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朋友吸奶张开腿|穷山沟里的性事小说

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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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07 21:48:45

钟昌文见她不像妆模作样,看来得好好调教一下,心里玩心大发,坐在凳子上敞双脚,对着她呵笑道:“方才是我着急了,得,我就不强求你了。”

李苏苏还以为钟昌文生气了,眼珠子一瞪,跪着就凑过来,没等他说话又含了进去,比刚才还更卖力了些。

见她这蠕动的身姿,连骨子都散发出娇媚,怪不得会偷男人?如此女子怎么受得住常年的寂寞呢?

本官这倒也是为百姓造福,他正乐呵呵的享受,过了一会实在是禁不住这诱惑,钟昌文想要让她趴下时候,张伙敲门道:“大人,不好了,衙门里出事了。”

李苏苏高高的抬起臀骨,背面迎受着钟昌文的恩泽,还未蹭到,就感到一整凉风吹过,钟昌文提起裤子跑了出去,大骂道:“什么玩意?”

张伙解释道:“大人,师爷带人在衙门闹事,您快些回去吧。”

师爷?闹事?钟昌文一头雾水,哪里冒出来一个师爷了?还坏了小爷的好事,回头看了李苏苏一眼,甩着袖子带着人赶回衙门。

“师爷,您可要帮帮我们啊。”说话的是谭志聪,他们几个已经被钟昌文遣散的捕快,可这几日见到县上的乡绅贵族都讨好他,就后悔了。

原以为新来的知县没油水可捞,结果人家出手阔绰,赏了留下来的捕快半年官饷,这种事前所未有啊。

赵师爷也听闻了这件事情,便想了个计谋,说不定咱这位知县还是个富家子弟,可得好好伺候着。

“是谁在衙门吵吵闹闹的?”钟昌文大侉子迈着,扯嗓子叫着。

“你就是赵师爷?”见到一个尖嘴山羊胡的老头,一双深陷下去的眼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赵师爷原本气焰嚣张,见到钟昌文马上弓下了腰,掂着袖子凑过来低声道“知……知县大人?”

“恩?”钟昌文挑眉,心里窝着火,没什么好气的说:“找本官有何事呢?”

赵师爷这人,在路上基本上有了解一点,在这赤谭县里,他一直是衙门的师爷,已经跟过好几任了,可每一次知县出事,他都能置身事外,甚至听闻,上一任知县之所以垮台,就是他使的一把好手。

见他长的狡猾,一见就不讨喜,钟昌文更是不打算理会他。

“大人,小的有件重要事得跟您说。”赵师爷摸爬滚打这些年,见钟昌文是个愣头青,便有了应对之策。

“有屁快放。”钟昌文很不耐烦。

果然年轻人就是火气大,赵师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开心了,念叨着:“大人,这里人多嘴杂,还是找个静谧点的地儿好些。”说完,他又小声的低估:“大人,此事我只能与您一人说。”

钟昌文眼珠子转了转,心想看你这狗嘴能吐出什么东西来,便跟他到别院去。

“得了,有话快说,本官还忙着呢。”钟昌文心里还想着李苏苏那个小娘子,若是此时复返,一定能好好‘教训’她。

赵师爷也不再卖关子,满嘴黄牙的笑:“大人初来乍到,对毛家可是有所不知……”故弄玄虚的顿了一下又道:“这毛鄂,他有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钟昌文来了兴趣,他当官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搞倒他。

难道这老家伙有他的把柄?

“大人,您可听过富商李振?”

钟昌文眉毛一挑,李振?“可是那个走盐的商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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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赵师爷笑的让人感觉阴森,继续解释道:“这李振富甲天下的大名可一点都不虚啊。”

虚什么虚,钟昌文他老爹是土匪,经常跟他说的是,干了一辈子都没人家一根毛的钱多,可想而知他是得多有钱,他爹曾做梦都想‘抢’他一把。

难道他跟毛鄂有关?钟昌文又问。

“不知大人可曾知,这毛鄂以前是个土窝子,以后干了一票大的,才来这买地安顿。”

“你的意思是?”钟昌文隐约明白了。

赵师爷与他相视一笑:“是的,他就是劫了李振的一个银仓。”

斯……

钟昌文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毛鄂能养活这么多手下,感情是贼他妈有钱啊!可……这对小爷来说是个坏事啊,这毛贼这么有钱,不好动他啊。

见他皱眉,赵师爷就说:“大人,您可知上任知县是如何下台的么?”

“有话快说。”钟昌文知道他话里有话。

赵师爷叹息一声:“传说毛鄂他抢了李振的仓库,可那么多东西他不敢明目张胆的藏在家里,故而,他命人在山头上凿出了一个洞,把金银财宝都存放在那里。”

“老爷……哦不,前任知县就是因为不小心知道了这个秘密,才被毛鄂下毒手的。”

钟昌文闻言脑子转的快,阴笑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想跟我说,你恰好也知道这个秘密吧?”

“大人真是聪慧过人,不瞒您说,我还真知道那么一点线索。”

钟昌文顿时看他的眼神都变得亲切起来了,哈哈大笑:“赵师爷,你这话说的可真风趣,啧啧,今天本官得好好跟你喝上一壶。”

“且慢,且慢。”赵师爷对钟昌文态度转变并不意外,气定神闲的说:“大人,虽然外界传闻您是毛鄂未来的女婿,可我想来事情并不简单。”别人不知道,可他与谭志聪等人交流过,自然能看得出猫腻,否则他此地老贼,怎敢随意将此事告诉钟昌文?

各怀鬼胎的相视一眼,两人都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赵师爷爽快,本官也懒得欺瞒,我跟毛鄂有仇,还是必报的那种。”

赵师爷满意的点头“老爷这边请,美酒美人已经为您备好。”

备好?钟昌文不禁摇头,这家伙能熬过那么多个知县,真的是不简单呐。

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清香,有酒肉香,以及美人香。

只是那美人抬头‘咦’了一声,声如燕铃的喊一声:“公子,公子。”

说话这人,不正是那日在山清水秀间所见到的女子么?她怎在此处?

赵师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问:“怎么,韩姑娘见过钟大人?”

“钟大人?”韩仪娆眼神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近日所闻,立马倚下身子,轻柔道:“小女子韩仪娆见过钟大人。”

与她如此快的反应对比,钟昌文显得相形见绌了,咂舌木讷的看着她,成了个木头!

“大人。”赵师爷轻唤,见他被韩仪娆的美色所迷,心中判断他定是个好色之徒,看来自己寻来一个美人是对的。

前任知县可也是韩仪娆的追求者之一,这一来一往之间,赵师爷到也与她有些熟络,这不,为了谋取钟昌文的信任,他特意邀请韩仪娆一并前来。

“啊……咳咳。”钟昌文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的打了个马虎眼笑道:“我还在想是谁能美到如此地步,原来是韩姑娘。”

韩仪娆幽怨的瞟他一眼,语气酸楚;“感情大人还记得小女子呢,还以为入不得您的眼。”

她这是在责怪钟昌文那日别去后就了无踪迹。

“记得,记得,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特别是在山间时所见的一幕,此时还浮现在眼前,韩仪娆脸色悄红,应是看出他所想

赵师爷哈哈一笑:“既然大人与韩姑娘相熟,那并太好了。”

钟昌文看着他都顺眼多了,这老毛头也不是那么可恨,机灵的很纳。

倒是清儿一脸愤慨的盯着自己,让钟昌文发毛,躲避她的目光,与赵师爷谈笑风生。

听出赵师爷的来意,两人几杯酒下肚后,钟昌文顺着他的意思答应道:“若是赵师爷能够回衙门效力,可实属本官之幸啊。”

“愿为大人肝脑涂地。”赵师爷喜极大饮,钟昌文使劲的灌他,不过几两,他就晕乎乎的了,不一会就被人搀扶着下去。

韩仪娆咯咯笑道,手帕轻掩玉唇:“大人可真坏,把赵师爷给喝糊涂了。”

钟昌文很自觉的凑过去,抓着她的小手:“这就是坏么?韩姑娘怕是没见识过坏人。”

清儿站在身后翻白眼,冷哼,小声嘀咕了一句无耻之徒。

韩仪娆回头让清儿去给赵师爷送醒酒汤,正得钟昌文的心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必须来点干柴烈火。

“大人,那日一别,小女日思夜想,可都盼不到你。”韩仪娆笑容一敛,眼神哀怨了起来。

钟昌文心疼无比:“都怪我,都怪我,被许多事缠身,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怎么补偿?”韩仪娆任由钟昌文的手慢慢的临近自己身体,反而略微向他身上倾倒。

钟昌文鼻子吐出两圈热气,兴奋不已:“以身作则如何?”

“咯咯,大人可别开小女子玩笑了,如今谁不知您是毛鄂的家婿……”她欲言又止,抽离了他的手。

毛鄂毛鄂,这该死的毛鄂,什么事都被他搅和光了,钟昌文气煞无比。

钟昌文闷头喝了两杯酒,酒气上涌将她给抱住,用身体撑住她的后臀,妙龄女子的温柔给让犹如走进了温柔乡,不停的顶撞,韩仪娆脸色悄红,不曾想他如此粗壮,想要推开他却被死死的抓了手。

还为开口,便被他充满酒气的舌头封住了嘴,呜呜的发不出声音,瞬间身子骨就酥麻起来,竟然让身体某些地方开始发硬。

钟昌文双手一点都不老实,解开她的束带,就往里头伸去,韩仪娆刚觉着自己衣领被解开时,他已然伸进了自己的肚兜,嗯~的一声,好熟悉的手法,令她浑身一震,差点连站都站不稳了,脑子里的欲望瞬间被这个男人给点燃,从欲拒还迎到完全迎合,不过是短短的片刻。

“公子。”韩仪娆意想不到钟昌文会如此粗~暴的对她,喘着粗气的叫道。

钟昌文仿佛没有听到,双手用力的揉按着,如不是衣裳还在,一定可见浊白双峰上的指痕,

“本官快受不了了。”

韩仪娆也被他玩弄的神经迷离,但还有一丝理智:“公子~清儿待会儿会回来的。”

又是清儿?钟昌文不想见到这丫鬟,一只手捧着她的双股,想将她就地正法,只是怕被人瞧见了可伤风化,传出去他也没脸,好歹自己也是个父母官呐。

将她抱起来便急冲冲的跑去卧寝,准备好好招待她,刚踢开大门,钟昌文就拉下了裤子,精壮的大物一下弹了起来,险些能让韩仪娆坐上去下不得。

在看到屋子里另一个女人之前,韩仪娆是恨不得吞下他这精壮之物,可当四目相对时,韩仪娆顿时慌张大叫。

钟昌文注意力全在她的长足上,进门时未曾瞧见前方站着的人,急冲冲分开她双脚时被她忽地一声尖叫吓得差点丢了魂。

叫的人除了韩仪娆还有她人,抬头一看,不正是一脸惊恐的杨玉娘么?

“你……你怎么在这?”钟昌文吓得赶紧怼了进去,也顾不得是不是找准了位置,反正就被她两腿架住了,同时抱着她挡住自己。

韩仪娆叫的更大声,吓坏了,感觉到一根粗猛火热之物蹭过。

杨玉娘瞠目结舌,迅速的捂住自己的眼镜:“登徒子,我要杀了你。”说完还真拔剑就要杀他。

这可了得,这下去可是一剑两命,钟昌文抱住韩仪娆翻转了过来,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杨玉娘,她啊呀呀在原地蹦跳。

“疯女人,你想干嘛?”

“你……”杨玉娘睁眼也不敢,手里拿着剑挥舞着,韩仪娆也被吓坏了,推开了他躲在屏风之后。

嗷嗷啊!!!

钟昌文急着拉起裤子,但还是晚了,感觉臀部一丝冰凉,回头一看,杨玉娘挥着的长剑在他的臀部上划了一道口子。

“你真疯了。”钟昌文吓得脸色苍白,这剑若是往下两分,怕是得割破他的蛋蛋。

也顾不得穿好衣裤,转头踩死她手里的剑,掐住了她的喉咙,推了一把,坐在她的身上。

杨玉娘睁开眼,一根丑陋之物从天而降,逐渐增大,最后拍打在她的脸上,发出。

啪的一声……

事情发生刹那杨玉娘就晕过去了,并不是被打晕的,是羞愧导致一股血气涌上心头,内心瞬间崩溃。

“公……子?”韩仪娆呆如木鸡的望着他,吓坏了。

钟昌文低下凉飕飕的,还好晕过去了,不然凭她的性子,得跟自己拼命,赶紧穿好衣服,也顾不得跟韩仪娆鱼水之欢了,先将她给安顿好。

送走了韩仪娆,钟昌文头大的很,愣是想不明白,她为何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大半个时辰之后,杨玉娘醒了,对她而言恍若隔世,仿佛一切都是在做梦,可当她发现自己躺在钟昌文床上之时,她银牙都快咬碎。

令钟昌文得到些许安慰是,杨玉娘醒后没有大吵大闹,而是离开了县衙门,也不知跑去了哪,如此甚好。

正憋着一股怒气,那谭志聪等几个人就来撞枪口,赵师爷有意思要将他们带回来,对于这件事情钟昌文没有商量的余地:“哼,衙门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赵师爷,这些人平日何等作风,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赵师爷未曾想钟昌文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直接否决。

“可大人,衙门人手……”

钟昌文懒得跟他废话:“赵师爷,此时就无需你操心了,人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

又过了几天,麻子哥带来了一群人粗糙猛汉,一个个牛高马大一脸横肉,比起那些弱不经风的捕快来,简直就是天生的打手。

这数日,钟昌文都没见到杨玉娘,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是气愤离去了?少了这么一个得力助手,他还真是有些心疼。

赵师爷隐约觉得这衙门像是成了土匪窝子,一群刁蛮大汉在此地吃喝拉撒,毫无体统,对于此时钟昌文也有自己的看法,命麻子哥好好整治一下,同时暂时由他担任捕快的头,先带领着。

由于衙门常年荒废,故而县里的人还不习惯上此告状,这几日他倒也清闲的很。

好景不长,麻烦总是会上门,这赤谭县不知有多少人正等着看他的笑话。

“大人。”赵师爷穿着白色的布衣,披着一件黑色的外褂,一捋山羊胡别有几分筹谋之色,干裂的皮肤下掩饰住历经沧桑的岁月,从衙外跑进都带喘:“毛府来人了。”

钟昌文看了看请帖,冷笑道:“这老狐狸,架子可真够大的。”

自从上任后,不少乡绅贵族都亲自前来拜见他,就是毛府一直没有动静。

“毛鄂这是想让我上门去拜会他呢。”

赵师爷斟酌了一会道:“大人,您是去还是不去?”

“去,自然是要去的。”钟昌文换好了平日的素服,带着麻子哥,取了贺礼,与赵师爷一通前往毛府。

路上,麻子哥说道:“小爷,东西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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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钟昌文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毛鄂明面上不敢对他做什么,但他还是得有所防备。

毛府今夜灯火通明,府外张灯结彩,人流往来熙然热闹,不少人前来贺喜,更是有富甲地主进出。

“钟大人到。”

钟昌文桥上的牌匾很受瞩目,还没下轿,毛府的人就已经得知了。

“姐,姐夫来了。”毛量急冲冲的跑到毛小薰的闺房。

毛小薰正对镜整装,容色巧红,闻言后双眼压不住欣喜之色,不过当着小弟的面,皱起了鼻子说:“你胡说什么,他还不是你姐夫。”

心里有几分委屈,怎地如此晚登门?

可是衙门太过操劳?小女子内心的牵挂来的突然,也越来越强。

“打赏。”钟昌文面无表情的进入毛府,一路赏赐碎银,倒是让毛家的下人受宠若惊。

赵师爷耳边吹风道:“大人,如今咱们的跟毛家的关系可千万不能在恶化了,毛家势大,毛鄂心狠手辣,切忌打草惊蛇。”

“知道了。”钟昌文有些不耐烦,说着就见到了长廊走道灯笼下身穿五彩菱衣,手上挽着轻纱的关静,乌丽的两缕秀发悬在胸前,勾勒成一个巨浪形,侧面望去,婀娜多姿,与小潭月色倒影形如已出。

“见过钟大人。”

关静是一位极其丰腴成熟的少妇,连声音都带着妩媚,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迷人的气息,令人远观,更想亵渎。

钟昌文把赵师爷打发去,走到其背后深吸一口浓香:“关小姐一人在此地赏月,如此寂寞?”

“咯咯,钟大人,您可就别调侃小女了,这毛府人多势众,我怎会寂寞?”关静眉眼流苏,暗送秋波的眨眨眼,看的人心都荡漾了。

钟昌文咧嘴阴笑道:“人是不寂寞,可心寂寞。”

“唉……”关静倒是没有说话,转过身子深深叹气,钟昌文想乘无人伸手去抓她的桃臀,轻轻撩动一下,可把关静给吓坏了。

此地可是毛府,若是被他人所见,两人脑袋可都要掉。

“你就不怕毛鄂杀了你?”

钟昌文手指继续挑逗着她的桃臀:“怕。”

食指轻轻戳了进去,关静嗯了一声,居然翘着顶回去,使得钟昌文的手指更深一寸,心头扑通扑通,莫名刺激起来。

“你倒是胆子挺大。”

钟昌文又加多一根手指,让关静的声音一下颤抖不少,护着气说:“我浑身都大。”

在柱子后面,倒是没人能看见钟昌文的手在动,可仔细瞧,关静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

“毛鄂从未给你这种感觉吧。”钟昌文两根手指像在奔跑一样交错搅动,在她股间捉弄,让她息喘连连,眼睛都红了几分。

关静正想回答,便被一童声打断。

毛量可是急冲冲的过来:“姐夫,姐夫。”

关静即刻与他拉开距离,钟昌文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可恶的小毛孩。

“姐夫,你可算是来了,我姐可等你等的好辛苦。”毛量见到关静表情厌恶。

“知道了知道了。”钟昌文没好气的推开他,毛小薰对他来说就是个小女孩,比起丰腴多姿的关静可差远了。

毛量见钟昌文不为所动,拉着他就跑,一边跑还一边说:“姐夫,离那个女人远点,她晚上总是在我爹房间里大喊大叫,也不知是不是发疯了。”

“大喊大叫?”

关静杵在原地,只得回去换内服,嘴里叹息着:“臭男人。”

看着钟昌文的背影,心里痒痒的,又哼了声,幻想起‘男奴’眼睛便荡漾了起来。

一路上见到不少地主,富商,也不知道毛鄂又想耍什么滑头?钟昌文跟着毛量穿过幽静的小院,这毛宅极大,比他府衙不遑多让,走过拱门,瞧见一排相应连接的小屋,其中的主屋内灯火通明,门外有丫鬟守灯,见了毛量与钟昌文便低头轻唤。

“少爷。”

“少姑爷。”

想来这是到了毛小薰闺房来了?钟昌文略显头疼,便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