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露声色问道。
“这不先生一路赶来想必也没吃饭吧,正好我们也要吃饭就过来陪你!吃饭!”
翠娥眼睛一瞟故意的把吃饭两字说的很慢。
没等我开口红玉又凑了过来,她的手有意无意的往我那里磨蹭,李寡妇连忙倒了酒来灌我!
这种套路是人都知道酒里有问题,可她们三个急吼吼的就要揩我油。
红玉衣衫不整几乎都露出来了,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憋住的。
我假装这喝酒引起咳嗽把酒吐在了手帕里,李寡妇嘻嘻笑道:“先生今天看到了我们姐妹的不雅,只有让我们看回来才不怕你会出去胡说八道。
天啊,你那个东西也太大了吧?”
李寡妇见我喝了酒就明目张胆的对我动手动脚了,我筋脉里的阳草几天不见荤早就饥渴难耐隐隐作痛准备破体而出了。
眼前的三个女人明显就是不怀好意,那我就干脆用她们三个解降头!
“你们!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红玉撕扯着我的皮带道:“就是几粒安眼药,没事的我们会照顾好你的。”
我心想着送进门来降头解药不用就是犯罪,我故意趴在桌子装睡了。
“这小子别是银样蜡枪头啊!这么一会儿就睡了啊?李寡妇,你是不是很久没用药了,药都过期了吧!”
红玉笑道:“只要宝贝没睡着就行,快搭把手弄里屋去啊!”
三个女人七手八脚的架着我进了卧室!我的裤子和鞋子几乎是被三个人扯下来的我那里露出了全貌。
李寡妇估计是她们三个人中的头,看见她们在跃跃欲试就喝道:“等一下!我也算是见的多的了啊,可这么大的!从来没见过红玉去检查下是不是真货!我听陈四说城里人最不好弄,没准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会给我们下绊子!”
翠娥应声道:“我也听说他们城里人会拍女人的照片去卖,红玉啊!你是我们之中最小的,也是最想要男人的!你过去检查一下这小子有没有问题!”
红玉扭捏了一会才红着脸过来,她检查的十分仔细连皮也翻看了道:“是真的,那东西好几天没洗了还臭哄哄的呢!要不要帮他吃几下啊!”
我心里暗暗吃惊睁开了条睑缝就看见她们三个眼睛就盯着我那里,这场景让我想到了祠堂画像里的女鬼!
“不行,我吞不了!”
李寡妇不解道:“你干嘛呢?快点啊!我们还在等你啊!你快点办了事有了娃也就不用受你家牛娃的气了,你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啊?”
红玉委屈道:“让我歇会啊!这太大了”
看着这三个妖精就想起了祠堂里面那些想置于我死地的人,也想到了张家的整个阴谋。
他们明知道已经得不到天师印做不了大当家就要斩草除根,以后张家的大当家没有天师印就名正言顺了。
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报,祠堂里每个人都是杀媛媛的凶手!
李寡妇杏目倒立道:“你小子没中招?这不可能啊,姚家不会是卖假药的吧?”
我冷冷道:“就你们下的那点药对我没用!”
翠娥忙道:“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就先走了啊!今天的事我们是误会!先生你也不要介意!我们也是和你闹着玩呢?”
我知道经脉里的阳草已经快爆炸了,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死!我一声大喝道:“都给我并排躺好,来了还想走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不死要闹着玩吗?那就玩个够本啊!省的你们以后再惦记,是你们害人在先!”
李寡妇媚笑道:“吓我一跳,原来你也是假正经啊!那还瞎耽误工夫干嘛,我还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啊。
大家一起玩玩非要弄得紧张兮兮的,我们三个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喽!”
跟李寡妇她们不需要客气,我长驱直入毫不怜惜。
可是我忽然发现了经脉里的阳草消耗很慢,完全和媛媛做那个是两回事。
不过多多少少阳草还是会流出些,我满脑子都是媛媛惨死祠堂的景象身下的李寡妇就成了出气洞!
李寡妇哀求道:“唉哟,我的冤家啊!弄死我了啊!”
翠娥急道:“快,快到我了!你平时里不是很厉害的吗?今天怎么就怂了啊?你知道你最会吹牛了!”
李寡妇一声长叫喷了,整个人像抽风似的一阵一阵抖颤。
此时我休内的阳草才耗废了一小半,全身还是爆裂难受。
如此这般的对付这三个女人,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阳草丝毫不见消退。
再这样下去我除了打持久消耗战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同样是女人怎么差别那么大啊?
差不多弄了有一个多小时我好像那里终于有了些反应,黑色的细线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
李寡妇已经是陷入半昏迷状态,鼻子哼哼声越来越快了。
翠娥是不济事的,弄几下就求饶了!
我也记不清弄了多少次,竹木床腿咔嚓一声断了。
三个女人猝不及防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我在床脚的破口里看见了一个油封纸包。
纸包的底下还压了封信,我看到信封上的字迹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尽管三条肉虫赖着不想走还是被我打发了,床脚竹筒里的信封竟然是我父亲的字迹。
除了信笺外油纸包内还有一枚硬币大小黑黢黢的铜卦盘,在卦盘的正面刻着阴阳鱼背面是我看不懂的殓文。
这枚卦盘就是父亲随身佩带的天师印,就是这么个小东西引起了千百年来的明争暗斗。
我把天师印藏进了皮夹内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封,信很长而且都是清秀的蝇头小楷看着信我才知道了一切!
原来雪姨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我的母亲,在信中开头她向我道歉这二十多年来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然而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我们父子。
当年就在这个老张沟母亲怀疑是张家有内鬼向仇家通风报信,要不是母亲机警使出调虎离山之使张家必然会被仇家一举歼灭!
母亲引仇家去了竹山跳崖侥幸被挂在树枝逃过了一劫,可重伤之下母亲只能是躲在崖底养伤。
等到伤好之后母亲才发现仇家因为找不到张家人,迁怒于村民大肆屠杀村里的男丁。
一直过了许多年母亲才打听到了父亲的下落,然而纵使相逢不敢去相认。
要是让张家的内鬼知道母亲还没死必定会找我父亲的麻烦,母亲料定在我的成人礼上肯定有人会对我们父子下毒手。
以张家目前的财富地位他们就算不惜毁了天师印也要争夺当家人,所以母亲暗中联系了父亲并制定了计划!
果不出母亲的预料有人给我下了降头,为了保全我的小命她安排了媛媛救我又选择了和父亲一起赴死。
只有这样张家人才会留我一命,母亲最后的心愿就是和父亲同葬在竹山为她当年赎罪!
看完信我嘶声力竭的大喊大叫吼出这二十多年来的委屈,也自责和母亲短暂相处的时光没有珍惜。
张家人不能流眼泪我却哭的像个孩子,这一切都是来的那么突如其来我甚至来不及去回忆。
极度的悲愤让我昏厥了过去,我感觉自己就像在无尽的黑暗中过山车的失重疾速下坠!
“你醒了啊!”
恍恍惚惚我被人在摇晃,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哭成泪人般的媛媛!
“我!我这是在做梦吗?媛媛!媛媛!你个傻丫头!谁让你去死的啊!”
我紧紧的抱住了媛媛,在她周身散发着阴冷之气。
“傻!傻老公!我不是回来了吗!我回来了啊!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叔叔看到也会难过的!”
我们相拥而泣久久不能分离,媛媛突然问道:“老公!这些天我不在的时候你的毒发过没?”
我毫无保留的把刚才那三个女人给我下药反被我收拾的事告诉了她,媛媛起初还有些生气可后来却反问道:“你是说她们三个人都没办法把你的毒化解吗?”
我直言不讳的摇头道:“没有,和她们三个做了许多次都不如你,甚至她们都比不上堂姐帮我吸毒消耗的阳草!”
媛媛吃醋的啐道:“你连你堂姐都!”
“我跟张犁是没做过,但是你也知道阳草发作必会爆体而出。
堂姐也是为了救我!”
媛媛释怀道:“哦!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毒性还厉害吗?”
“阳草刚才就流出了一些,但大部分还在筋脉里。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之间还有这么大的区别,我和你就一次能消除大半的阳草啊?”
媛媛羞答答的道:“她们几个女的就是这个样子的,村子里大部分的女人还是很正常的。
怪只怪村里早几年男的太少都是女人说了算,到如今村里还是那个样!你以后在村里一定要小心啊,她们真的会吃了你那个哦!”
我不知不觉中那里已经是箭张弩拔了,我意外的发现原来在梦里是不需要脱衣的吗?只要是一个念头就能是光溜溜的啊,这可比现实中方便多了!
媛媛的手冰冰凉的触碰到我那里时引起了一阵颤颤巍巍,早听说有冰火两重天看来今天是涨见识了。
筋脉里的阳草似乎是对媛媛的突然袭击很有反应,顿时阳草拼命的在我全身奔涌胀的我苦不堪言。
“不行了!痛!又开始闹腾了!”
我痛的蜷成了虾米。
媛媛咬牙开始慢慢动了起来,阳草并没有预料的那样消耗很大而是一点一点的流出跟那三个女人差不多的效果。
媛媛见我难受急的哭了,我连忙去安慰她!
我忽然想起了堂姐说过大伯就是通过招唤阴鬼控制住的阳草,然而我现在并没有多大变化啊?这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要不就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我试着用脑子里的意识对筋脉流动进行控制,可惜我的意识太弱了根本就没办法阻碍阳草的横行!
阳草既然是极阳之物,而媛媛如今已经是阴身为什么效果反而不如以前?阴阳之道即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
治病必求于本。
故积阳为天,积阴为地。
阴静阳躁,阳生阴长,阳杀阴藏!
一道灵光我幡然醒悟,不论是媛媛还是张犁都是未经人事的姑娘。
她们元阴是最强大的然而一旦有做过了那种事,元阴势必就损耗减弱了。
阳盛而衰自然就会效果变差了,难怪大伯用天师印招唤阴鬼可以控制住阳草!
“天啊!难道我要用天师印去招唤一些未出嫁的死去姑娘来吗?”
我心里格登了下,这个困难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经过媛媛的几次努力后我才消除了胀痛,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媛媛。
没想到媛媛却告诉我在她被我招唤过来之时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在村口画画,但是怎么能把人家姑娘招唤来就是个问题了!
媛媛问我是怎么做到把她招唤来的,我琢磨了一下想到了皮夹里有媛媛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