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着这声音,我越难受的不行。
人家在这兴头上,我还在这里可不就是给自己罪受的。
正要打算离开,一个不明物体砸在了我的额头上,我痛呼了一声,捡起来那东西来看,就是一颗小石子。
“龟儿子的,王大春你是死人呐!”刘婶子这眼里闪过希冀的光芒,在朝着我呼救着。
二赖子一听见我的动静,转头阴恻恻的看着我,凶道:“浑儿子的,赶紧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打扰了打扰了。”我也觉得挺尴尬的,手里提着衣服的袋子就要滚开。
“嘿呦。”
身后传来了二赖子的痛呼,我好奇的扭头看了过去,二赖子正捂着自己的根子夹着双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刘婶子费力地踢出了这一脚后,身上也没得什么力气了,紧抓着地面的草杆子爬了过来,抓着我的裤摆,大喘气:“大春,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哟。”
“这这这……”我能救什么救,救了可是要倒霉的。
二赖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人还有些没醒神,弓着半边身子捂在了裤裆处,有些站不稳:“臭婆娘,看老子等下怎么弄翻你”
“不要,不要。”刘婶子害怕的摇头,眼里满是畏惧。
低头看着女人眼角泛出来的泪水,我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看刘婶子这样子,也知道是非常不愿意的。
我这帮了,可不就是害了我自己。
二赖子人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就将刘婶子捞了过去,抓着双手直接摔在了地上:“就是个臭女人,早就没得清白了,装什么装。”
“不要…你放开我!”
女人疯狂起来,双手双脚都有些制不住,二赖子发狠连抽了刘婶子几个嘴巴子。
到了最后,刘婶子也不反抗了,平面的摊在地上,偏过头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
那双眼里,流露的是绝望。
我真的就不能明白,为什么刘婶子这么的反抗,怎么说都是把裤子一松就完了的事情。
怎么反抗的就好像是黄花大闺女受到欺辱的样子。
心中不停的挣扎着,我紧了紧手心,直接冲了过去。
不就是一个裁缝铺,只要我有手艺在,就不怕被砸。
裤头松了下来,二赖子发出了得逞的怪笑,在他就要沉进去的时候, 我双手抓在了他的肩膀上。
“王大春,你这是发疯了?”二赖子不满的看着我,眸光都有些阴厉。
我看着他那个地方还没有我的大,现在更是已经慢慢的焉了下去,憨笑:“赖子哥,你这火都已经歇了,这活也搞不下去了,要不算了吧。”
“我算你老母亲。”
二话不说,二赖子就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扑在了地上,尤其是脖子上沉下来的重力,让我更是喘不上气来。
“你个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弄死你!”二赖子手劲越来越大,我感觉血管暴张,所有的血液都倒腾在了头顶,憋的难受。
双手不停的挣扎,试图将二赖子的手给扯下来,我越挣扎越感觉身体内的气力从身体里流失的飞快。
头顶上方突然罩下了一道黑影,是刘婶子正搬着一块大石头正对着二赖子的头,眼光中带着决然。
这要是砸下去,二赖子这头不得开花,要是出了人命,更不得了了。
二赖子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同一个部位经历过两次重创,面色苍白:“王大春,你…你等我…”
“赶紧走!”我从刘婶子手里抢过了大石头丢开,拉着人赶紧走。
石头滚在地上的时候,地面也跟着轻震了一下,二赖子直呼痛,滚在地上又是捂挡,又是捂脚的。
两旁的五米杆子飞快的向后掠过去,我还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大喘气个不停。
“不…不不行了…”
发觉到刘婶子的身子越来越重,我也就放慢了一些速度,总算是跑到了距离村口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被玉米杆子包围着的我们半蹲着身子,呼哧呼哧的大喘着粗气。
刘婶子更是不管那么多直接一股儿地坐在了地上,微闭上了眼睛。
“不是我说。”我撑着地面,也跟着坐了下来:“二赖子弄你的时候,你反应怎么这么大呢?”
这下好了,得罪了二赖子,还不知道我的裁缝铺店怎么被收拾呢。
刘婶子没有回答我,我一时间有些尴尬。
一阵微风吹来,五米杆子的尖儿都纷纷在摇动着,落下了阴影在刘婶子的面容上。
呈着大字形躺在地上的刘婶子,如同是睡着了,高挺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在慢慢的起伏着。
我咽了咽口水,身子不由自主的凑近了一些,还能闻到阵阵幽幽的香味。
“你过来?”刘婶子已经察觉到我在看她,偏过了身子,伸出了一根根纤细的手指摇了摇。
受到如此的邀请,我有些把耐不住,移动了过去。
得罪了二赖子,已经是没法的事了,可我也得从刘婶子身上收取些利息不是。
正当我要埋头的时候,刘婶子一把就把我给推倒在了地上,跨了上来。
裤子还没脱。
我忙不停的就要脱,刘婶子抓着我的手从衣领口钻了进去,放在了她的胸口上,她的神情迷离,眼中染上了少许的期许。
“婶子没啥能给你的,这算是我报答你的谢礼。”刘婶子倒在了我的身上,说话的时候嘴里热气喷洒在了我的脸颊上。
“这……”
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在她说完话之后,纤细的手臂撑在了我的耳边,挣扎着就要起来。
太阳升的有些高,照下来的时候,刘婶子脸上的汗水,我看的很清楚。
心中有些微微抽痛。
我想也没想,按在了刘婶子的背上压了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一直没有吭声。
湿热的呼吸带着温润的清香,似乎还交杂着一股股每日早晨都会遗留在我裤头上的气息。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女人在我耳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斑驳的泪水更是沿着我的脸部轮廓滑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女人,只知道一个劲的拍着刘婶子的背。
这到底糟了什么心,流的泪水都快要赶上我一天要撒的尿了。
“你真以为,我是他们嘴里说的那种屋里头三天两头进男人的女人吗?”哭到最后,她喉咙都有哑了。
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