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小风,“你转过身来。”
“哦、哦。”
我点了点头,很快转过身来。
但我转身并没有花一分钟。 王艳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她穿裤子,说她现在不能抬起她的力量,让我闭上眼睛,不要偷看,她会告诉我怎么做。
养父车祸去世,他闺女陈倩成了我唯一的亲人。
她独自把我拉扯大,而我也争气,考上了大学。
六月底,学校刚放假,我就迫不及待的赶回了村里。
因为之前打工赚了点钱,我准备在村东头的小卖部买点东西,给倩姐一个惊喜,顺便找小卖部的老板刘月娥打听如何在村里开诊所。
养父当了几十年的赤脚医生,临死前给我留了一本医书,大学期间,我已学了七八成,所以有了重开草堂的想法,也算是回报家乡。
作为我们村远近闻名的俏寡妇,刘月娥那雪白的皮肤,风盈的身段,可是让庄稼地里的汉子们看得直流口水。
再加上她开了一个小卖部,男人们就有正当理由往她那儿跑,顺便调戏几句,占占口头上的便宜,她听到的各家消息自然也是最多的。
没五分钟,我来到小卖部门口,就看到刘月娥正坐在柜台后面无聊的嗑着瓜子。
现在已经是夏天,她穿得十分清凉,一件米白色的宽松布衣,最为惹眼的就是透过布衣隐约可见里面的黑色贴身衣物。
这样穿,小卖部的生意能不好吗?
我看了两眼,马上侧过头去,她那丰盈的身段,特别是那一对如木瓜般的膨胀,实在勾人犯罪。
刘月娥看到我后,冲我笑了笑:“小风,你啥时候回来的?要买啥呢?”
“月娥嫂子,我……”
我正支吾,低头透过柜台上的玻璃,突然看到刘月娥穿了一件布裙,还有点短,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美腿。
原本我看到刘月娥那隐隐约约的一对木瓜后,就感觉脸上一热,现在又看到她那明晃晃的美腿,我身体一阵躁动,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风干嘛低着头啊?”
“没,没!”
我马上抬头盯着刘月娥的俏脸,现在上面不能看,下面不能看,只得盯着她的脸了。
“哈哈……”刘月娥发现我现在的窘境后,风情万种的冲我笑了笑,问,“小风,我这身衣服好看不?可是我去镇上买的。”
“咳,咳!”
我被刘月娥问得脸上滚烫,假装咳嗽了两声,连忙岔开话题,问她村里谁家有没有什么病没有治好,并把我想重开老头子草堂的事给说了一下。
刘月娥眯着眼看了看我,说,不用村里其他人,她就有一个小病,往镇上医院跑了好几次,药也吃了不少,还是不见好,如果我能把她的小病治好,她就信我,并且还帮我宣传。
听刘月娥这么一说,我眼睛一亮,立马答应下来。
可我随后问她得了什么小病时,她接下来的的动作和话让我脸上一烫的愣在那里。
刘月娥一伸手,指了指她胸前的一对大木瓜说她胸痛!
这、这哪里是小病啊,明明是大病、大大的病啊。
刘月娥看我面色古怪,问我是不是不能治,不能治她可就不能帮我了。
我回过神来,连忙说,能治能治,这种“小”病没问题,保证治好,等晚上我去她家给她好好瞧瞧。
老头子的医书里,有一半记载着关于农村妇女身上的一些疑难杂症,什么月经痛啊、乳房痛啊、身上有异味……
可刘月娥听说要等到晚上,不干了,问现在不行吗,这两天她胸就一直痛,不得不忍着,让我赶紧给她瞧瞧,最好是能立刻治好,她不想受罪了。
我只得给她解释,像她说的胸痛,就有好几种病因,我不可能远远的看一眼就能判断出她得了什么病,必须得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检查一下病痛处——也就是她的木瓜,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好对症下药。
可现在我们在小卖部里面,时不时就会有人进来买东西,我在这里检查的话,被村里人撞到可不大好,还是晚上去她家,再好好的检查一番。
说到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检查,我还小声的补充了一句——不能隔着衣物,因为隔着东西的话,判断可能会不准。
刘月娥听完我的解释后,白了我一眼,说她知道要怎样检查,并且一伸手,开始隔着宽松的布衣脱起她的贴身衣物来。
这是什么情况,我刚才不是说了这里不方便吗?
刘月娥三下五除二就把布衣里的黑色布条给脱了下来,并随手丢到了一旁的柜台上。
看到柜台上的黑色衣物,我愣在那里……
这么大的罩杯,可比倩组的要大上一圈,更要命的是透过薄薄的米黄色上衣,我隐约看到那一对雪白的木瓜和点缀在木瓜上的两点殷虹,这让我不由得想上去啃两口,真是诱人啊!
脱掉后,刘月娥侧了侧身,冲我勾了勾手指,说现在快到中午了不会有人过来小卖部这边,让我放心,再加上现在她胸很痛,让我现在就从她布衣下面伸手进去仔细检查检查,快点把她的病根给找出来。
这、这也太心急了吧!
既然刘月娥这样要求,我也只得咽了口口水,一步一步向她走了过去,心头莫名紧张。
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谁叫我第一次行医,就是给女人看病,还是给刘月娥这样丰满的女人看胸病!
走到刘月娥跟前,我深吸了口气:“是左边痛,还是右边痛?”
刘月娥俏脸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小声的回了一句:“两边都痛!”
这个,我原本还只是想她哪边痛就仔细的检查哪边,毕竟我是过来看病的,又不是来耍流氓的;可没想到的是她两边都痛,看来我不得不两边一起仔细的检查检查。
我再次深吸了口气,伸出双手,转到刘月娥背后。
原本在检查病人患处时,医生是应该用眼睛看着的,好发现检查时患处的变化,更快的找出病因,可现在检查的是刘月娥那白花花的大胸,我不敢多看,怕看上两眼,我就没有心思给她瞧病了。
再说了,刘月娥的胸部,我隔着薄薄的布衣看过了,并没有发现外面有什么不妥,应该是里面出了问题,是里面的问题,看不看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转到刘月娥身后,掀起她的布衣,我的双手满怀激动的一点一点向她的胸部伸去。
在我的右手刚一碰到刘月娥的右胸时,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一颤,这让我也像触电一般的定在那里,不敢向前。
刘月娥的反应居然比我还大,让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