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用震动棒惩罚校花 上课把她的腿弄开

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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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15 05:06:16

我假装牵着一只手轻轻地将床上用品挡住了。

我通常光着胳膊睡觉,只穿一条紧身裤。男人独特的反应使被子不那么厚。

嫂子伫着没走,压抑着呼吸,由着我在墙上摸索,我没有碰到她,但她全身热得能燎原,精神绷得紧紧的,仿佛一松就要倒到我怀里。

我心里着急地说,嫂子,你可千万别倒,我那家伙就等着你啊。

嫂子要真软倒,不接吧,嫂子怪我冷血,接住吧,那玩意儿碰到嫂子,她得恨我无耻。

“啪!”幸好,我终于摸到那根缠绕在灯炮顶上的灯线,及时打亮了淹没人的黑暗。

“嫂子,早点休息吧。”我若无其事的走上二楼,拉开控制楼梯的灯。

嫂子没有回答,她低着头,拿手扶着墙壁,可能在控制那阵乱窜的情绪吧。

那样粗野、阳刚的气息,嫂子很久没感受过了,几滴汗水顺着她发际往下流,她得调整多久,才能平静?

我再多说,就能让她更乱,索性关上房门,趴到床上,蒙上脑袋,将所有杂念隔绝在门外。

因为狂踩单车身体特别疲劳,没多久我就呼呼大睡,后来嫂子跟我说,那天我的酣声比得上哥的醉酒雷,差点没把屋顶瓦片震下来。

接下来过了两天闲暇时光,我白天躲在房间里看书,晚上就拎个手电筒出门放水,天干物燥,庄稼全像焉了的茄子儿,软趴趴地聋拉在稻桔上。

小时候跟着哥和邻村打架争水的日子还历历在目,可一晃眼,哥娶了嫂子,我成了孤家寡人。

年华易逝,嫂子的青春,又有几年?她丰满的峰,还在骄傲几年?干涸的田地,我可以给它灌满水,嫂子的需求,我却无能为力。

这天一早,我照常闷坐房中,却听到房外小正太的声音咋咋呼呼地响,“嘿,林子哥!林子哥!”

我从窗户探出个脑袋,问:“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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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嘿,玩儿去!”小正太三两下窜上我家院里一颗桃树,冲我挤眉弄眼。

“你闲得蛋儿疼?回家去!”我缩回身子,继续看书,我一个有为青年,有必要跟小娃子玩儿?

“哎呀,快下来,小心摔着了!”嫂子听到声音,却急忙从房里走了出来,我忍不住又冒出头,瞅着她猛烈颤抖的丰满咽口水。

小正太嘟嘴,满脸不高兴,可嫂子特别耐心,朝他举起双臂,柔声劝诱:“来,乖孩子,我抱你下来,给你吃大饼。”

“咳咳!”我忍不住了,小正太看着瘦小,但他课本可是五年级了,嫂子你得避嫌呵。

“嫂子,你甭理他,他爱下不下。”我朝小正太使眼色,让他赶紧自己滚下树。

“嫂子,你抱我。”小正太根本不要脸,张手就朝嫂子扑来。

嫂子乐滋滋地抱住他,小娃子双腿挂在嫂子腰上,整个脸都埋在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嘴角还挂着一道幸福的哈瀬子。

“真乖,走,跟嫂子进屋去。”嫂子拉起小正太的手,热情的带进客厅,给他端了一桌子零食。

嫂子瞅小正太的眼神,真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时宠爱地揉揉他一头鸟窝。

“真可爱呀。”嫂子嘴里说着,却忽然害羞似的瞟向伫在楼梯口的我。

呃,嫂子,他可爱,你瞅我干啥?我摸不着头脑,没办法,只能走下楼,问他来干啥。

小正太满嘴塞着零食,随手掏出几颗鱼炮冲我摇,“去打鱼呗?我姐去上班,我可闲了。”

“行了,赶紧走!”我担心他乱说乱抖,拎着他衣领就往外走。

“林子,晚点带他回家吃饭噢!”嫂子追着我们背影喊。

“太好了,谢谢嫂子!”小正太不等我拒绝,乐得一蹦三尺。

我一头黑线,瞅他那脸得瑟,总感觉像什么开窍了似的。

“你别动歪脑子。”我警告舔着手指饼屑的小正太。小正太翻个白眼,“什么?”

“我不负责带小孩,滚回你家去。”我阴着脸,你姐来我还乐于奉陪。

“我回家就告儿我姐,你欺负我!”小正太指指小胳膊上的淤青,“你说我姐信你,还是我?”

“你这是干啥弄的?”我瞅了眼,不严重,但也够疼。

“打架呗。”小正太满不在乎,带着我往河边跑,“打鱼可好玩儿了,我邻居给了几个鱼炮,但我姐不给我放炮,我就来找你了。”

我好像给这小娃子粘上了?我一脸无奈,毕竟对他姐有点内疚,他又大老远跑过来,只能陪他会了。

我俩立在河岸上,我负责点鱼炮,他早剥光了衣服,一点不介意他的牙签露在外面,倒认真地等着捞鱼。

鱼炮线特别短,一般人确实不敢放,我点燃鱼炮就马上扔到河里,等鱼翻着肚白冒出河面,小正太就一个扎子进去,兴高采烈地抓奄奄一息的鱼。

我俩玩得正欢,嫂子却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赶紧穿衣服!”我连忙吩咐小正太,他这才匆匆爬上岸,两下把短裤提上。

我特别喜欢瞅嫂子奔跑,那迷人的耸立,真让人百看不厌。

嫂子根本管不住她的胸,我眼前一片迷蒙,仿佛天地中只剩下嫂子身前的风景。

而小正太更加不隐晦,又流了一口的哈濑子,很有痴汉的潜质。

“林子,快回家去,村长在找你呢!”嫂子脸色红红的,扶着瞎抖的胸,上气不接下气地半蹲在我们跟前。

“哇哦……”小正太低喊一声,显然被嫂子给惊住了。虽然嫂子今天穿得挺保守,哪哪也没露,但从锁在脖子边的扣眼瞧,里面的风景已能让人在脑子里浮想。

“村长找我干啥?”我跟小正太边装把鱼装塑料袋,边问。

“村长说,让你去当村医呢!”嫂子高兴得眼都眯起来了,豆大的汗从她额头滑落,一路奔跑,辛苦嫂子了。

“哦。”我听着也高兴,但故作风度,表现得很平静。

“哇,林子哥,厉害了!”小正太抱着鱼朝我挤眼睛。

“快走快走!”嫂子催促起来,脸上的幸福笑意藏也藏不住,“村长还在家里等着你,谈好了,你就能稳定下来了!”

嫂子对我真关心,瞅着比我还高兴。我忍不住自作多情,嫂子这么在乎我的事儿,是希望我留在家里?

我回家跟村长谈了会儿,大概明白了村长的意思,目前政策下拔,每个村都有个村医名额,我们村比较大,人比较多,政府决定在村里设个诊所,村长想争取下届连任,马上就想到了我。

我是正规医科大学毕业,放眼整个乡镇,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

不过毕竟缺乏经验,村长就推荐我去另一名老村医那学点儿实践。

哥嫂都特别高兴,那时候,人们对土地还是很眷念的,不到万不得已,没多少人愿意外出打工。

“小子,你是娃子,迟早得扎根在家乡的,与其在外头拼,不如扎扎实实,在乡里积累人脉,总能闯片天出来。”哥常说外头没人照应,有事没事老教我。

哥这话在理,人很难把异乡当故乡,所以我没多考虑,当场就应了村长。

想到一身所学终能施展,我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次日就蹬自行车去邻村那诊所实习。

老村医长得一脸福气,常常眯着眼睛笑呵呵,不过他快到退休年纪了,我算是他的接班人。

老村医有三不救,快断气不救,剧毒蛇咬伤不救,难产不救。碰到这三类人,他直接让人拉个板车送县医院。

村诊所医疗设备非常有限,他不擅长的领域,他沾都不沾。

“我不知道你是全科还是专科,但碰到自己没把握的病人,千万别好心,你好心出手,人救活就成,人死了,甭管他是自个儿死还是吃你的药死,责任全在你,家属就能闹死你。”老村医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灰暗,想来被病人家属缠了不少次。

“虽说是乡里乡亲,但村医不是神仙,好多病连县里的人都没办法,所以嘛,小子,尽力而为。”我听着连连点头,但心里还是挺不屑的,不就治个病么,都畏手畏脚,怎么为人民服务?

但实习了没两周,我就彻底认输,把老村医的话当成了座右铭,因为,有些村民的愚昧超乎你的想象。

前两天有个病人,邻村一个小少妇,瞅着人挺水灵的,我俩单独处在狭小的诊所里,开始还让我挺不自在的,但她话一开口,你就想摁死她。

“医生啊,我总琢磨我老公,那啥,有外遇,我该怎么办啊?”小少妇一对小眼睛,因为感冒在诊所打吊针,老村医背着药箱外出就诊,她自己坐着无聊,就跟我说开了。

“这个……你找妇女主任谈谈?”我在柜台研究草药,但还是礼貌地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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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了,她们叫我跟踪我老公,揪出那狐狸精。”小少妇叹了口气,“可这事儿,我怎么做啊?”

我就纳闷儿了,这关我屁事儿?我头也不抬,给她个建议:“私家侦探有可能接这种业务,你找找看?”

“唉,医生,你们医生不是啥都懂么,你不能帮我调查一下我老公吗?”小少妇竟然一脸奇怪的盯着我。

我总算理解了老村医的苦心,无奈地朝她摊摊手,“抱歉,我不治这病,医生不是万能的神仙。”

在大学里没接触过病人,认为给人看病,就是你说出病因,经过检查,我对诊下药,但实际操作才知道,看病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也许大医院会贴近教科书的流程,让病人做这样那样的检查,配合着检验单子,一应症状一目了然,然后按剂量配些西药,输点滴等,但这些规矩在村医这里,就像天方夜谭。

政府只给了村医一个名额,允许你挂个营业执照,在乡镇行医。然后,诊所、设备、药,全是村医自己置办。

老村医算是比较有名气的,可他的诊所,也不过是他腾出的客厅,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中药柜,前方玻璃柜则放满了各类西药,和木板墙上病人送的‘妙手回春’之类的横福构成一个村医的世界。

我憧憬以后能有自己的诊所,不过……我连自己的房子也没有,哥的房子也不大,经常堆满工程材料,挪不出空间给我。

算了,踏实实习吧,酒香不怕巷子深,等我把名气打出去,我就是弄间牛栏,照旧生意不断。

“哎,医生,我这腰老痛了,你帮我看看?”我每天处理的都是些常见的病痛,虽然琐碎,但能帮上别人,感觉也挺满足。

只是有些病人,真的让你只能瞪眼睛。比如正坐长凳子上,掀开上衣给我瞅的这老妇人。

干瘦的腰,松驰的皮肤,不遮不掩跃入我眼帘,想闭上都不行。

我耐着性子给她看完,确定病源就准备给她开药,她倒来劲了,问我有没有一吃就好的药。

“没有,您这是慢性脓肿,断不了根,只能控制。”我实话实说。

“不对吧医生,前段时间我拜过神,说我吃付药,很快就能好咧!”老妇人一脸的不相信。

坐在门口抽水烟的老村医听了,眯眼一笑,“那大神有没有说,你能年轻十岁啊?”

“这倒没有。”

“那你说个屁子儿?你再去拜几回神,老命就该拜进去了。”老村医说话一点不客气。

一屋子病人哄笑起来,起劲地谈论最近流行的话题,家常里短的,正当我耳朵要生茧的时候,走来一位大婶,悄悄跟老村医说了几句。

“小子,你带上药箱,跟大婶去一趟。”老村医吐着烟雾喊我。

我二话没说,拎起药箱就出门,一般村医不负责外诊,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大婶一边走,一边跟我絮叨:“医生啊,我啊就带你进去给她瞧瞧,你咧,瞧完就走,啥也甭管,啥也甭说,成不?”

“明白。”患者的私生活干我屁事儿?我真是头疼。

大婶还在絮叨,说这家人多有钱呀,多有势力呀,但是咧,因为发生了点儿事,夫妻俩闹起了架子,所以,妻子给主家的关起来,这样那样的,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