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下面硬了而且是湿的_逆天小村长

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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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06 02:42:41

当牛子槊走进李昭凤的卧房时,她已经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等他哩。

“嘿嘿……”牛子槊见状不禁笑了起来,“嫂子,咋这么个样子啊?这是摔哪儿了?”

天气热,李昭凤穿得很少很薄。

屁股高高撅起,粉色的睡裤紧紧勒在丰腴的臀上,透过薄薄的白色绸质睡裤,在那里勾勒出一小片让人想入非非的形状。

“别提了。”李昭凤伸过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尾巴骨哼哼唧唧:“早上起来打水,不小心在井台子上摔了个屁股墩,尾巴骨给硌了一下。疼得老娘是站不成、躺不得、坐不下,翻个身子都呲牙咧嘴一身汗,只能这样趴着。”

李昭凤年过三十,家里有钱,爱捣饬而且很会保养,伸出来的一只芊芊素手白嫩细腻,中指和无名指戴了两个明晃晃的戒指,指甲上还涂了红艳艳的指甲油。不用看人,单是这只白生生嫩鲜鲜的小手,就能显示出它的主人是一个艳若桃李的娘们儿。

看见她手上明晃晃的戒指,牛子槊不禁暗骂:男人在城里当黑包工头,靠着偷工减料和克扣工钱,大把大把的昧心钱挣回了家,这娘们也他妈的跟着自家男人嚣张骚包!

不过这臭娘们摔得也忒不是地方了!牛子槊有点犯嘀咕,他吭哧吭哧道:“嫂子,你这是尾巴骨摔裂了,要先捏骨,然后再用艾条灸烤,可有一样,我……我……”

“怎么了,你治不了?”李昭凤回过头来,眼睛里带着一丝失望。

“治倒是能治,可是你必须脱掉裤子,否则……”

“嗨!我以为啥事呢?”李昭凤风骚惯了,满不在乎道:“黄花闺女人家是金屁股,结了婚小媳妇是银屁股,生了娃子的就是屎屁股,嫂子我早先要是没采取避孕措施,你这么大的儿子怕也有了,我都不害怕,你一个青皮蛋子怕啥?”

说着,她伸出手看似随意地在他的小腹上拍了拍,然后蠕动着屁股麻利地,把自己的睡裤褪到了膝窝上。

蓦然间,粉嫰柔腻,雪豆腐似的臀便活色生香地展现在牛子槊面前,当然,里面还是有裤衩子的,不过只在中间留有柳叶大一片。偏偏那一小片粉色的丝质片片还是镂空的。

驴攮的,这哪是裤衩子吗?几乎就是透明的,简直跟没穿一个样!牛子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便感到嗓子发干喉头发紧,不由自主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屋内静悄悄的,他这一声便显得很响。

李昭凤不用回头就知道牛子槊脸上的表情,心里不禁暗笑道:十七十八、球毛齐发。这青皮小子正是那种气血健旺容易动火的年龄,估计从没见过这种阵势,此时一定是看傻眼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窃喜,于是半真半假问道:“看不出你一个小毛猴猴的鬼心眼儿还挺多,没见过女人屁股啊?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针灸按摩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你不知趁机看了多少?”

“我没有……”说话间,他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李昭凤依然是半玩笑半认真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嫂子信你。就算是今天嫂子让你开开眼,这总行了吧?”说着,极骚媚地回头乜了他一眼,“你抓紧时间替我捏骨啊,我婆婆这会儿正好去镇上赶集去了,让她回来瞧见这样子也不好。”

“嗯呐……”被她那一眼瞅得心里痒痒的,他慌里慌张答道:“不过还要脱,隔着一层布,手感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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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凤很放得开,大咧咧道:“你是大夫,你说咋弄就咋弄。”

他更慌了,踟蹰着伸出双手,刚挑起她的裤衩便蝎子蜇了似的缩回手来,面红耳赤道:“嫂子……还……还是你……自己来吧。”

李昭凤嘻嘻笑道:“多大个事儿,你麻烦不麻烦?”说着,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衩松紧带上,轻轻一带,牵引着他的手慢慢腿下了隐秘处最后的一点遮挡。

见他还在犹豫,李昭凤逗道:“你要觉得占了嫂子便宜,大不了过会儿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地方,让嫂子检查检查,瞧瞧你的毛毛长齐了没有。”

牛子槊哪里是在犹豫?他是反应太过强烈。他几乎能听见那里的血液在血管子里呼呼流动的声音。偷偷往下撇了一眼,只见丹田之下高高隆起一个丘陵,很不雅观。

他想走,却又挪不动脚步,李昭凤白生生的两瓣砣砣仿佛一块强力胶,紧紧粘住了着他的眼睛和脚步。

“赶紧的啊!”李昭凤又一次催促道。完了似是意犹未尽,又呵呵笑着补充道:“你可以边弄边看。”

牛子槊被她说破了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便有点恼怒:我去年买了个表,谁稀罕你那破玩意啊!动了怒气,心里便不再发虚,遂俯身上去,伸出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替李昭凤捏拢起尾巴骨来。

尽管他的手法很轻柔,但捏骨过程,实际上是将产生裂纹的骨缝往一块捏拢弥合的过程,一般情况下会很痛。

李昭凤发出一阵阵呻吟似的哼唧声,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肌肉不自觉的一缩一缩,仿佛鲜艳的嘴唇在一张一合,看上去煞是香艳刺激。

零距离接触,气味、颜色、形状都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种种感官。牛子槊瞬间便忘记了原来那点怒意,一边心猿意马地为她慢慢捏拢,一边凭着手上敏锐地感觉寻找裂痕所在。

但是,半天过去了,竟没找到裂痕所在。

难道是因为自己走神儿以至于手上的感觉变迟钝了?他提了一口气稳稳心神,努力地在她的尾巴骨周围细细游走了一番,仍然一无所获。

也许只是软组织挫伤。

想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觉得不对,若是软组织挫伤,尾巴骨周围必有青紫瘀痕,但李昭凤的尾巴骨周围的肤色却白腻如玉,哪有一点软组织挫伤的迹象?看来这娘们是钱多了烧得慌,稍有点不适便忍受不了,不扔点钱心里头不舒坦。

“嫂子,看起来问题不大。”他缩回双手,“没有发现裂缝,我用艾条给你灸一灸,晚上就能翻身了。”

她的头埋在枕头里,嗓子里仿佛含了一口痰,喘着粗气含混不清:“我……我听说尾巴骨要是裂了,若治不彻底留下后遗症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瘫痪!子槊,好我的亲儿哩!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替嫂子好好捏咕捏咕,完了嫂子好好谢你。”

说到这儿,她略顿了顿,又声气咻咻道:“再说了,过段时间你二宝哥该回来了,我这样躺不成卧不下的,到时候也不是个事啊!”

她最后这句话带有强烈的暗示意味,可惜牛子槊正在想事情,根本没留意。

他想,兴许自己刚才从侧面捏拢擀骨,角度有些不对,最顺手的角度应该是站在她的屁股正后方。呵呵……既然你不嫌难看,老子堂堂七尺汉子又有何惧哉?

于是他说:“嫂子,那就请你转一下方向,我从后面再给你捏捏。”

“哎——”李昭凤颤声颤气忙不迭地答应了,趴在床上原地转了个圈,麻利地把白生生的屁股转了过来,正正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牛子槊。

牛子槊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脑子里轰然巨响,仅有的一点定力瞬间土崩瓦解。一阵心跳气浮喉头发紧,不得不使出浑身的劲儿来调整心绪。

不能让这骚娘们小看了自己。他一横心,硬撑着嗓子,装出一幅老练的样子沉声说道:“嫂子,你是不是想尿尿?”

李昭凤哼哼唧唧笑道:“瓜娃子,嫂子是想吃肉,想的流口水了。”

终于,他有些明白过来味了:这骚娘们看病是假,想吃自己的童子鸡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