让开,让小宝吃奶,并走到一边的药箱里拿出了两包药。

  把药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我又叮嘱田玉芬几句。

  大半个小时后,我提着药箱回了草堂。

  一进草堂,把药箱放好,我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吐了口气,给田玉芬治病真是让人受不了,她那如纺锤般的白花花胸部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两口。

  在椅子上冷静了好一会,我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块的大钞,来回的看了看。

  金大喜不愧是全村首富,看我把他儿媳妇少奶水的病给治好后,一高兴就给了我双倍的诊费,还直夸我医术好。

赚了钱,我也干劲十足,回到草堂,一边处理药材,一边等待病人上门。

 可等到晚上吃过晚饭,草堂再没过来一个人,我正百无聊赖时,李秀香提着一个竹篮走了进来。

  看到她,我马上想到今天晚上还要给她按摩肚子,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不过让我非常惊讶的是,她居然还真的来了,就不怕村长怀疑。

  昨天晚上,我还答应了刘月娥,今天有机会的话就把李秀香给就地正法了,可现在看到她后,我心里有点怂,感觉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那样的好。

  李秀香高高兴兴的走进草堂,看了看我后,把手里的竹篮向我伸了伸。

  这是?

  我疑惑的接过竹篮,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装的是饭菜,两菜一汤,一个韭菜炒蛋、一个爆炒黄鳝、一个鸡汤,非常丰盛,让我食指大动。

  一旁的李秀香看我接过竹篮后,连忙招呼我,让我快点把饭菜给吃了,说原本是给村长做的,可村长临时有事去了镇上,就给我带过来了。

  李秀香这么一说,我看了看她,再看了看竹篮里的饭菜,这哪是顺带过来,明明是专程给我做的。

  村长今天晚上不在,李秀香肯定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不然昨天我说今天晚饭后给她按肚子,她不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答应了。

  而韭菜炒蛋、爆炒黄鳝和鸡汤,都是大补的东西,我吃了后,再被她一挑逗,肯定会把持不住的,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看来今天李秀香是有备而来,我只需要配合就好了。

  十来分钟后,我把鸡汤喝得一滴也不剩,竖起大拇指,赞扬李秀香,说她做的饭菜太好吃了。

  李秀香听到我的赞扬,十分高兴,说后面一有空,就会给我带吃的,还冲我抛了个媚眼。

  这么红果果的诱惑,让我不由得小脸一热,假装咳嗽了两声,让她到一旁躺好,我好给她按摩肚子。

李秀香十分配合,连忙走到一旁躺好,在我过去的时候,还主动的抬了抬屁股……

  既然她这么主动,我不得不伸手给她脱起外面的布裤来。

  可布裤脱到一半,我愣在了那里。

  是草堂里的光线不好,还是我看错了,我怎么感觉李秀香里面什么也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