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站在门口,想着拿裤子关上门。预计陆旭不敢推开门,没有门。那知道陆旭塞满了很多裤子,门被打开了,女人白花的下半部分暴露在门外。
陆旭的眼睛盯着黑森的白大腿之间的一个女人,他的裤子在他手中掉了下来,不知怎的他的手紧紧抓住了女人骄傲的山峰。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缝,伸出一只白白的手,手心向上摊开。
陆旭将裤子递了过去。
女人站在门内想着拿了裤子就关门,料陆旭也不敢推门闯进来,就没有将门抵着。那知陆旭将一大堆裤子塞进来,门轰然被打开,女人白花花的下半身赫然暴露在门外。
陆旭两眼直直盯着女人白花花的大腿间的黑森,手中的裤子失魂落魄地全数滑落,他的手不知怎么地就刚好将女人傲人的双峰抓了个严实。
女人身子一阵酥软,全身如电流瞬间流过,满脸潮红。自从她男人过世后,就再也没有被男人这样摸过,情不自禁地低低地娇哼一声。
害得陆旭那原本就肿胀的不行的家伙,现在将裤裆支的高高得,仿若马上就要宝剑出鞘。
“妈!妈!我回来了!”一个少年男子的声音从堂屋里传了进来。
女人潮红的脸迅速变的苍白,被欲望沾满的大脑顿时惊醒,伸手将握着她双峰的大手拍开,“我儿子回来了,不能让他瞧见,你先到房里莫要出来。”
陆旭的脸色也好看不到那里去,原本准备强势出击的宝剑此刻也是被屋外那个莽撞的小子一声妈,给吓的精神不振,套拉着脑袋、痿了下去。他扫了眼女人胸前傲人的两座雪山,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女人胡乱在地上捡了一条裤子,急忙往腿上套,朝着堂屋喊道:“徳贵!你咋回来了呢?不是去二狗子家的果园里住一宿才回吗?你不要进来,我就出来!”
裤子提到腰时她才发现,裤子的腰围太大、裤腿也长,根本就不是她的裤子而是她儿子的,但是来不及了、女人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匆忙的理了理上衣,急忙走到堂屋。
一个白胖的少年,穿着淡蓝色的T恤衫上面画着一个卡通美人画像,下面穿着一条被洗的看不清原本颜色的大裤衩。皮肤和女人一样白皙,与女人相似的眉目下,大大的眼睛呆滞的看着女人。
“妈,你怎么穿我的裤子?”他说着一屁股坐在围着四方桌的条凳上,胖乎乎的手拿起罩菜的竹罩子,“还有饭没?我饿了。”
“妈裤子洗了没干,你去二狗那里干嘛?人家连饭都不管!”女人说着,走到四方桌前,随手抓起一个大海碗里的黄瓜,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饭菜刚热过,还是热的,你自己去厨房里拿碗筷吃,吃完了早些睡。天晚了,明天还有事,妈先去睡。”
“哦。”钱德福对着女人咧嘴憨憨一笑,就起身去了厨房。
女人看着儿子的背影,长长的松了口气又看了眼自己房间那扇半掩的房门,想起方才与陆旭亲热的画面、让她脸上迅速一片潮红。
心脏噗咚!噗咚!狂跳起来。女人心道:反正他是个路人,不是这里的人就算和他发生什么,以后也不大可能再见面。只要他不说、自己不说,村里的人也不会知道。她做出了出生一来最大胆的一次决定,谁让孩子他爹死的早,自己又是个正常的女人,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吱呀…………”一声,女人将门推开,走进来后急忙反身将房门反锁。
女人望了眼坐在床上的陆旭,正依着床柱打盹。她大步走到床边、挨着陆旭坐了过来。
陆旭睁开眼见是她,心中有些愧疚。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的容她收留自己,他却反过来占她一个孤儿寡母的便宜。可是眼前女人的胸前高耸的胸脯实则是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下面竟然又迅速起了反应。
“那个、嗯、”女人红着脸,低着头,抿着嘴不知道怎么开口。
陆旭立马站起来,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待下去他实在把持不住,“天不早了,麻烦你给我随便找个铺吧。”
女人抬头看了眼一脸正经的陆旭,他果然嫌弃她是个乡下的寡妇、没见识、年纪大,看不上自己。她脸上的潮红顿时褪去,心中一阵失落,无意间却是看到他裤裆处被支起的帐篷,心中一喜,不是说城里人开放吗?这人怎么比自己还害羞?难道他还是个处?
她眼神勾勾地看着陆旭,用手轻轻拍了拍床,“诺,你今晚就睡这儿。”
“那你呢?”陆旭吃惊的看着女人,早就知道乡下人好客热情,但是没想到她会将自己的床让给自己睡。
女人站了起来,眼神炽热地看着陆旭,“你想要睡我吗?”
陆旭被他问的有些发愣,原本害羞的寡妇怎么突然问出这么大胆的问题难道是在试探自己?如果自己是个色狼,她是不是下一步就叫去叫人把自己抓起来送派出所?想到这些,他退了一步,一本正经地道:“你长的好看,我说不想那是假的,但是你能生更半夜的收留我、说明你相信我,我怎么能反过来欺负你呢?方才是我不对,不该摸……”
一根纤细的手指覆上了陆旭还想说哈的唇,女人身子紧紧地贴住他的身子,感受到她胸前两个需山的柔软,他浑身燥热。这简直就是摆明着勾引自己,这也太折磨人了。
女人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这么说,你是不打算睡我了?”
陆旭还来不及说话女人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胸前衣服的扣子,肉色的胸罩将两个雪山高高地托起,中间一条优良的事业线延伸到胸罩内。
他的眼睛顿时像是被磁铁吸在女人两座雪山上,无法移开。这么大!更重要的是,还是纯天然的!他想着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女人很满意陆旭的痴迷的模样,附在他的耳边循循诱导,“只要你不对别人说出去今晚的事,我就让你睡我。”
陆旭惊喜地看了眼女人那潮红的脸,自己竟然遇到这么美的事?她不是在试探而是真的在勾引自己!再不扑倒,他岂不是对不住眼前的美娇娘?
陆旭单手伸到女人的背后将她的胸罩脱下,两个雪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女人的身子一颤便直接瘫软到他的怀里。
他搂着女人白玉般的身子,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对着她红润的唇亲了一口,用舌头在她的唇上勾画着红唇的轮廓。女人的嘴轻哼一声,他的舌头趁机探了进去,与她粉红的舌头相互交融。
女人感受到腹部有个家伙顶着自己,将他裤子的拉链拉开,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紧握住他那随时准备出鞘的宝剑。身子像是蛇一般攀附在他身上,不停的扭动。
陆旭的手也没闲着,一手将她的裤子挑落,裤字顺着她白嫩的长腿滑落。他的手不停地搓揉着女人高翘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慢慢地摸到了她神秘的地带,那里已经是洪水泛滥。
女人眼神迷离,扭动着臀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指。
陆旭看着她那欲求不满的样子,一把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到床上。女人十分配合、脱地一丝不挂,更是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皮带。
“你这皮带是部队发的吧?怎么这么难解?”她心急地拨弄了半天也没有脱掉陆旭的裤子,心里急的像是猫爪子在不停的挠,直痒痒。
陆旭呵呵一笑,这还是先前那个害羞的俏寡妇吗?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怪不得人说女人30如狼。
“你笑什么?还不快解开,”女人被他笑的有些发窘。
一个是当兵七八年没有碰过女人的热血男人,另一个是寂寞独守空闺的娇艳寡妇,深更半夜独处一室。两人一丝不挂在床上,身子互相交缠在一起,天雷勾动地火。
一声长啸,如在隧洞里飞驰的高速火车,一次次穿过。涓涓山泉自谷缝中连绵不断,山下的波涛汹涌的海浪击拍着礁石、撞起千万丈,浪花乱坠。
女人仿佛到了层层的云霞间,整个人飘飘欲仙。驱逐了世间所有的禁锢与烦恼,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享受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
一夜抵死缠绵,陆旭抱着女人白嫩的娇躯沉沉睡去。
启明星隐没在云层之后,瑰丽的朝霞渲染着整个天际,晨雾弥漫似薄纱笼罩在乡间。苞谷轻轻地随风摆动,青绿色的叶子上滚动着滴滴晶莹剔透的露珠,在碎金般的阳光折射下放射出七彩光芒。院子里的稻草垛上,一只雄赳赳的大公鸡抖了抖它引以为傲的羽毛,伸直了脖子长鸣,将整个乡村从睡梦中醒来。
陆旭伸手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他睁开一眼一看,昨夜与他温存的女人早已经起身,正坐在镜子前梳头。一条乌黑亮丽的大辫子垂到她的身后,圆润的臀部坐在一个枣红色的凳子上。她听见陆旭起床的响动,回头对着他嫣然一笑。碎金般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将她的身影包裹,显得格外娇艳。
“你醒了?我去给你做饭。”女人将身后的辫子盘在脑后,用黑色的发鑚固定。
陆旭走上前从身后抱着她,“我们都发生关系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女人看着镜子里同时出现自己和陆旭的脸,想起昨日两人的缠绵、脸上绯红,“我还不是不知道你叫什么。”
陆旭拿起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在她的手心一笔一划的写上“陆旭”两个字。
女人的将手从他手心扯了回来,背对着他,“人家没读过书。”
“我叫陆旭。”他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不识字,我下次教你。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女人一听还有下次,心中一阵窃喜,“赵春燕。”
“春燕”陆旭嘴里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看着镜子里的她,五官妖艳,“你真好看。”
赵春燕“噗嗤!”一笑,“就你嘴巴甜,我去给你在做早饭。等吃过饭我和我儿子德福一起送你去兴水村。”
“那怎么行?那么远的路,累着你了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去就是了。”陆旭站直身子,将赵春燕的身子扶起来与自己面对面站着,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把我吃干抹净了就想走啊?”赵春燕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他要走,说不定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原本这正是她想要的,但是经过一夜的温存她对他产生了不舍。
“我这不是替你着想吗?”陆旭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嗅了嗅她身上的体香。
赵春燕被他弄的脖子直痒痒,“我便宜都被你占尽了,还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怎么你查户口啊?”陆旭半眯着眼,看着赵春燕。
赵春燕从他怀里挣脱,走到床边坐下,“我就是这么随便一问,你还怕我赖上你不成?”
“你别看我是个城里人,其实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妈在我都中专的时候嫁给了我现在的继父,结婚没多久就有了他们自己的孩子。虽然他们和继父对我都不错,但是我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所以就去当兵了。一晃眼在队伍里就待了七八年,也没存到钱。你说,我这么个一穷二白的男人还怕你赖吗?”
他话语未落,从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喊:“赵春燕,我的媳妇,你胡大哥来看你了!”
陆旭听得皱了眉头,这分明是那个男人跑到赵春燕这里进行性骚扰,他刚想出去看看是谁在唱山歌。赵春燕反倒是退了回来,脸上一片惊慌。
“你快从后门走,是胡坚强来了。”赵春燕拉起他的手就要往从堂屋往后门走。
陆旭挣脱他的手,见她怕成这样问道:“他是不是经常来骚扰你?”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胡坚强是咱们村的痞子。他要是看见你从我这儿走出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赵春燕急的直跺脚。
陆旭无所谓的一笑,转身走出堂屋来到院子中。离他不远的路口上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扯着嗓子向赵春燕家唱山歌。他见陆旭出来顿时停住,大步朝这边跑过来。
赵春燕手里提着菜刀从堂屋里走到陆旭身旁,见他双手环在胸前一双丹凤眼慵懒的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胡坚强,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正在靠近。
“你咋出来了呢?这胡坚强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赵春燕的话还没落音,胡坚强已是冲到他们面前,气势汹汹地问道:“春燕,他是谁?”
“他是……他是我三姑婆表姐女儿生的儿子,你说他是谁。”赵春燕站在陆旭的身前,手里的操刀朝着胡坚强扬了扬,“不是叫你不要再来吗?你是想要老娘劈死你是吧?
陆旭看着身高才到自己胸前的赵春燕毅然挡在自己身前,心中有股莫名的感动。
“三姑婆表姐的女儿生的儿子那是?”胡坚强被赵春燕说的有些脑子转不过来,最后突然想到什么,愤怒地问道,“你是孤儿!怎么会有亲戚?”
陆旭轻笑一声,拍了拍赵春燕的肩膀,走上前、双手插在裤兜里,“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春燕不欢迎你。你哪来的回哪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胡坚强见陆旭一副才睡醒的模样,声音慵懒,顿时就火大了,“你这个婊子!竟然敢偷人!”
陆旭双眼喷着火,瞪着他那张欠揍的脸、呵道:“你骂谁呢!”
“老子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胡坚强说着朝陆旭就是一拳。
“啪!”的一声,陆旭将胡坚强的拳头牢牢地握住,反手将他制服在地,“就凭你这花拳绣腿也敢在哥面前耍?”说完朝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我去!”
胡坚强被摔了一个狗吃屎,慌忙爬了起来。边向外面的泥路跑去边眼神狠毒地威胁道:“你给我等着!”
陆旭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赵春燕一脸崇拜的看着陆旭,这胡坚强的拳脚功夫了得,十里八乡的没有几个男人能打的过他。没想到却被陆旭这么轻易的打败了!
“就他那几下,还敢在我面前装B!”陆旭看着胡坚强那不甘心的背影,自己一拍屁股走人了胡坚强要是回头找不到自己,将帐算到赵春燕身上怎么办?又不能把那小子给废了。
“娘!娘!”钱德福不知从来找到了一把猎枪从屋子里蹿了出来,四下找不到胡坚强的身影却看到陆旭将猎枪对着他,“你是不是、也是来欺负我娘的?”
“德福!快把猎枪放下!走火了咋办?”赵春燕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猎枪,“他是咱家的客人,你可不能胡来!”
钱德福挠了挠头发,胖乎乎的脸上朝着陆旭憨厚地一笑,“我弄错了。”
“你也别怪他,我们孤儿寡母的不是有这把猎枪,只怕我早就被胡坚强那狗东西给祸害了。”赵春燕说着不竟紧紧皱眉。
“没事。”陆旭脸上露出友善的笑,能够想象赵春燕孤儿寡母的不易又见钱德福的模样,少说也有十三四岁了,心中不免惊叹赵春燕结婚恐怕十多岁就结婚了,儿子都这么大了。
“我去给你们做早饭,你等会还得赶路。再耽误、怕是天黑都赶不到兴水村。”赵春燕说着就去往厨房走去。
钱德福转身去踢自家大黄狗的屁股,“你个狗崽子,胡坚强给你点骨头你就不知道谁是主人了!”
大黄狗起身就跑,钱德福去扯它的尾巴,痛的大黄狗“旺旺!”直叫唤。
陆旭看着一人一狗满院子的跑,烟囱里升起袅袅崔烟,四周高耸山峰云雾环绕、连绵起伏,天空蔚蓝的辽阔。朝阳、如碎金般的阳光沐浴在他的身上十分温暖,迎着橙红色朝霞深深地吸了口气,通体舒畅。
蔚蓝的天空,阳光爬在云层之上,光芒四射。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欢快叫着在空中追逐,大片大片的田野,直到天际。微风吹过一阵阵绿浪、此起彼伏,给其间辛勤劳作、挥洒汗水的人们增添了不少爽快的凉意。
一个戴着草帽的女人猛地从田野间直起了身子,看了眼从不远处走来的陆旭、赵春燕、钱德福,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
“呀,那就是赵寡妇的野男人吧!”
“在哪儿?我瞧瞧!”
“真的啊,我还以为胡坚强说笑哩!其实啊,我早就看出赵寡妇是狐狸精,你没瞧见她那眼睛带勾子的!专门勾男人!”
“呸!下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