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毕业那年,顺利地进入一家薪酬高工作、环境非常好的公司。因为热爱自己的工作,我干活格外努力,加上我热情大方,进公司没多久,就深得客户们的好评,也得到了老钱的赞赏。
老钱是我的顶头上司,只大我4岁,但业务能力极强,能干又有才气,办事成熟老练,在他手下工作没多久,我不由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敬佩。
凭借女人的直觉以后,我从他看我的眼神里捕捉到了除欣赏之外的另一种特别的含义。他常常看上去自然而恰到好处地拍拍我的肩膀或后背,说几句点到即止的亲密话。
每当这时,我总会脸红心热,一下子乱了方寸那样。偶尔的眼神交会,我们都会感受到异样的温情感觉。在工作上,他总是不露痕迹地帮我,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心理,总是那么收放自如,非常自然。
说心里话,我喜欢老钱,但理性告诉我,我不能和他来往,但是我越想离开,却越难受。
有一晚,因为一笔业务,全办公室的人都在加班,为了犒劳大家,他叫了外卖。我刚欢呼着将自己的一份领到手里,他给我发来短信:“我不喜欢吃这些西餐,你愿意下班后陪我去吃烤鱼吗?”我毫不犹豫地回了短信:“可以。”
当晚下班后,我们像做间谍活动般先各自离开,然后在下一站路会合。
我只觉得这样很有趣,因为我相信自己不会和他发生任何不正常的事情。那晚,我们在一起喝了点东西,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说些有趣的人和事,就像朋友聚会般。
后来,我们一起来到了公司,我还没来得及开灯,他抱住我,开始吻我,像个乱欲狂一般,我们慢慢移到办公桌旁,他将我按到桌上,开始脱摸我的下面,我的身体产生了反应,激烈的回应。很快,他进入了我的身体,两具寂寞的身体开始疯狂击撞,啪啪啪......
此后,我们常常这样私下见面,有时吃饭,有时泡吧,偶尔在过马路时牵牵手,有时,他会做些犯规的举动,但都被我巧妙地避开;有时,我们约会时,他也会开玩笑般地问:“美女,愿不愿意和我去宾馆啊!”
每次,我都会给他一拳,而他,总是一脸坏笑。每当节日或我过生日,他会匿名送我一束鲜花,或者在我的抽屉里放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如果我和老钱之间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我也会一直觉得很好。我们就像彼此的知己,互相关心,彼此欣赏,有点暧昧,但保持距离。
改变发生在今年年初,办公室来了一名即将毕业的女大学生小琴。
小琴很聪明,长得也还可以,因为还在试用期,工作特别卖力,对每个同事都虚心请教,很快,大家都觉得这个小姑娘能力不错,有潜质。
对于她能否成为公司的正式员工,老钱有决定权,因而她总是刻意奉承老钱。得知老钱爱吃手工制作的红薯粉皮,她特地托人从老家捎来一包;老钱工作很专注,有时整个上午都不喝水,她每次打水时都会问他要不要带一杯喝。
但在办公室为了避嫌,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有一次,老钱无意中说她学校附近有家店的豆腐脑很好喝,她第二天早上上班就带了一碗过来,热气腾腾的,一看就是打的带来的。
很快,老钱就对她另眼相看,常在我面前提起她,夸她机灵、懂事、勤奋,言语间带着成熟男人被年轻女孩崇拜的自豪感。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免得显得小家子气。有天下雨,老钱得知小琴没带伞,毫不犹豫地将伞借给她用,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即给老钱发短信:“我也没带伞!”
“何必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他回复。
小女孩!她只不过比我小几岁而已,难道我就老了!我又气又妒。几周后,公司员工分批春游,老钱竟第一次和我分开,将自己分在和小琴一批。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质问他为什么,但仔细一想,自己有什么资格问,除了那些暧昧的瞬间,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
春游结束后,我听到他俩关系特殊的传言,忍了一周后,我再也坐不住了,打电话约老钱出来,直截了当地问他和小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只是她主动对我示好,我也不好对她太过冷漠!”他笑了笑,认真地回答我。不知为何,那一刻我突然很紧张,感觉就像本属于我的东西要被人抢走一样,因而,当他对我做出过于亲密的举动时,我没有像以往般将他推开。
此后,为了不惹我生气,老钱刻意和小琴保持距离,好几次,小琴提出搭他顺风车,都被他婉言拒绝了。每当这时,我都暗暗得意。而我和老钱的约会也越来越亲密了,有一晚,当他提出去宾馆坐坐时,我没有拒绝。而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俩的感情就像失控的车,再也刹不住了。
老钱是个很有情调的人,和他独处总是非常浪漫感觉,可每次过后,我又很后悔,内疚、觉得这样的感情不该发生,我甚至会怀念那4年暧昧又纯洁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