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调教电动棒_好紧我太爽了再快点

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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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14 17:34:24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去跟别的小姐提及此事呢。

说句心里话,尽管我这次彻底的拥有了一次,在婧婧身上享受了一次无与伦比的性快乐的同时,我想起了那位诗人客人说过的话,还真有点道理。

他说的占有欲的满足,微妙的虐待心理,生理上本能的快感等等,确实具有一定的真实性。

但是,这种开心的事已过去,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婧婧这样美貌的姑娘,竟然要在我这里接客做生意,而且是不管老少美丑,老板民工,她都要去面对,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好受,那是在遭罪啊!

可是,冷静下来想想,我这是想的哪门子问题?自己还能拯救全人类?本来自己就是靠小姐吃饭的,还弄得悲天悯人似的!

小姐越漂亮,生意不是越好做吗?实足的一个“假洋鬼子”!

不过,我这里要说的真正的“假洋鬼子”,并非鲁迅在阿正传里的那种类型,而是那些表面上看似道貌岸然的嫖客。

这些客人一般都装得像“唐僧的书”一本正经。

先问有没有洗头?或者有没有洗脚?其实问都不用问,连瓶洗发水都看不见,更不要说洗脚盆在哪里了!

这种“假洋鬼子”此时往往会提出要求做正规指压或正规按摩,弄得跟真的一样。但是嘴上是这么说,凡是进到里面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不被小姐搞定的!

其实一点不奇怪,这些看样子很正宗的男人,他们的潜意识里早埋下了要“捣浆糊”的念头。真要洗头做按摩,何不到正规的大店里去?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苍蝇明摆着的?

更令人觉得有意思的是,每次这种装逼装模作样拗造型的男人被小姐搞定后,出来的时候大都是低着头,跟谁也不打招呼,推门就走人(这种情况大都是在里面已经跟小姐买过单的)。

这天又来了一位这样的“假洋鬼子”。

进了门啥也不问,像是一个领导干部在视察工作,把前厅的四周认真地打亮一遍,然后带有肯定的语气说:“这里环境不错嘛!门面不大,进来倒有点“柳暗花明”的感觉。”

小姐们谁也没理他。这是司空见惯的常事。

我问他是否要做指压?一般我们对陌生人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么问的,因为不了解客人的身份,是深是浅谁能说得准?万一进来的是便衣,那不是自讨苦吃!

只见这位客人面带傲气地说道:

“当然啦!不过我跟你们讲清楚,我只做正规指压,从来不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指压。”

文学

“那太好了,我们这里正好有一位科班出身的指压小姐,绝对保证你是专业水准!”这是真话,小郑以前在广州正规培训过,并在店里帮我做过一回,指压的部位和手势,穴位的判断很正确。

于是小郑就带他进去了。

半个小时左右,这人出来了,说:“水平还可以,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就开门走了。

小郑出来时交了五十元台费,我说不是做正规指压吗?(正规指压是五十元,小姐三十,交二十。现在交五十元,说明小郑拿到手至少是一百五十元)

“哪里,”小郑笑了,“我帮他按了没几分钟,他的手就开始闲不住了,等我把手按到他那个部位时,他已经把‘洋伞’撑得老高了。我故意用手打了一下,说:‘这是什么?外面又没下雨,把雨伞撑起来干嘛?他自己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自我解嘲地笑了。’”

于是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谁都明白接下来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假洋鬼子”。

还有一次,来了一个当兵的,他推门进来时,把小姐们都吓了一大跳!他穿的是一身军装,只是没戴帽子。

干我们这一行,不管是小姐还是老板,看见穿制服的人总有一种潜意识的恐惧感,这可能是典型的做贼心虚而产生的条件反射。

后来问起,方知他是附近的一个消防兵。

他是这么说的:前几天训练太累了,想做一个全身按摩,放松放松,这对后面几天的训练有好处。

结果小付带他进去后,不但没有好好的按摩,竟然还加了钟,当了两回“炮兵部队”的战士!

其实,我们说的所谓的“假洋鬼子”,不存在好与坏的概念,只是一个熟练程度问题;某种意义上讲,这种“假”有时“假”得有点可爱,说明在他们的内心,还有一种道德的力量在与这种生理上的欲望抗衡着。

而对于我们来说,倒是希望多来些这类的“假洋鬼子”,他们“浆糊”不深,甚至还会带着腼腆;他们不会提过分的要求,只要能够完成“基本程序”就满足了。更不会因自己的性奢侈而寻找各种理由来翻“毛腔”。

说起变态,我只有在金大侠的“鹿鼎记”里读到过。那是建宁公主躺在地上要韦小宝用鞭子抽她,打她,然后她大叫好舒服。

正常人根本无法理解,被人抽打还叫舒服!

这是一种被虐待狂,她能从被虐待的过程中得到快感。

听说此乃变态的主要表现这一。

至于这种被人像动物一样的虐待,却能够从中获取快感,这是怎样的一个内心世界,本人实在是才疏学浅,确实无法想象和体会此快感是如何而来。

这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位长得还蛮帅的小伙子,至少有一米七八的身高,穿一身休闲服装,听口音不像是上海人。他进门一眼就看中了佳佳,因为佳佳的脸长得确实漂亮,又清纯,仅次于婧婧,而婧婧正在里面工作。

奇怪的是,进去以后十几分钟还没听到佳佳的伪叫声,却听见里面传出“劈劈啪啪”的响声。我以为里面在打架(这种事有时也会发生),赶紧冲了进去,大声问怎么回事?却见佳佳从房间里走出来悄悄跟我说:没事,遇到一个变态的。

一直过了四十分钟,那小伙子才出来,他走到我面前付了五十元钱,我马上叫佳佳出来,问她是否只是“航空学院”?佳佳笑着点头说是,于是我示意他可以走了。

我有点疑问地说:“佳佳,这么长时间才弄个‘小的’,功力不足啊!”

“哪里,”佳佳说,“我不是告诉你,这人是个变态,但不是那种带野蛮性质的变,他人还是蛮和气的,一进去就跟我说,他什么事也不做,只要我把他当一条狗来对待就行,说我现在就可以把他当小狗一样使唤,说完就真的像小狗一样双手撑地,双膝跪地,做成一个四肢动物行走状,让我骑在他背上,我当时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这种事以前也碰到过,大概是客人想用我的屁股按摩他的腰,曾听一个客人说过,这样按摩腰部会很舒服。

“当我骑上去之后,他把我踩在地上的两只脚托起来挂在他的双肩上,对我说,现在他就是一匹马,我的脚不能落地,否则就不是一匹真正的马了。他让我在他背上面坐稳了,因为马要开始奔跑了!说完就围着按摩床在地上爬,爬了一圈又一圈。当时我在上面还是有点坐不稳,他就叫我用手抓住他的头发,说这就是马的缰绳,要我用力抓住,不用担心他会疼。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蛮享受的,毕竟这小伙子长得有点帅,被我当马骑了这么久,应该是吃不消了,没想到他根本没过瘾,脱下鞋子叫我抽他屁股,说这是马鞭,抽得狠就跑得快……”

佳佳一口气说到这里,感觉有点口渴,赶紧喝了口水。

“就这样一直骑着你爬了四十分钟?”我觉得不可思议,这不是花钱买罪受嘛!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不懂得人生享受有多少种类型,就像同性恋一样,局外人根本无法理解!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其他小姐听了以后,反应很平淡,一点没有少见多怪的反响,或许,在她们的职业生涯中,这种事情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没有,”佳佳继续说,“他爬了好长时间,我看他实在是爬不动了,毕竟我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也有一百斤的分量;于是我自己下来坐到按摩床上,其实我这是在体谅他,毕竟他是人,不是马,我怎么可以真的把他当马一样狠命地骑着?而他,这时却坐在地上冲着我傻笑,笑得像个天真的大男孩。然后他挪过身子,用手托起我的高跟鞋,开始用舌头舔高跟鞋的根部。他舔得很认真,又很享受似的,你们看,我这双鞋多干净!连鞋帮上的灰尘都一舔而净。”佳佳把脚举起来给大家看,果然非常干净,像刚洗过一样。

“我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没料想他说: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你这么多时间,接下来我们再做最后一个动作。我说还有啊?再有就要加钟了!他说就两三分钟,马上就完。只见他脸朝着天,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叫我把屁股坐到他整个脸上,说就当他的脸是一个抽水马桶……

“我原来不肯,这人事儿太多了,心里有点烦他,但想想这个生意做也做了,这几分钟总要捱过去的。于是我用手捏着裙边,慢慢的蹲下把屁股往他脸上坐下去。我当时怕他的脸受不住我整个人的分量,还故意用双膝跪地,略微帮他减轻点压力,谁知他说分量不够,要我坐重点,最好是能放个屁给他吃他就更开心了。

我笑着说他真变态,这个屁可不是想要放就有得放的,我放不出来!就这样坐了两三分钟后,我站了起来,只见他被憋得直喘粗气,但样子看上去非常过瘾,情绪极佳。最后他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对我说,谢谢你!我今天真的好享受!我出去买单。我看见他裤子的膝盖处磨得有点发白,再爬两圈可能就要破了。”

听完佳佳的叙述,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笑着对她说:“今天你算开心了,有人给你当马骑了这么久,还有经济收入;要知道,现在到马场骑马玩一次,门票很贵很贵的!”

佳佳说:“他说他下回还会来的,到时候让给别人骑好了,我可没有这种虐待人的心理,也没觉得有多大的享受和开心,折腾了半天,累得要命,只有五十块钱,没意思!”

应该说,喜欢被女人当马骑是一种现实生活中客观存在的被虐待狂的变态心理;而另一种虐待狂则是喜欢骑在别人身上而获取快感。

据说当今社会做“鸭子”的男人经常会被略有变态倾向的富婆骑在身上,当着小狗使唤。

有钱的女人往往倍感寂寞和空虚,在这种变相的虐待过程中会带来性的和心理的充实与快感,并伴随着较强的征服感的得到。

鉴于此,我们店里出现的这种客人也就不足为怪了。

注:后来看了一些书和资料,才明白这是一种行为,是一种虐恋,小伙子的所作所为,堪称是一个典型的男。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

但是,一个人老是湿鞋,就有问题了。

问题出在哪里?肯定是出在自己身上,“走路”时太不小心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位老兄,就是个走路经常“湿鞋”的人。

他号称自己除了艾滋病,所有的性病他都得过。但他一点不害怕,他对当今的高科技医疗技术非常有信心,每次只有一染上,他马上到武夷路的性病防治中心去看,每次都很快得到痊愈。

他说所谓的性病就那么几个品种,自己跟小姐打交道十几年,安比例分下来并不可怕。

不过他有点奇怪,他从未重复染上过同一种性病,他怀疑自己有特殊的免疫力,染上过一次就会产生对此病毒的免疫功能,就像患过“甲肝”病的人不会再患此病一样,有过这方面的医学论证。

这位老兄文化水平不高,但混得不错,开着一辆帕萨特小轿车,是一个区级清洁管理站的副站长。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人倒是蛮和气的,可是进去后换了几个小姐,都做不下来。小姐们退出来后嘴里在嘀咕,宁可不做这个生意!

因为这人做事从来不用安全套。

后来是小郑不想让这个生意跑掉,才勉强做了下来。当然事后她们自有一套卫生安全防范措施。

这个管垃圾的副站长对我很有意见,说我没有把小姐调教好;说别的店都可以不用套做,就我们这里不行,没道理!

不过他承认,他到过的这么多店,就数我们店的小姐最漂亮。他说他很痛苦,眼看着这么多的美女,却没人愿意做他的生意。

于是他经常呆在店里和小姐聊天,一聊就是好长时间。

但是,对我们来说,不管是小姐还是老板,最讨厌客人坐在店堂里赖着屁股不走。

一般来说,你的店堂里有男人在聊天,对于想进来的客人就会造成一定的心理障碍,我自己就有这种体会。

而这个家伙却很有一套,每次过来都买好多水果,均是市面上最时鲜的水果。做小姐的好像没有一个对水果不喜欢的,吃着他的水果,抽着他给的好烟,嘴里也就不好意思赶他走了。

我在想,能不能帮他洗洗脑子?如果他能改变想法,去除戴套影响快感的心理障碍,应该说这人倒是一个不错的客人。

我说:“这位兄弟,其实戴不戴的问题只是心里作用而已,生理上的感觉并非有想象的那么大的差异,你想,全世界有多少人在用这东西?如果真是这么严重的影响快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用它?难道都是‘恐艾症’?你既然这么崇拜现代的高科技,我告诉你,在这个问题上的高科技比你想象的要高好多倍。”

“这是两码事!”他笑着回答,一脸的不以为然。

文学

“信不信由你!”我继续说:“现在的安全套,绝对像‘诺基亚’手机的广告创意:以人为本,非常人性化,相当的超薄,如果没有心理障碍,用不用它几乎没多大区别。再说,它的安全性,对解除你的后顾之忧,肯定是利大于弊的!不信,你到边上便利店买一个超薄型的试试看,也许真让你意想不到原来如此!”

“我只是习惯了。”他说,“连我老婆也觉得用那玩意不舒服。”

“你这么爱好这方面,又从不采取措施,真是胆大妄为,我就不信,这么长时间,难道没中过‘奖’?”

“中过,当然中过!除了艾滋病,所有的大小‘奖项’基本上我都中过,但每次没几天就看好了,我的免疫力强着呢!”

垃圾站长这番大胆的坦白话语让店里的小姐都听得瞪大了眼睛,尤其是跟她做过一次的小郑,有点后悔又有点紧张了。

“这种病是有潜伏期的,你当时感觉不到,回家照样和老婆睡在一起,你就不怕害了你老婆?”我说的是真心话。

“害过,害过一次。那次得的是阴虱,若干年以前属于皮肤病,现在也算是性病范围,应该说是性病中最轻微的那种;其实就是毛上生出许多小虱子,痒得要死,去防疫站看了,结果一个四十多岁的护士像刮胡子一样帮我把毛刮得一干二净,再用配给我的药用酒精擦了两三次,好了,完全好了!没想到,一个星期后,我老婆也有同样的感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当时我已经有了经验,从老婆跟我说的症状以及内裤的点点血腥斑判断,肯定是我传给她的,那时我心里真感到有点对不起老婆,但又不能承认是自己在外面‘捣浆糊’传染到的,我说肯定是因为我的工作环境造成的。于是,去买了把刮胡刀,如法炮制地帮老婆做了,后来也就彻底的好了。”

天底下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如此重大的个人隐私,他竟在店堂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忌地说出来,若是他老婆听到这番话,保准气晕过去!

仔细想想这人真有意思,按说他在单位大小也算是个领导,管着不少人,怎么到了这里竟像个小孩子,说起话来无遮无拦的,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那么,”小芳问道:“你每次得病都会传给老婆?”

“没有,就这一次,后来跟朋友在外面玩多了,经验也丰富了,我只要感觉到自己有点问题时,就想办法不是装醉酒就是说身体不舒服,或者说单位要出差,开房间躲在外面,第二天赶紧去检查。我就担心到时候老婆一发嗲,自己控制不住,又害了老婆!”

“那你还不思悔改,还要继续这么做?我倒是真有点奇怪你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久病成良医,不管你得了哪种性病,只要你报出症状,我就能判断出是什么病,该吃什么药,该打什么针,该敷什么药膏。”

“那么,梅毒你也得过?”我心想这可是个大性病啊!

“得过。八百万单位的青霉素,打一个疗程,十天左右,准好。”

“淋病呢?”

“一百八十元的进口针,一针见效。”

“尖锐湿疣呢?”

“这是小病,买瓶‘疣脱欣’之类的药涂几天就自己脱落了。这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中了奖’不要太紧张,及时到正规医疗机构检查,只有不是艾滋病,不会有啥大问题的。”

乘着他对答如流的得意劲,我还是把思路放到了生意上:“那么,今天就尝试一下穿着雨披洗个澡怎么样?也许会有另一番味道呢!”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爽快地说:“行,今天就冲着这么多美女,冲着你老板的面子,我也往文明的行列靠近一步,走,靓妹!”他点了婧婧进去。

对于这样的老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人们在享受改革开放的成果时,也不能太放纵了,做什么事总该有个度吧!像他这样毫无节制的放纵自己,总有一天要后悔莫及的。

这就像那些“落马”的大官,手上的钱已经几辈子都吃不完,还要贪那么多钱,真是有好日子不会过!

嗨!说这些做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当时我心里还是蛮开心的,因为我成功说服了一个顽固不化的家伙。

垃圾站长临走时笑着跟我说:“还可以,比我想象中要好,其实最后的感觉都差不多。”

我说:“谢谢!欢迎下回再来给我们的小姐上卫生课,也恭喜你终于跨出了人类文明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