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总“你当然不记得了。”我非常生气并且笑了起来:“在我伤害死去的胖子之后,你不会给我一个证词,我已经坐了三年了!”
白薇看起来很闷,咕哝着,“不可能,我还是让我的家人找到你,他们说你拿了钱走了……”
白薇这个词完全激起了我的愤怒。“钱钱钱,你为什么要走出钱的缺口?”
我没说话,而是缓缓朝她走去,一边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
“你……你想干什么。”她慌乱地往后退。
我脱掉衬衫扔在地上,把她逼到墙角,倔强且愤怒地瞪着我。
我把她的两手交叠压在她头顶,又把膝盖伸到她两条大腿中间,让她没空间挣扎。
她浑身一颤,张大嘴巴惊恐地看着我,两条大腿死死夹住我的膝盖,不让我往上顶。
我把脸凑近一点,仔细打量她那张精致得美轮美奂的脸蛋,那双圆睁的既惊恐又愤怒的美眸。
她早已没了往日的高傲与冰冷,浑身颤抖,脸蛋到脖子一片通红,嘴里急促呼出的气息,有韵律地扑打在我脸上。
那气息,让我体内流动的血液近乎沸腾。
“白总,转过身去趴在墙上,再把裙子拉上来!”
或许是因为错不及防,也或许是惊恐到了极点,白薇没有尖叫,也没有挣扎。
而是僵硬着身体,张大嘴巴惊恐地看着我。
我几乎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近在咫尺凝视她精致的脸蛋,那颤抖的睫毛,清澈的微微晃动的黑色瞳孔,还有那显得颤抖娇艳的红唇。
我的荷尔蒙急剧攀升,充血的脑门让我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想酣畅淋漓地报复她。
这个自以为是恩将仇报的女人。
她害我失去所有。
我已经够烂了,就算为此再坐一次牢又怎样,只要能释放所有的愤怒和恨意。
“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别乱来……”
白薇回过神了,但没有尖叫,也没有挣扎。
她应该知道客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也知道挣扎没有用。
“我只是想让你尝一尝被强的感觉而已,这是你早该尝到的滋味。”
我把她的两手交叠压在她头顶的床上,腾出一只手,捏住她坚挺骄傲的下巴。
她浑身一颤,拼命把头扭向另一侧,并试图挣扎。
我手上用力压紧她,又把她的脸掰回来,冷冷地说:“白总,白大小姐,劝你最好是别让我动粗,配合一点,别告诉我你不会。”
“或者,你可以求饶,不要用那种高傲的眼神看着我,我会考虑对你温柔一点,但如果你喜欢粗暴一点的话,我很乐意。”
她脸色通红,惊恐但又倔强地死死瞪着我。
那眼神,依然高傲,依然藐视着我。
我恼怒地抓着她的睡衣领口用力一扯。
“不要……”白薇终于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抬头,我发现她眼角有泪珠缓缓滑落。
“不要……求你了,我错了,对不起……求你别这样……”
她哭着说,一边摇头,甩起长发凌乱地挥洒。
我呼吸变得粗重,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内心的挣扎。
底线,我的底线……再烂也不能在女人流泪的时候做那种事,那样会良心不安。
他大爷的!
我暗骂了一句,不甘地从她身上离开。
她急忙拉起睡衣遮住胸口,然后飞快地往后退,退到床头另一端。
她没敢跑,想拉被子挡在身前,但被子还被我压着,她扯不动,只得坐在地上两手抱膝惊恐地看着我。
头发散乱地披在白皙细嫩的肩上,脸上还有泪,天见犹恋的楚楚动人模样,与她之前的冰冷高傲判若两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拿出香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浓郁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
“知道我为什么不睡你吗?”我忽然开口问道。
白薇依然两手抱膝坐在地上,不敢看我,也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冷冷地说:“因为你不是天仙,不是每个人都想睡你,你只是一个长得稍微好看一点,身材稍微好一点的普通女人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像你这种货色,外面大把。”
她还是没出声。
我没再往下说,只不停地抽烟,一根接一根,也不想离去,只想坐着,好好梳理自己的情绪。
客房里陷入了安静,只有我抽烟的声音,白薇依然抱膝坐在床上,只偶尔轻轻拨开掉到前额的长发。
她不再哭泣了,脸上也没有了害怕,面无表情的状态下,那种令我厌恶的高傲和冰冷又渐渐回到她脸上。
我不想看她这副吊样,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之后,起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没来过清迈,相比于盛海的灯红酒绿,曼谷的游人如织,清迈更像一个秀丽宜人的公园,安静清新的街道,随处可见的花草,除了突突而过的小摩托不那么应景之外。
陌生又安静的城市似乎更适合调节心情。
我在街头漫步,不知不觉走进了一个酒吧,并不喧闹却又不是那么安静的酒吧。
穿过几堆长相妩媚却不知是男是女的人群,我来到吧台,用娴熟的泰语让酒保随便上一瓶当地的啤酒,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喝酒。
不经意间,我摸到了口袋里的工作牌,曾是白薇助理时领到的工作牌,但如今只是一件垃圾。
我甩手把它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旁边一个穿着花衬衫沙滩裤,看模样三十多岁的泰国男人注意到了我的动作,低头朝垃圾桶看了一眼。
令我意外地,他捡起了工作牌仔细看了看,然后朝我双手合十,用泰语礼貌地说:
“你好,请问你来自中国吗?”
虽然心情不太好,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双手合十还了个礼,说:“你好,我是中国人。”
“盛海智文软件薇小姐的助理?”
我愣了一下,智文软件正是我之前所在的公司,也就是白薇带着项目组来泰国谈业务的公司。
而薇小姐,自然就是白薇,泰国人称呼别人不会带上姓氏。
工作牌上有泰文写就的公司名称和职位,这个泰国佬自然会看到,但他为什么主动跟我打招呼还问这个问题。
“我叫沙迪颂,在清迈BTT集团任职。”
我恍然大悟,清迈BTT集团,泰国一家大型纺织企业,也就是白薇的目标客户。
这个叫沙迪颂的泰国佬肯定跟白薇接触过,难怪会主动跟我打招呼。
我再次礼貌地合十双手:“我叫川,曾经是薇的助理,但如今不是了,因为和她有矛盾,被解雇了。”
沙迪颂有些不好意思:“抱歉,难怪你会扔掉工作牌,我看到了工作牌上的职位描述,好奇之下冒昧打扰你了。”
“不必在意。”
沙迪颂显得很客气:“川先生,可以再次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说。”
“请问你为何会跟薇小姐产生矛盾呢?”
听到这个问题,我不由微微皱起眉头,仔细打量这个相貌平平的泰国佬。
不会是白薇跟他有一腿吧?
大概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沙迪颂歉然地合十双手并鞠躬:
“很抱歉,这个问题过于唐突了,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薇小姐和她公司的信息而已,因为我们公司正在和她谈合作,请你原谅。”
“不必担心,我理解你。”我也学他那样合十双手躬身施礼,又有点讨厌泰国的礼仪,太累了。
“你的气度令我钦佩。”
沙迪颂不但注重礼仪,还很擅长交际,不轻视任何人,这种人是最混得开的,在BTT的职位应该不低。
我笑了笑,没回应他的称赞,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这才缓慢地说:
“沙迪颂先生,你应该见过薇小姐,觉得她这人怎么样?从外貌到内在?”
沙迪颂一愣,继而爽朗地笑了两声:
“用你们中国人的一个成语来说,她长得貌若天仙,至于内在……我接触她的时间不长,印象中她是一个冷静、智慧、正直而且恪守信条的女人,她夜晚从不接受我们公司的聚会邀请,甚至拒绝我们为她举行欢迎酒会。
“嗯……这一点和我们泰国女人很不一样,在这里你可以在街上看到很多穿着暴露的女人,外国游客也可以在酒吧里很容易找到女人陪伴,我们这里的风气越来越开放,可能是受旅游业的影响。
“对了,川先生如果想找个女孩子陪伴的话,那边那几个,从你刚才进门,那几个女孩子就一直在观察你,她们都是货真价实的女孩,也不是从业人士,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应该叫良家妇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