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的女人,我的嫂子,是一个非常妩媚的女人,他们结婚的那一刻我第一眼看到我哥的女人之后,我心里对她就有点动心了,但是我却克制住自己,告诉自己这个我哥的女人。现在回想起那段和嫂子缠绕在一起的时光,我感到心里十分的空虚与寂寞。
我哥的女人
在我们乡下老家,有着“压床”的民间习俗,就是说谁家要是有男人结婚,那么洞房夜就必须找个“童男”和新郎新娘同睡一床。据老人讲,“压床”象征着子嗣兴旺,人丁发达。12岁那一年,堂兄大婚,大伯大娘给我买了一身新衣裳,大娘还郑重地嘱托我:“喜事晚上你给你哥压床,记住:不论听到什么,不准往外说!”我快乐而又兴奋地接受了这一“庄严的使命”。
我哥的女人
那一天,新嫂子在吹吹打打的乐器声中进了门。我偷偷看她,清清瘦瘦轻盈的体态,显得纤弱而美丽。晚上吃罢饭,我遵照大娘的嘱咐,早早地跑到堂哥的新房,在一种小伙伴们的喧闹中,钻进了被窝。当闹房的人渐次离去,我也眼睛迷离,昏昏沉睡。后来,我在一阵响动中惊醒,悄悄睁开眼,发现嫂子像一条柔软的小蛇缠在堂哥雄壮的身上。他们激情昂扬的状态看得我脸热发烧,却又不敢吭声,怕打扰到他们,只好压抑着体内流窜的火花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直至沉沉睡去。
我哥的女人
第二天早上,堂兄推醒我,在嫂子平静而又甜蜜的目光中,我飞快地冲出新房。从那一夜起,我急切地渴望着长大。此后,我一直关注了嫂子6年,在我默默的注视里,6年来嫂子依然是清清瘦瘦轻盈的体态。我很奇怪,就问娘:“人家老婆都下崽,俺哥俺嫂子咋没哩?”娘叹口气说:“这事你大娘不知流了多少泪,含辛茹苦拉扯成三个姑娘一个崽,好不容易娶了一房媳妇,出落得人尖子似的,却又不能养育。你哥你嫂子上市里大医院查了,据说是你哥的碴儿!”
我哥的女人
在那一年,我十八岁了,但是我却被安排了一个很神圣的使命,那就是让我嫂子怀孕。因为我们村子有习俗,如果男方不能生育的话,就要找亲属去代替生育。我接到这个使命的时候,心里是十分的复杂!
那天晚上吃过饭,我说:“娘,我大哥让我过去看门!”娘的脸阴阴的,没有一点表情,许久才说:“你大娘说了,我知道,去吧!”那夜,我又睡在了堂哥家缭绕我6年的大床上。睡梦中,仿佛自己变成了堂哥,如同6年前的那一幕,和新嫂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接着,我真的感觉到了一阵暖意,有人紧紧抱住了我,我明白是嫂子。
她用柔软的声音说:“伢子,以后你来陪我吧,你哥让!”——我明白这来源于一个奇怪的传统,一个家庭的一个男人要是没有子嗣,就要让另一个同血缘的男人帮他完成。我没有反对,那柔软的身子对我是一种无以言传的诱惑,我抗拒不了。
我哥的女人
那是甜蜜而又快乐的一个月,每天晚上我都早早躺下,等待那温软的身子靠过来,和我无休无止地纠缠。有一天嫂子穿了一身精致的素花内衣,我抱她,她不让,僵持了好久,她沉沉地说:“我怀上你的种了!”我不语,直到嫂子又说了一遍,我就明白哥要回来了。不知为什么,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我完成了一桩神圣的使命,可我的心却一下子被抽空了。我知道,我爱上了嫂子!
我哥的女人
但是没办法,她始终是我哥的女人,始终是我的嫂子,我只能够在完成任务之后离开,但是我心里却十分的不舍。我非常的难受,我最后选择离开这个生我养我十多年的村子,出去打工,只是为了能够忘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