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就很羡慕魏四爷,既然有机会,自然不能放过,立时答应。
兰花拉着我的手,轻轻的倒在我的怀里,幽幽的说:“小宝,以后就靠你了。再跟你说个秘密,魏四根本就没碰过我,所以……所以……以后我会完完整整做你的女人!”说完,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腰间,神情旖旎。
我怦然心动,要不是忌惮她中了毒,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过了一会儿,她身上将头发挽到耳后,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过会儿走!以后我们尽量的保持距离,过几天我会跟魏四说,让他收你到徒弟!”
我激动的点点头,看着她离开。
就在她撩起洞口的茅草出去时,夕阳的余晖照了进来,我的眼一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却又像什么都没看到……
从洞里出来,感觉头微微的有点痛。
也许是激动吧,我安慰着自己。
快到村口,我看到村长的媳妇春杏站在路边。
她看我过来,迎上来说:“小宝,正好有事要跟你说,你跟我来。”
我心里暗道:这是怎么了?好像所有的人都找我有事似的。想归想,这个女人是得罪不起的,便跟着她往前走。
春杏的脸拉的很长,我心里一阵的慌张。说起来打春杏进了这个村,对我就像大姐姐一样的照顾,有时候看我身上的衣服破了就把我带到家里给缝补好,过年还会专门为我做双鞋。在春杏眼里,我应该就是个乖巧的小孩子,而在我的眼里,春杏是个严厉而体贴的大姐姐。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春杏冷冷的问:“小宝,你跟我说,你把春桃怎么了?”
我一愣,连忙摇摇头,说:“没怎么啊!发生什么事了?”
“这应该我问你吧。你别装,要是没什么事她昨天晚上那么晚了还跑去找你干什么?而且一回到家就哭,问她怎么回事又不说!你快点告诉我,否则……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春杏有点生气。
看她这样,我觉得委屈,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我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真的。”说什么我也不能把魏四在春桃身上做的事说出来,毕竟我过几天可能要跟他学医,而且还期待着有一天能跟他一样。
春杏气呼呼的说:“你是不是不承认?你不承认也可以,以后我不理你了!”说完,扭头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茫然的站在山路边上。
过了很久,我才从茫然中清醒过来,憋屈着脸回家,感觉头更痛。
我回家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实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春杏的话让我很伤心。我一直把这个女人当成自己的大姐姐,想着以后只要自己能出人头地,一定会好好照顾她,让她过上好日子。
春杏的命不好,嫁给魏有德三年多了,一直没有孩子。为此,她的婆婆没少揶揄过她,有时候当着她的面骂什么公鸡母鸡的,含沙射影的讽刺她。她也知道这些事情,到底觉得对不起魏家,也就忍了。
等爹过来叫我吃饭,我也不起来,只是躺在炕上发呆。令我想不到的是,春桃又跑了过来,更可气的是她竟然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的样子。我看着她一眼,扭过头去,不理她。
春桃推了我一把,问:“你怎么了?”
我依然不理她。
春桃撇了下嘴,说:“我知道今天我姐姐找你了,她回家跟我说了。我也知道她肯定是冤枉你了,可是我又没办法把事情跟她说明白,让你受委屈了。你别生气了,我这不过来跟你把事情说清楚吗!你快起来!”她的话里三分娇媚七分嗲意,弄的我心里舒服,也不生气了,从炕上爬起来坐着,看着她。只见她妙目微睁,睫毛低垂,脸蛋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她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迷离,处处透着柔情蜜意。
我的心一动,想着兰花,想着她依偎在我怀里啜泣的模样,头突然间有些迷糊,脑海里依稀的出现了一个影像,看不太清楚,可能感觉这个影像的存在。
“你怎么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春桃正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惊愕的望着我。
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大概只差几公分就摸到她了。
我连忙将手收回来,讪讪的说:“没……没什么?突然间走神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低着头没说话。
我心跳的厉害,连忙岔开话题,问:“今天到底怎么了,你姐姐没头没脸的骂我?”
春桃嘴角挑了挑,说:“为了我挨她顿骂你还不愿意啊?”
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到底要做什么,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愿意!你明天让她接着骂,行了吧?”
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她并没有生气,还是有些小激动的。看来这个小妮子对我也是……嘿嘿,等我真的跟了魏四爷,那以后自然更是艳福不浅了。
“干嘛笑的那么恶心?”春桃气呼呼的问。
我连忙说:“没有!想着能为你挨骂,心里高兴!”
她撇着嘴,说:“谁信?哼,我把你偷看我的事情告诉我姐姐了。”
这样的话我是不会信的,因为春桃最怕我把事情说出来,又怎么会自己说。
看我不信,春桃也再撒谎,说:“昨天我回到家里,想着自己的身子被你看光了,哼,你还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我心里委屈,所以回去哭了一阵子,可能是姐姐误会了。”
我叹息着说:“我根本就什么都没看到!”
她面带迟疑的望着我,过了一会儿,突然面色凝重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沉吟半天才说:“小宝哥,我……我想跟你说件事!四爷……四爷昨天在我身上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想起兰花的话,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道魏四爷真的要开始什么阴谋了吗?怪不得这几天他会在一些大姑娘小媳妇身上做文章。可他的阴谋到底是什么呢?
“小宝哥,你怎么了?他……他没那个我……”春桃看我脸色变的很差,误会了。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问:“他做什么了?”
“他用针在我的肚脐眼上刺了一下,流血了,还不让我看。我偷偷的看了一眼,他……他把一个虫子放在上面。等虫子吸了我的血,就把它装了一个罐子里。我好害怕!”
我更害怕,有种尿急的感觉。
春桃说的事虽然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侧面印证了兰花说的是真的。
看来我真的要早点拜他为师,看看这个老混蛋再搞什么鬼了。不光为了兰花,更为了春桃,也为了整个村子的人。
看着她瑟瑟的模样,我安慰着她说:“没事的。你这不好好的嘛,别多想!”
晚上,本来隐隐的头痛感彻底的消失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很模糊,好像只有两个人,一个盛装华服的女人坐在高堂之上,一个小女孩跪在她的脚下,幽幽的喊:公主……公主……
过了三天,春杏到家里找我,将一双新鞋塞我怀里,说:“上次错怪你了,给你赔不是了。”
我连忙说:“没事!只要你别不理我就行了。”
春杏拉着我的手,说:“我知道春桃的心,不过你们还小,别胡闹!”
我应了一声,等她走了,抬手回忆着她手的柔软,莫名的一阵冲动。想起兰花之前的承诺,想找她问问情况。
现在的时间,大街上没有人,我经过医务室时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里面传来魏四爷的声音:“怎么了?”接着又听到潘静的声音:“四爷,我的肚子又有点痛,你再帮我看看吧!”
魏四爷答应一声,说:“躺下吧!”
里面裹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看不到,急得我抓耳挠腮。突然,我想起一件事,回身到屋后面,爬墙上去,慢慢的趴到屋顶,约莫着到了他们头顶的位置,掀起一块青瓦,顺着屋草的缝隙往下看。
一看不要紧,顿时体内火气上涌,浑身躁热,开始不安分了,挤压在身体和瓦片中间,十分的难受,不自觉的扭动了几下。只见潘静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魏四爷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正在她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的另一只手更是不闲着,在潘静身上乱摸着。
没过多久,潘静的身子一软,整个人都瘫了。
这个时候,魏四从一个小包里取出一枚银针,在她的肚脐上刺了一下。
潘静只是抖了抖,虚脱的抬不起身子。
魏四爷轻声说:“躺着休息一会儿,闭上眼!”说话的时候,将一个小虫子放在她的肚脐上。
那个虫子看着很奇怪,以前从来都没见过,接触到潘静之后,通体变成了红色。
魏四爷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趁潘静没注意,把虫子收了起来。
要说开始的场面是香艳的,那么之后就诡异了很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冲动,挣扎着爬回来,匆匆的离开。
找到兰花后,我说:“我去山洞等你。”
没过多久,兰花过来,我问她是个什么情况。
她摇摇头,说:“暂时恐怕还不行!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在干什么。”
本想问她关于虫子的事,最终还是忍着没问。
晚上,那个梦清晰了一下,我似乎看到女孩的手里捧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很像是今天魏四爷拿来吸血的虫子……
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感觉更加期待接近魏四爷,一探究竟。
只是不知道好奇会不会害死猫!
又过了几天,兰花到家里来,说魏四爷同意让我跟他学医,让我现在就过去。
爹听了,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爹不发话,就是我再高兴也不敢去。
兰花一脸不解的问:“火星大哥,难道你不想让小宝有个吃香的手艺啊?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四爷年纪大了,总要找个人接班,小宝这么聪明,你还真想着让他跟你一样,跟冷冰冰的石头打一辈子交道啊?”
这话说到了我的心坎上,却绝对击中了爹的痛处。他的脸揪了一下,说:“我觉得跟石头打交道挺好,跟人打交道,累!”
爹的话很简单,可蕴含的大道理,只是过了很久我才深深的体会到而已。
不管怎么说,我心意已决,加上各种情感的怂恿,还是拜在魏四爷的门下。
仪式很隆重,还请了村长和村里的几个老人见证。
提起拜师礼,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爹最终还是不情愿,自然不会给我准备。倒是魏四爷很大度,笑着说:“礼就免了,等我百年之后,给我打块上等料子的石碑就行。”
这话让我感觉他不像个野心家。
我偷眼看着兰花,她正捂着胸口,虽然强颜欢笑,可依稀还是能看出其中苦涩的。
我咬咬牙,心想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接下来的日子,魏四爷很认真的教我药理,病理,不过更多的是让我背诵繁多的药名和枯燥的药方。
“党参15克,焦术12克,干姜6克,附片6克……专治腹泻拉肚;佛手10克,香橼皮10克,刺蒺藜10克,木贼草10克……专治经行异常,去他大爷个蛋的,老子不学了。女人有病,只需男人一个,或若干……哎吆!”我正胡说八道,感觉头上狠狠的挨了一个爆栗,睁眼看兰花正掐腰站在我面前。
我摸着头笑了笑,为了缓解尴尬,问:“看病啊?”
她本来绷着脸,听我这么说,噗嗤笑了出来,说:“去一边去!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这么难啊?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每天给别人检查检查身子,占占便宜就行了啊?好好背,要不的话他不可能把秘密告诉你的。就当是为了我,你看看……”说这话,她往后瞄了一眼,又问:“你爹不会回来吧?”
我摇摇头,浑身发热,看来又可以……
果然,兰花将衣服解开,说:“你看看,你看看,他现在越来越混蛋了!”
她身上的针眼更多了。
我凑过去,目光却没有完全落在针眼上,更多的是上面的突起。
兰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点,还把衣服往外扯了扯,说:“他说这样可以给我排出些毒素来,可不能根除。我知道他是故意折磨我。”
虽然伤痕累累,可对我来说,依然是无限风光。
我的心跳的厉害,头又开始微微的痛,思维也可是模糊起来。
情况跟春桃那一次大概是一样的,不过这一次我的手是切切实实的放在了兰花的胸口上。
她虽然抓着我的手腕,却并没有拿开,面带惊愕的问:“小宝,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