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讲完了,我问:“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双修这样的事吗?”
她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吧!不过谁知道,也许古代才有。”
我打了个哈欠,说:“睡吧!”
她恶狠狠的在我身上捏了一下,说:“木头!”
我不是木头,只是不想碰她。因为我隐隐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笼罩在我的周围,怀疑跟她有关系。她的举动实在是太可疑了。
黄蕾在这里住了三天,到最后一个晚上,她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躺到炕上,轻轻的说:“难道你不想试试双修的妙处吗?也许……也许那样会给你带来无尽的快乐。”
我想,而是很想,不过不是跟她。
夜里,我又开始做梦。梦到了那个白胡子老头,可这一次跟以前不同,他看起来十分的憔悴,更加的老迈;还梦到了那个华服丽人和那个女孩,她们没有太多的变化,可盘子里的虫子似乎长大了很多……
我从恶梦中醒来,惊讶的发现黄蕾不在炕上。
我坐起来,看她正蹑手蹑脚的开门往外走,连忙起身,小心的跟了过去。
黄蕾走得很快,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跟上来。
我一阵掩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以至于必须保持比较远的距离。所幸我现在的目力非凡,不至于跟丢。
出了村子,她突然加快了脚步,速度非常人所能及。
我心里忐忑,却又庆幸没有和她发生什么。跟这样一个女人发生什么,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勉强的跟在她的后面,跟着她进山,看她隐身在一个巨石的后面。
我不知道巨石后面是什么,不敢贸然的跟过去,只好趴在不远处,竖起耳朵听着。
只听黄蕾说道:“他不想做那样的事情?”
没有别人的声音,她紧接着继续说:“我怕他怀疑,所以……等下一次吧!”
“这样会害死他的!”还是她的声音。
我听得一头雾水,却也惊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怪不得我来这里之后,隐隐觉得有很多不太合理的地方,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安排的。
这个人是谁呢?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兰花,恐怕只有她才会这么做。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行,我回去了!他要是醒了发现我不在,不好交代!”
趁她还没出来,我匆匆厉害。
回到家里,我迅速躺到炕上装睡。没过多久,黄蕾回来,先是轻轻的叫了我一声,然后脱了衣服躺我旁边,一手搭在我的身上。
这个时候,她再也不是温柔的大姐姐,而是一个恶魔。
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既然命运如此安排,逃避是没有用的,对我而言,唯一的出路就是掌握主动,破解这个迷局。
怪事连连,我也只能见怪不怪了。
第二天,黄蕾走了。我关了门去村长家,客气几句之后,问他之前村里有没有来过可疑的人。
他不假思索的说:“没有!村子就这么大,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他明显在撒谎。
虽然这里住的人不是很多,可他也曾经说过,还有很多人住在山上,他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他在隐瞒着什么,可他为什么要对我有所隐瞒呢?
看着他怀疑的眼神,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这几天我到山上采药的时候,看有些草药被人采了,这才过来问问。”
他顿时释然,说:“村里也有些略懂医术的,自己采点药备着,小病还可以,大多还是要麻烦你的。”
回到住得地方,我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以至于一个人进来喊了我两次才听到。
我抬头看来的是前屋的四婶,起身问:“四婶,怎么了?”
四婶神色慌张,说:“魏大夫,我们家英子肚子痛,痛的在炕上打滚,你快去看看。”
我背起药箱跟她过去,之间英子抱着肚子抽搐着,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看样子很严重,连忙过去抓着她的手腕,为她检查。
这一检查不要紧,吓得我亡魂皆冒,不由得扭头看着身后,隐约感觉被恶灵附体了一般。
英子这不是病,而是……
英子中毒了,这毒跟潘静的毒是一样的。只不过,她不是被咬,而是被带着毒素的尖物刺伤造成的。
所幸她中毒不深,我连忙取了银针为她封住毒行之路,对四婶说:“先别让英子活动,我给她弄点药吃了就没事了。”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可内心却是五味杂陈。
这件事再一次验证了我开始的想法。
我的确是逃不脱了。
那么,我跟梦境中那个如我长相一般的恶毒男孩有什么关系呢?
太多的问题等待着我去破解。
我去山上采了多种草药回来,马不停蹄的熬制。
这些药根本就解不了英子的毒,只能起到疏通的作用。
我没有办法解毒,所以只能想办法将毒逼出来。这些药可以帮助我下针。
药煎好了,我去四婶家里,说马上就可以给英子治病。
四婶对我千恩万谢。我心中微微叹息,对她说:“四婶,我去跟英子说几句话。”
英子的肚疼被暂时压制,可她的脸色依然十分的苍白。
面对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我无法跟对待张彩云那样,所以要先征求她的意见。
“英子,要治你的病有点麻烦,所以事先要先跟你说清楚。”
“小宝哥,你说吧!”
村里人大多叫我魏大夫,和我年纪相仿的开始也这样叫,不过我说那样感觉像个老头,就让他们叫我小宝。比我大的几个叫不出口,还是叫我魏大夫,比我小的就喊哥。
我叹了口气,说:“你这病太……太怪,要彻底的根治,需要泡在药里,所以……”
英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红,低头小声说:“别让我娘知道!”
“啊?你……你误会了,我……”
“我没误会!小宝哥,我知道治病的方法有很多种,既然你提出来了,我就相信你,只是我娘……我怕她多想。”
“我开始还想让四婶陪着你。”
“那样的话,病就治不成了。”
我皱了皱眉头,问:“你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吗?”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你。”
听她这么说,别说我之前就没什么想法,就是有,也不好意思做什么了。
出门跟四婶说要带英子到我那里去治病,她犹豫了一下,直到英子出来说让她安心在家等,她才勉强答应。
我把药水倒进木桶,对英子说:“我先出去,你脱了衣服进去泡着,过十分钟我进来给你治病。”
英子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轻轻的点点头。
我出去把外面的门关了,回睡觉的那间等待着。
没过多久,英子喊了我一声。
我赶忙过来,在门口问她怎么了。
英子说:“小宝哥,还针着呢,我弯不下腰。”
我这才想起之前用银针封住她的那几个穴道会让她行动不便。
英子继续说:“你进来吧,没事的!”
我的心跳加速,一咬牙,推门进去。
英子的上半身已经光着了,白花花的一片,胸前捧着两个蟠桃,娇艳欲滴,散发着弄弄的青春气息。
我努力的吞了口唾沫,别过头,说:“我……我是医生!”口不择言,说明我是真的不淡定了。
英子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妥,说:“我知道。你能不能不要多想,好好给我治病。”
我到她身边,想给她把银针取下,可又怕毒气上涌。
就在我犹豫的空档,英子说:“小宝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把裤子给我脱了。”
我摸索着给她脱裤子,因为不好意思看,所以摸得就多了,尤其是在脱她裤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
英子叹了口气,说:“这要是换了别人,我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我知道,你来村里之后,有寡妇趴过你的墙,你都给撵回去了。小宝哥,你是个好人。”
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看来以后做事要更小心了。想想也是,她家就在我住的地方前面,透过后窗户,她绝对可以看到很多很多……
我差点脱口问她是不是也知道黄蕾在我这里睡觉的事,可听她刚才所言,应该是不知道。
将她抱进木桶,说:“你先泡一会儿,等血脉扩张了,我再来……”
英子拉着我的手,说:“小宝哥,我怕,你别走!”
看着她雪白如玉的肌肤,我鼻血都快流出来了,憋了半天,说:“要不我给你推拿活血,这样会事半功倍的。”
她低下头,微微的点了几下。
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肌肤上划过。
年轻的女子,肌肤就是有弹性,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有些走神了,虽然手也压在了她的胸前,可跟之前的几次完全不同。
那几次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这一次却是控制不了意识。
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英子开始在压抑着,很快忍不住叫起来。
我顿时清醒过来,连忙将手拿开,说:“差不多了!”
银针过穴的同时,我引导着意识里发出的青丝,配合着药力驱离着她体内的毒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将毒素慢慢的逼入她的手少阴心经,再往下到她小指的少冲穴。
刺破她的小指,将毒素逼出来,滴进我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小瓶了。
做完这一切,我们两个人都快虚脱了,而我更是早已经大汗淋漓,湿透衣背。
过了一会儿,英子含羞说:“小宝哥,这样不舒服,能不能抱着去你房里躺一会儿?”
我取清水为她重新一番,等她穿了衣服到我房间里去。
她躺在炕上,眉眼如丝的望着我,眼神中透着春情。
我也有些迷失了,扑到她的身上,疯狂的吻着她。
英子竟好不避讳的将上衣扯开,拉着我的手放在胸前,小声说:“小宝哥,我……”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她跟黄蕾一样,激情如退潮一般,瞬间倾泻而下,不复存在。
慵懒的从她身上下来,叹了口气,说:“英子,你身子刚好,休息一下,否则的话很容易旧病复发的。”
英子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思索了很久……
如我所料,英子很快又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给她治病的第三天晚上,英子过来找我,说肚子又有些痛。
她化了妆,衣服虽然还是土气的碎花红,却故意将上面的两个纽扣打开,露出雪白的脖子不说,甚至可以隐隐看到胸前的沟。
心中逐渐有些底数的我很冷静,问:“英子,还像上一次那样痛吗?”
英子摇摇头,说:“说不上,反正就是痛。”
我伸出手搭着她的脉,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心里又明白了几分,说:“没啥事!可能是心里作用。”
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们玩下去,这是我最终的决定。
“英子,我给你揉揉吧!”我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
英子没有拒绝,含羞点头。
我拉着她到我睡觉的房间,问:“四婶不会从后窗户看吧?”
她摇头。
进门之后,我说:“你躺下,我帮为你揉揉。”
英子却说:“小宝哥,你再抱抱我好吗?”
果真如此,我心里想着,过来抱着她。
英子小声说:“我喜欢你抱着我,可是……可是你不能再脱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