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到最大挺身进入她|荡翁乱妇

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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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6 12:37:56

我一个箭步冲出门外,一把抓住广东人的衣领说:“对不起,兄弟,你已经做了五十分钟,超过一个钟的时间,做不出来是你的事,单肯定是要买的。”

“她那么松,叫我怎么有感觉!”他嘴里酒气依然很重。

我奇怪了,还是第一次听到嫌小姐“松”的?而且还是翻毛枪的理由!

“兄弟,松紧是天生的,也许她生过小孩,没有恢复到位,这是很正常的事。”我不想把事情弄僵,所以语气较温和。

“她太松了!我不买单,再说我也没做完她就出来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标准的广东话,几乎有一半以上是听不懂的。

“我告诉你,小姐跟你吹也吹了,做也做了,如果因为你自己做不出来就不买单,那我们店早就关门了!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小姐去喝西北风啊!”客人中因酒过量做不成功的事经常发生,但一般钱照付,素质差一点的,会要求打个八折。

“算了,把钱付了算了,你这个样子我今后怎么好意思再来人家店里?”扬州人在一旁劝他。

“我在广州也玩过,就是没见过这么松的!”他还在说这个问题!

我有点火了:“我们生意做到现在,还没有哪位客人说因为小姐下面太松而拒绝买单的,把钱拿出来!”我亮起了嗓门,他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如果他再这样说下去,我就要对他不客气了,否则今后这生意没法做了!

“谁跟你说她的下面松啦?我是说她人太‘松’了!”

“你是不是说那位小姐说话太狠了?”扬州人似乎听出点什么。

“对啊,她就是又狠又松!”

这下我似乎有点明白了:“你是说小姐的服务态度不好,说话太凶了是不是?”

“对,太松了!”

文学

真是见了鬼了!不看在他酒气未散尽的份上,真想揍他一顿!

中国的方言太有意思,广东话里“凶”字的读音,跟普通话的“松”是一模一样,除了声母韵母,连声调都一样。

“好啦,兄弟,只嫖不付钱,是要倒霉的,这是千年古训,很灵验的!这样吧,我今天总算知道了‘凶’和‘松’是怎么回事了,你的普通话也太差劲了,认识你,算我路道粗!给你打个八折,就付一百三吧。”有时候为了平息事态,主动作出让步往往是明智的。

想不到的是,我说了这些话以后,他竟不说二话,伸手就到口袋里模钱,可是每个口袋都摸遍了,也正正好好是一百三十元。

也许他根本就没醉,纠缠了半天的最终目的,就是想便宜二十快钱,因为他身上只有这点钱。

这天,外面下着大雨,电闪雷鸣。

但我心情却很不错,因为昨晚朋友的棋牌室三缺一,邀我去打了一场麻将。

我平时很少碰这些玩艺,一是没时间,二是我对赌的东西永远“精”不起来。但我赌运还可以,竟然还赢了五百多快钱!

于是我买了好多水果到店里给小姐们吃,又发烟给她们抽,赢来的钱在用的时候特别爽!

小姐里面除了小郑不抽烟,其余都抽。不过烟瘾有大有小,有的纯粹是抽抽玩玩,摆摆样子,拗拗造型。

像佳佳,吸进去的烟还不到半秒钟就吐了出来。我们真正吸烟的人都知道,这种不把烟吸到肚子里的吸法,基本上都是没有烟瘾的。

我心想今天生意不会太好,下这么大的雨,誰还有兴趣冒雨来过这个“瘾”?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大胖子,是个小伙子,我估计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但那体重至少在二百斤以上。

若是个头小的小姐被压在身上,怕是气都喘不上来。看他的脸,似乎喝过点酒,但没有明显的醉态。

他走过来有些腼腆地问我:“老板有敲大背的吗?”我说有,这胖子竟然看也不看坐着的一排小姐,直接往里屋走去。

这种情况在我们这里经常有,所以不足为奇。

这种客人一般来说是属于偶尔为之型,“浆糊”不是很深。现在客人既然问了“大背”的有无,说明肯定是我们店“炮兵部队”的活了。

轮钟牌上轮到的是小付,她可是个名副其实的波霸,于是小付就站起来跟着进去了。我心里想笑,这家伙这么肥,还要遇上一个超级罩杯,看样子空调的力度不一定够呢。

这里顺便解释一下“敲大背”的概念,尽管也是一个原始的“交配”过程,但在做小姐的心里,“敲大背”不等同于做爱,它是一种商业行为,是一种交易或买卖&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用小姐们的话说,自己在“敲背”的时候,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纯粹只是一个赚钱的过程。而做爱,则多少带点感情色彩。会期待或享受一种高潮的出现。

记得有一次我到店里上班时有点萎靡不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小姐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没有,只是昨晚和老婆敲大背了,而且还梅开二度!

这话刚说出口,小姐们马上帮我纠正这种说法,说夫妻间应该叫做爱,只有我们这些小姐在做生意的时候才叫“敲大背”,因为我们在做生意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钱,这里面有一个“卖”的成分,如果夫妻间这么说,是对双方感情的不尊重。

不能不说小姐们的这种理论符合一定的人情味。

因此我想说,假如嫖客想和小姐一起进入高潮,包夜的时候也许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倘若你有经济实力把她包养起来,这种可能性就存在了。

好多嫖客在和小姐“云欢”时,为了能证明自己的男人气慨而获得一种征服感,总是问小姐是否舒服,是否到位?

其实不用问也能知道小姐是如何回答的,肯定是“好舒服太舒服啦!大哥你好厉害啊!等等之类。而男人听了以后,不管是真是假,哪怕是自欺欺人,总会产生一种愉悦的心情,偶尔涉及的人甚至会有成就感的出现。

胖子和小付进去没几分钟,小付那“催人泪下”的伪叫声就传到了外面。

吃小姐这碗饭,叫床很重要,也是一种技巧;叫得好,能让客人产生兴奋度,能加快客人的速度,提前结束战斗,以便可以增加接下面生意的机会。

所以有的客人很明白自己难以抗拒这种催情的叫床声,因此他们一进到房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准叫!否则别怪我不买单!大凡下这种命令的人,均有早泄的嫌疑,至少属于不善打持久战的类型。

小姐的伪叫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控制自己不要太投入。在喊叫声中提醒自己不要让高潮来临。

小姐也是女人,在生理上和良家妇女一样,一旦进入高潮,在退潮后就会变得筋疲力尽,四肢乏力,死气沉沉,从而影响后面做生意的热情。只要控制好“潮汛”,理论上讲,女人是可以在“炮兵部队”连续作战的。

听着小付在里面的叫声,我突然有想上厕所的感觉,可能是昨晚打麻将空调吹得太冷了,小肚子隐隐作痛,于是赶紧跑到洗手间。

一根香烟还没抽完,听见小付在问:“老板是你在洗手间吗?”

“是啊!”我回答。

“是在小便吧?”

“不,是在小便的‘哥哥’。”

“帮忙快点,我完事了,要冲洗。”

靠,冲洗这么着急干什么?我有点奇怪,但还是尽快完事出来了。

“这胖子太猛!”小付对我说,“这次买的套子质量也太差了!”怪不得她急着要冲洗。

我笑了笑没说话,转身去洗手。等我洗完手转过身,看见胖子也从包房里出来,好像正准备从一个小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皮夹,我赶紧叫小付快点,客人买单!

小姐们收钱的动作总是最快的,一转眼小付已到了客人面前。

胖子给了二百,说不用找了,然后跌跌晃晃地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把那只厚厚的皮夹往包里放。

就在这时,我发现小付不紧不慢地蹲下身子,在地上一张一张的捡东西,我走近一看,小付捡起的竟然是一百一百的人民币!而那个死胖子却浑然不知,拉开门帘早走了出去。

小付手里捏着钱,小声问我怎么办?一共是八百元。

我思考片刻,说:“我们赚的钱是因为我们付出过,是劳动所得;而这钱不是我们应得的!如果客人回来取,你全部还给人家,决不可以留下一分。”

“那他如果不来了呢?”

“等他三天,三天以后不来,这钱归你。”当时我竟然没想到也要分点外快,见者有份嘛!看来,我这人有时也蛮傻的。

三天过后,胖子没来,以后也一直未出现过。

小付买了一条上海牌香烟给我,并悄悄地跟我说,其实她早就断定这胖子不会来,那天他酒喝多了,皮夹里有很厚一叠钱,丢几张根本不知道。

这女人真精!早知道跟她对半分了。

我们这个店的地理位置应该属于中等地段,于闹中取静之处。

周边居住的人和一些公司酒店的公民,不算层次很高,也不算很低。偶尔也会冒出几个开奔驰宝马车的客人。

这种客人,最受小姐们青睐。

其实越是这种客人,越是不会多给小费,该多少就多少,难得有几次开恩的。但是小姐们就是喜欢,问为什么?感觉好,服务周到一点也愿意。

我的分析是,小姐们心里有一种潜意识:跟这种人打交道,或许有傍上大户的机会。其实她们并不完全明白,好多开这种车的人,仅仅是帮人打工的司机而已。

倒是一些不起眼的客人,有时出手大方得让小姐瞠目结舌,喜从天降;也让我目瞪口呆,自叹不如。

正常情况下,我们店的最高价就是一百五。但小姐拿到二百是天天会出现的事。有的甚至三百五百,婷婷拿到过一次八百,佳佳拿到过一次最高记录一千。

同样是做一个生意,就算你是个“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又是个“炮兵部队”的高手,能到手这么高的数字,那完全是看一个人的运气了。

而我,始终是在按规矩做,未曾有过贪婪的念头。她们得三百,我提五十,得一千,我也是五十,一百五,我还是五十。

她们有时做营业额只有一百的生意,我提成三十,最低的“航空公司”是五十元,我提二十。本人从来没有因为客人多给小费而向小姐多提一分钱的事,这点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担保。

在这些众多的客人当中,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自称为失意的诗人的中年男子。他买单很爽快,店里的每个小姐他都尝过味道。

这人人品不错,“干活”时间快,也不虐待小姐,可笑的是他的“嫖论”。

他说他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因为在写作上面出现了空白点,而这个空白点的具体内容就是一个“性”和一个“淫”字,每次文章写到这里,就完全进入了一个陌生的领域,产生了瓶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他说他在这里除了体验生活外,还想分辨一下“妻”和“妓”之间的差异,以及野花为什么比家花香这个主题。他说现在已经有答案在心里了,那就是:

问题不在“花”身上,而在男人的本性和共性上,这是一个古老而原始的话题&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从他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他家里经济条件很富裕。父亲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老总,现已退休。他本人就是靠稿费吃饭的。

由于生活积累有限,他眼下有江郎才尽的感觉,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想在写作上有所突破。他说发现我好像也懂点文学,很容易沟通,所以每次到这里的感觉就特别好。

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不知道,对我来说,只要你买单,一切都好!因为嫖客的话跟小姐的话一样不可全信。

但是,这位诗人表达的有些观点,确有他的独到之处,比如他说:

“有家庭的男人偶尔出来玩一次,既有益于身心健康,又有利于家庭和睦,更能促进夫妻之间的感情升华。可以想象,一个男人一辈子只跟一个女人做爱,做到后来动作就会变得机械性,就是夫妻二人都闭着双眼,也绝对可以把整个”操作程序“准确无误地做完&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要知道,婚姻中最折磨人的,并非冲突,而是厌倦。为数不少的男人不是不想到这种地方来偶尔‘尝鲜’,而是受道德的良心的传统的经济方面的等等因素束缚;想是正常的,说明你的心理和生理都处于一种健康状态;一点不想的话,至少表明在这两者之间有一项是存在问题了。看看那些当官的,发财的,事业搞大的,有几个不养情人?有几个不拈花惹草?

“一般来说,男人的资金达到一定程度以后,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婆以外的女人。这正像伟人说过的话:资产阶级的萌芽,在土壤气候等条件成熟的情况下,自然而然地会产生出来。此乃人之本性也。因此,不能把到过这种地方的男人都称之为坏男人。”

文学

“就算你说的这些确实有一定的道理,那跟健康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他没把问题解释清楚。

于是这位诗人继续说:

“一个好男人偶尔出来嫖一次,他有一种‘偷’的感觉,这种‘偷’的感觉往往是非常美妙的,是一种在内心深处只有自己知道的妙不可言的享受,这种美妙的享受感觉会延伸至一种愉悦的心情,有了好心情,就会有利于身体健康。”

“好像有点意思,”我笑着说,“算你通过。但如何会对夫妻感情和家庭有好处呢?”

“道理很简单,大凡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在采过野花以后,多少在内心深处对妻子和家庭会产生微妙的内疚感,为了让这种内疚感减轻,他就会对妻子更疼爱,对家庭更关爱!”

“牵强附会。”我忍不住笑着说,“你应该去做一个社会伦理学家,也许会比当一个诗人更有前途。”

他喝了一口我泡给他的龙井茶,略有所思地说:“通过这些日子在你这里深入生活体验,我对你们店小姐不同的服务内容悟出了男人不一样的心理需求。”

“是嘛?还是‘悟’出来的?愿闻其详。”

他接着说:

“男人为什么喜欢小姐吹?当然你把他称作‘音乐之声’;这种叫法的确很悦耳。因为在‘音乐之声’的过程中,男人除了在生理上的快感外,还有一种非常微妙的虐待心理,这种虐待心理是人性中一种潜在的本能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征服感,这种感觉在心理上有着莫大的享受!这种享受的程度甚至会超过生理上的感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同样的道理,老牛吃嫩草,看似在得到了一种生理上的发泄,其实更为满足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占有欲。因为这个群体的年龄普遍较高,对于生命的长度已经触摸到了尾声,正在抓紧有限的光阴来拓展其生命的宽度,所以,这种享受的程度也很高&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至于年轻的小伙子在这里做爱,那纯粹是一种发泄,基本属于动物的本能,而我们人类本身就是地球上所有动物的一个种类;关于你们的所谓‘航空公司’,那是因为经济拮据的产物,是一种无奈,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试想一下,有谁不想真枪实弹的上‘战场’?”

这些理论,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但这些道理到底有多深,我们实在是没有能力深究。因为我们接下来遇到的种种实际状况,远比这位诗人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甚至是棘手得多。

我年轻的时候,对东北人印象特好,尤其是那东北话,听起来很有韵味。

东北人爽快,讲义气,不存心计。但这是以前的东北人,现在的东北人,如果南方人还像以前那样认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不过有一点我到目前还是心存异议:“感情深,一口闷,”这个很伤身体的!如果是真正的朋友,怎么会非要看着他喝醉时那种痛苦的样子?

倘若这样喝酒就能算真正的朋友,那卑鄙小人只要硬着头皮把酒干了,想干的坏事不就有希望干成了?

窃以为,这种所谓的爽,某种程度上还是愚昧和落后的体现。

但是,东北人并不笨,在改革开放的数十年中,北方人吃尽了南方人的苦头,损失惨重。

因此,东北人的改变,其实是在许许多多的经验教训中反思过来的。他们现在善于用脑的程度,绝不比国内任何省市的人差。就像鲁迅先生说的:从软弱中过来的坚强会更坚强!

但我要提到的这两个东北人属另类。

这天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进来两个高头大马的年轻人,我一听口音,就知道是两个典型的东北男人。

“有‘大’的吗?”他们问得很内行。

“有,”我说,“想找老乡还是别的?”我当时反应很快,因为我本能地意识到这二人非善良之辈。而佳佳和小芳正好都是黑龙江人,让乡里乡亲的在一起,可能效果会好一点。

我叫佳佳和小芳站起来,说:“她们二个都是黑龙江哈尔滨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背后掏手枪,看看她俩能否做你们的靶心?”

二个高个年轻人看了一眼佳佳和小芳,觉得形象不差,倒很爽快:“行,就她俩吧!”

于是就进去了。但是,我的心里非常的不踏实,我总感到会有事情发生,这不是瞎想,也不是胆小,这是一种经验,一种感觉,是这么多年遇到过的种种事情的积累。

过了没几分钟,里面就传出了佳佳和小芳那习惯性的叫床声。听到这叫声,我的心里安慰了许多,因为小姐的这种叫声告诉我,“工作”正在正常进行。

但是,叫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战斗”好像还没有结束;而且,那声音由原来的亢奋慢慢变得微弱了;再后来,听惯了的“技术性”叫声竟一点没有了。

可人还在里面,一点没有“打扫战场”的迹象。

四十五分钟过去了,我并没有催钟。

其实我的心里有些紧张,东北男人现在在上海的口碑很差,而这二人的形象又有点凶神恶煞,还真怕催早了会引出点麻烦事来。

我心想,等到一个小时再叫吧,这样总说得过去,如果再有问题,那也只能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了!

一小时刚到,我就冲里面喊:“佳佳小芳你们到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