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探入蜜源深处_高冷校花的屈辱h文

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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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04 04:24:21

我将手抽回来,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上次从山洞回来就这样,偶尔会大脑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明显的不相信,撇了撇嘴,说:“我看你就是想占便宜!”

我虽然有口莫辩,可也算是个事实,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每一次只是袭胸。

兰花又问:“你跟他有一个月了吧,发现什么没有?”

“他天天让我在家里背药方,根本就没正经在他身边过。不过你放心,只要一有机会,我会先帮你找解药的。”

兰花走了,我陷入沉思之中,为什么我的头会突然隐痛?为什么会出现思维空白?难道是中邪了?

我不甘心!

“党参15克,焦术12克,干姜6克,附片6克……”我被书扔到桌上,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依然是那个梦,这一次梦境更清晰,依稀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晃晃又过了半个月,魏四爷把我叫到医务室,检查功课。

最后,他铁青着脸,说:“朽木不可雕!你还是回去跟石头打交道吧!”

我“扑通”跪在他面前,说:“四爷,别让我回去,我是真心跟你学的,只是刚入门,很多东西学的慢!”

之所以这样卑躬屈膝,是因为他越是赶我,就越说明有问题,也许我现在头痛的问题也是他下的手,说什么我也不能就这么放弃。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要是你真心想学,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书上的方子都背下来,否则来都不要来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不知道是不是起得猛了,头一迷糊……

接下来的一幕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

等我清醒过来,发现一手按在魏四爷的胸前,跟上次按兰花一样。

魏四爷的嘴都气歪了,一巴掌把我的手打落,气呼呼的站起来,咆哮着:“你给我滚!”

我连忙解释:“四爷,我想给你顺顺气!”可怎么说,都感觉很苍白。

回家的路上,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一横,决定去那个山洞看看,探寻一下到底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山洞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石头。

文学

我坐到上一次跟兰花一起坐的那块石头上,盯着洞口的茅草,突然想起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所发生的景象,快速的来到门口,将茅草扒开,回头望着。

什么都没发生!

时间不对,因为这个时候阳光还照不进来。

看来只有等等看了,在洞口找了个平坦的地方躺下,掏出魏四爷给的医书背诵起来。

实在是太枯燥了,背着背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茅草的缝隙投射进来,照在我的脸上,也照在压在我头上的医书上……

我猛的坐起来,睡眼惺忪,只见洞里已经漆黑一片,而洞口处透着微微的月光,夜已经深了。

身子有些酸软,我努力的挣扎着想站起来,一个立足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头碰在一块石头上,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把,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白胡子老头站在我的面前。确切的说,他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个影子。

我想说话,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老人将一只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压着。

头不疼了,感觉整个人都舒泰了,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他慈祥的望着我,没说话。

我慢慢的坐起来,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翻开第一页,指着其中的一副图……我还没看清楚上面标注的字,就听洞外有人大喊:“小宝……小宝……”是爹的声音。

老人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迅速合上书,朝我挥来,没等我反应过来,重重的拍在我的额头上,竟生生将书拍进我的头颅里……我猛的睁开眼睛,四处黑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头不疼了,可有种肿胀的感觉,像吃太多了。

体力也恢复了,我迅速从山洞里出来,转出山坳,这才大声应着爹的呼唤。

没过多久,爹冲到了我的面前,一巴掌打过来,然后揪着我的耳朵往家走。

我一边求饶,一边让他放手。

爹非但没放手,又踢了我几脚,说:“你这个混小子,还学会逃了是不是?你是咋么把四爷气成那样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一想起我的手再四爷胸前揉捏的情景,别说爹要打死我,我自己都想死。

回到家,爹余气未消,说:“你给我跪下!”

我扑通跪在娘的灵位前,等待着惩罚。

爹冲桌子上拿起竹条,指着我,说:“这么长时间了,我山不让你上,石头不让你摸,为的什么?不就是让你在家好好背药方吗?今天四爷说了,你就能背下三四个,看我不打死你。”

听他这么说,我反而放心了。

要是四爷要是把我摸他的事告诉爹,那可真死了。

不过这事也没得解释,谁让我一背药方就想着摸美女,根本就没心思背的。

“啪”的一声,脊梁身上挨了一记,我痛的咧咧嘴,感觉大脑一阵清明,脱口而出:“党参15克,焦术12克,干姜6克,附片6克……专治腹泻拉肚;佛手10克,香橼皮10克,刺蒺藜10克,木贼草10克……专治经行异常;败酱草20克,鱼腥草10克,土茯苓10克,大黄10克,丹参20克,泽兰10克……专治男性秘症……(此处略去十万八千字)”

我自己都惊呆了,竟然一口气将四爷给我的书背出来了。

惊愕之余,我略带得意的望着爹。

没想到爹手里的竹条再一次毫不客气的落下来,而且比第一次更狠:“四爷说你没背过了就没背过来,你随便编出些方子来糊弄我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你可真是我亲爹啊!

我从地上爬起来,说:“明天你带我去四爷面前背,要是我瞎编的,打死我我也认。”

四爷最后浑身都抖了,半天说了句:“这孩子开窍了,奇才也!”

我却有点走神,总是在想着那个白胡子老头的影子。他跟神仙一样,浑身山下发着淡淡的白光,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

接下来的日子,四爷交代让我每天都要到医务室,协助他工作。

我却并没有看到他装虫子的小罐,应该是放到别处了。

大概过了半年,四爷就不怎么到医务室来了,放手让我一个人为村里人看病。他的行为越发古怪起来,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当然也没人敢问。

这半年,我去过那个山洞很多次,也在里面睡过,可那个白胡子老人再也没出现过。他拍进我脑子里的书也没什么下文……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所期待的艳福随着魏四爷的退居二线逐渐出现了。

一天,给一个村民开了药,正交代他如何煎服,听外面一个人喊:“魏大夫在吗?”

我的心不由的一动,听声音是潘静。

这个小嫂子半年没来了,看样子这是憋不住了的节奏啊!

我应了一声,她进门看有人,红着脸站在旁边等着。

村民离开之后,我看了她一眼,问:“嫂子,怎么了?”

她的脸更红,讷讷的说:“这几天身子软,没劲儿,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来让你看看!”

要是之前不知道她跟四爷在里面的事倒也罢了,既然我早知道,此时看她的样子,怎么都觉得她在说:“我受不了了,想让你帮帮我!”

有点走神了,我轻甩了一下头,说:“坐!”

她低头抿着嘴,小声说:“我浑身难受,可能要检查的地方多,四爷以前都……都要把窗帘拉上。”

我心里快笑出声来,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你看,我来这里之后,把里面一间收拾了一下,作为检查室,关上门外面什么都看不见的。”

她依然低着头,却带着几分赞许,说:“你还怪有心的!”

那是当然,要是还在外面检查,万一再出现个跟我一样的人,没事就趴窗边偷看,窥得了我的秘密自然就不好了。我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看她不但不排斥进屋检查,而是表现的很从容,我就更高兴了,说:“那跟我进来。”

潘静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听说你特厉害,一晚上就背了全本的医书。”

我明白她的意思,暗笑着,说:“这算不了什么。这半年,四爷的医术我已经都学会了,包括接骨推拿,还有针灸按摩。”

“不可能!”潘静一脸的不相信。

要不是发生在我身上,说实在话,我也不会相信。可这的确是真的,不是我自己吹,不单单是会,而且绝对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很多已经超过了魏四爷。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带她到屋里,在门把手上挂了个牌子:检查,有事大喊!

潘静坐到床上,红着脸说:“你还怪细心的。”

哼,一会儿让你试试我的技术还怪高超的呢!我心里想着,脸上没有表现出来,问:“你到底怎么个不舒服?”

她叹了口气,说:“就是浑身没劲儿,也说不上到底怎么不舒服!以前……以前魏四爷给推拿几下就好点,你不是说你已经都学会了嘛!”

小娘皮,真是说谎不带打草稿的,那明明是按摩……靠,明明是给你手Y好吧!

我轻轻的嗯了声,说:“躺下!”

她局促的看着我,我没理她,去洗了手,坐到床边,再一次示意她躺下,给她把脉。

感觉她好像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躺下。

我将手搭在她的手腕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副场景,直透她的内心深处。

这一点我早就发现了,开始很奇怪,后来觉得可能跟那个白胡子老头有关。惴惴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对我并无害处,也就放心了。

这一次,我的感觉十分的强烈,脑海里甚至映出潘静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脱衣的场景。她肢体摇曳,一边轻抚着自己的肌肤,一边咬着嘴唇朝我眨眼睛,绝对一副轻浮放浪的模样。

我抖了一下,回过神来,感觉某处早已经起了变化,不敢站起来,故作平静的说:“没啥大事,我给你开几副药,吃了就没事了。”

潘静却不起来,说:“不能吧?那我为什么总是浑身没劲儿。不是你学艺不精,给我瞧不出病因来吧?”

靠,就是瞧得太清楚,才不好意思说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遂说:“要是你想早点好起来,倒也好办。我之前跟四爷学过推拿,可以的话就给你推一下,好得自然快些。”

她生怕我反悔一般,立时躺下,说:“该怎么治你说了算,我当然想快点好,还要下地干活呢!”

面对如此一女,我也只能暗自摇头了。

“四爷之前告诉我,患者不避医,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既然让我给你治病,就要听我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知道!快来吧!我既然能让你治病,自然会好好配合你。放心吧,我会听话的!”说完,她索性把眼睛闭上。

看来还真是急了,我想不上手都不行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再试试她。没有马上上手,我取了根檀香点燃,插在上面镶着狻猊的香炉上,看着袅袅的青烟升起,屏气凝神,再一次来到床边。

潘静奇怪的望着我,问:“点香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这里的味儿有点大,用熏香熏一下好一些。起来趴着,把屁股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