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是我的软肋,一被含住我顿时浑身一阵酸软,抵抗的力气也去了七八分……
就在我快要招架不住准备放弃抵抗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地拍门声,一个声音焦急地喊道:
“韩医生,韩医生!我爹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啊!”
我被吓了一跳,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事,连忙答应了声。
对方叫得这么急,生怕是什么大病,我赶紧推开身上的芸嫂子,抓起爷爷留下来的老药箱,匆匆走出了门外。
来叫门的是村里的常贵大哥,他爹老常叔是我们村的老支书,为人和气善良,热心又正直,是难得的好村官,平日里身体硬朗得很,这突然间怎么就不好了呢。
我不敢耽搁时间,去抓药那屋将可能用得上的药都包了一些,招呼着常贵大哥就往他家走。至于那个还赖在我屋子里的芸嫂子 ,我想等我们走远了她自然会离开。
一路心急火燎地赶到了常贵大哥家,老远就听见老常叔那震耳欲聋的咳嗽声,听那声嘶力竭的声音,时强时弱的,总像是那一口气在吊着,随时会续不上来的样子。
我赶忙上前将手指搭上了老常叔的手腕,手指刚触碰到老常叔的手腕,那杂乱的脉动之声立刻在我脑中响起。
低沉紊乱的脉动声里时不时出现一种湍流一样的声音,像是被什么阻隔了之后淤置不畅所致,通过这声音就在我脑海中描绘出了一副人体内部构造图。
我像是开了内窥镜一样,将老常叔患病的脏器看了个一清二楚。
至于我为什么耳朵这么厉害,能够通过那么微弱的声音把一切都确定的这么清楚,这都归功于我的哪次车祸……
这个暂且不提,总之听了老常叔的脉相,血液的粘稠度很高,整个血流的速度缓慢又不畅通,心脏时而剧烈收缩,时而缓得像是要停下来,这是心脏出了问题,很像是心肌缺血的症状,而心脏的问题又带出了全身的毛病,尤其算是老常叔的肺,有一侧居然已经瘪了下去,难怪他呛咳得像是要喘不上气一样。
我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忙问常贵老常叔最近都吃了什么,追问之下,我把目光放在一坛子腌菜上。
从腌菜坛里我发现了一味性极寒的野菜,可能是采摘的时候不小心混进去的,然后又被老常叔吃到了,这才导致了他沉积已久的隐患一次性爆发了出来,也算是巧合了。
知道了病因,我开起药方来也就从容有余多了。
老常叔喝下我煎的汤药,很快就止住了咳嗽,连胸口的绞痛也缓和多了,他年纪大了,折腾了这半天早就耗尽了气力,咳嗽一停就沉沉睡了。
我见老常叔的情况稳定,一颗心也放回了原处。
“韩医生,您看您这是,哎,要不是您在,我爹今天怕是要过不去了。”
常贵大哥坚持要送我,他拉着我的手满脸感激地说。
嫂子从屋子里拎出慢慢一篮子鸡蛋,还有一袋子大米,说是非要常贵大哥给我送回去。
我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常贵大哥,你还是留下来照顾老常叔吧,至于这东西我真不能收,我不在家的时候多亏了你们帮着照顾我爷爷,真的不用了。”
就这么你来我往地推让了半天,常贵大哥见我坚持不收也只好作罢,只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给他说。
我忙不迭地答应了,推着常贵大哥让他回屋,自己则拿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里走去。
山村里的夜到处都是黑黢黢的,只能依稀借着月光看出周围景物大致的轮廓。
我独自一人在路上走着,只有手电筒那一束昏黄的光线照亮脚下的路,说实话,虽然我是个大老爷们儿,可独自走这样的夜路,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
我正哼哼着小曲儿给自己壮胆,夜风中却隐隐传来一阵哭泣声,那声音断断续续往耳朵里钻,可是看周围却像是只有我一个人能听见一样,我头皮一炸,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不是吧,难道我是遇上了……
那个词不敢想,怕吓着自己。
本来想赶紧往家走,可我这人偏生好奇心不是一般的强,虽然怕得要死,可那双脚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寻了过去。
我停在一栋老宅前面,院门半掩着,那哭泣叫骂的声音又明显了许多,我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忽然发现这是同村的姑娘燕红的家。
这丫头是附近这十里八村最出挑的姑娘,模样俊身段儿好,声音又甜得酥人骨头,载我去城里上大学之前,她一直都是我暗恋的对象,难道她是出什么事了?
我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踮着脚摸进了院子,扒着门缝往屋子里看了进去。
这一眼看得我是目眦欲裂!
屋子里一个男人正压在燕红的身上意图不轨!
那个男人抓着燕红的腰,反手将她压倒在床上,一边放肆的亲吻她的脸蛋和脖颈,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肆意的抚摸燕红的身体。
燕红拼命地挣扎着,嘴被堵住了,难怪哭泣叫骂的声音时断时续,听起来无比的飘忽,一张娇俏的脸蛋上惨白一片,显得脸颊上的手指印分外扎眼。
大滴大滴的泪珠滚滚落下,伴着呜呜的哭声,显得格外可怜。
此刻她衣襟已经被撕开了大半,一片耀眼的雪白都裸露在外面,随着急促的喘息不停起伏,映衬着乌黑的发、雪白的皮肤,更加鲜明得惊心动魄。
燕红不断推打抗拒着身上的男人,反而更激起那人的浴望,用力将她的衣服撕得更开,不但上身被扒光了,连贴身的亵裤都被撕成了布条,挂在笔直修长的美腿上,更添了一份欲迎还拒的诱惑。
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很喜欢这具身体,颇为留恋的将她的全身抚摸了一遍,然后托着燕红的腰将人拉起来摆成一个那样的姿势。
接着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正题。
燕红见状,有些急了,拼命的挣扎。
那男人猝不及防被踢了一脚,身子趔趄了下,不小心滚下了床,摔得那叫一个灰头土脸。
我一看那脸,居然是村子里最讨人嫌的二流子林二狗。
妈的,这小子平日里就偷鸡摸狗,什么坏事损事都跑不了他,今天居然头脑发昏来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操,这小蹄子还叫,要是把别人招来可怎么办,老子会不会被打死啊。”
“妈的,这裤带怎么那么难解,害的老子都要软了,千万别来人,千万别来人啊!”
一阵阵心声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居然是林二狗那货的内心波动,我心里有些震惊,一是我的耳朵居然连别人的想法都听得出来,二是原来林二狗现在是外强中干装出来的狠劲儿,实际上心虚得要命啊!
我四下寻摸着找到一根胳膊粗的棍子,一脚踹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操你妈的林二狗,你敢打燕红的注意?老子打死你!”
我一声暴吼,加上破门而入的巨响,林二狗刚重新爬回床上,被这一吓,再度滚了下来,半褪的裤子滑到了膝盖下面,绊的他爬都爬不起来,狼狈至极。
“我错了我错了!再不敢了!”
林二狗双手护着脑袋,闭着眼一阵乱喊,我抄着棍子照他劈头盖脸就打了下去,棍棍到肉的噼啪声让他吃足了苦头,可又不敢放声大叫,生怕再招来更多的人。
我这一顿好揍打疼了林二狗,他也在躲闪之中看清了冲进来的只有我一个人。
“操,韩哲,你特么坏老子好事,老子记住你了!”
林二狗闪躲之间还不忘了威胁我,然后勉强把裤子提上踉跄着跑了。
我刚想提着棍子追出去,冷不防一阵香风袭来,一个香软的身子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别去!我怕!”
燕红紧紧搂着我,整个人都蜷缩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让我的心头一阵酸软,手一松,棍子就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我的手则揽上了她的肩头,将她护在了怀里。
“别怕,燕红,没事了,他跑了,没事了。”
我放柔了声音哄着她,身体慢慢摇晃着,一只手也在她头发上不断地轻抚着。
一股幽幽的香气直往我鼻子里钻,那不是什么脂粉香水的味道,而是女儿家独有的体香,如兰如麝,分外诱人。
燕红的哀哀哭泣就在耳边,把我的心都拧疼了,这可是我整个少年时期最初也是最深的情怀啊,那些青涩的悸动和迷恋都是因为这个哭泣的女子,甚至连我的第一次梦遗对象都是她。
慢慢的,我的注意力被手指尖那滑腻的触感所吸引了,这时我才发现燕红居然是衣不蔽体地躺在我的怀里。
她的衣服被撕得不成样子,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和光洁圆润的肩膀,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头发又几丝粘在她的脖颈和肩膀上,居然勾得我目光都直了,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目光控制不住地下移,我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眼睛死死盯着燕红胸前那一片春光,不动了。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白到耀眼反光的肌肤……我感觉让我嗓子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救命,我要死了!
不知不觉中我的手劲儿大了起来,鼻息也变得粗重,燕红在我怀里的颤抖慢慢变了味道。
她的头越发低了下去,小巧圆润的耳垂儿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那血红色顺着修长的脖子蔓延下去所到一处一片诱人的粉色。
我的手指像是有了自主的意识,颤抖着摸上了燕红的脸,食指勾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那水润润的大眼睛里还含着一滴未坠的眼泪,含羞带怯的目光与我一对视,立刻躲闪着转了开,眼睫的眨动让那滴泪倏然滑落到了她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