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我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经常到大姐家去“走亲”,一住就是十天半月的。姐夫见我老闲在家里,就把我安排到他们公司当售票员,从此我和大姐、姐夫吃住在一起。
我们姐妹3个,我是老小,大姐整整大我6岁。我还记得在我刚上初中那年,当媒人第一次把姐夫带到家让全家“相看”时,我都惊呆了。他身穿退伍军服,英俊 帅气又有点腼腆,满脸的络腮胡子刚刚刮过,看上去非常性感又讨人喜欢。心里竟冒出这样一种怪怪的想法:为什么妈妈早生的是大姐而不是我呢?
也许因为我是家里的老小,也许是我在姐妹中最漂亮的缘故,姐夫特别喜欢我。不过,他只是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看待,而我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可信赖的大哥哥看待。虽然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但因为大姐的关系,在最初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彼此保持着一定距离。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睡不着。姐夫显然也没睡着,整夜辗转反侧的,但我们都彼此克制着。当时我非常矛盾:我喜欢姐夫,又不想伤害大姐。我被陷在 感情和亲情的漩涡里不能自拔。可每当我听到姐夫辗转反侧的声响时,我就有点儿不能自制,一种青春的骚动像海浪冲击堤岸一样撞击着我的心房。
时间一长,情感的巨浪终于冲垮了理性和道德的堤坝。一天深夜,我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爬进了姐夫的被窝,我们同居了。
原来道德的堤坝还不如一张窗户纸,一旦被捅破,感情的洪水就喷涌而出,势不可挡。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姐夫其实并不爱大姐,他爱的是我!他说我们三姐妹数我漂亮可爱,他第一次到我们家就喜欢上我了。只是那时我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毛丫头,他不敢有这种非分之想。他说他真恨自己早生了十几年!我当时听了非常惊讶,他当时的想法竟然和我一模一样!
然而,激情过后留给我的却是深深的不安和自责,因为他的妻子毕竟是我的亲姐姐。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感情而伤害我的姐姐,更不想因为自己和姐夫的不正常关系而影响她和姐夫的婚姻。我几次都想离开姐夫,断绝与他的不正常关系,然而,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就这样在自责和情欲的漩涡里挣扎着,宣泄着,痛苦着,也快乐着。在这期间,有不少的热心人曾给我介绍过对象,也曾有好几个中学同学追求过我。我想趁机离开姐夫,过一种属于自己的感情和婚姻生活。然而,也许是受姐夫的影响太深了,我对他们一点感觉都没有。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早已离不开姐夫了。我就这样与他继续保持着这种偷偷摸摸的暧昧关系。但有一点我是明确的:我只能做他的情人,而永远不能做他的妻 子。如果因为我,他要与大姐离婚,我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他。他答应了我的这种要求:“那你就做我的地下情人吧,只要我们相爱,只要你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就这样做起了姐夫的“地下情人”。
也许是我和姐夫在岁数上差得太多了,也许是大姐太信任我和姐夫了,此后5年的时间里,我和姐夫的暧昧关系一直没有被她发觉。当然我也没有接受除姐夫外任 何男人的追求,更没有结婚。可是我怕这样下去,迟早会引起大姐的怀疑甚至被她发现。如果她发现姐夫最爱的人只有我一个,她又该是如何的伤心。于是,我觉得 我真的该嫁了,只是我怕我离不开姐夫的柔情,姐夫的关爱,和姐夫持之以恒的痴心……